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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坑之下略有烛光通彻,渐行渐近,每隔六步便有一白色烛台,烛台的墙上刻有教徒手捧着十字架的画面。
墙壁上的背景壁画似是一面海面,有七头蛇的娜拉亚娜浮于沉溺于海洋的大陆上,在无尽汪洋之下一条长着羽毛的蛇形之神正在翻滚着无尽的波涛。
卫陈华的脑海一阵抽搐,看着墙面上的壁画,眼中的画面不断的蠕动产生了极为漫长的幻想记忆。
羽蛇嘶吼着卷起无穷汪洋之水冲向娜拉亚娜,世界因此归于混沌虚无。二位创世较量至高神力余波产生无穷暴躁神划破了虚无混沌。
黑暗无际的混沌鸿蒙在至高神力的交锋之下已有重归先天五太之势。
中间区域的画面,看似更像是杂乱无章的涂抹,太阳第五纪元的混沌王庭若隐若现在壁画中露出面目,原初混沌之核,无形的藩神围在混沌之核周围,无穷的混沌之外有无穷的宇宙围绕,或诞生或毁灭。
壁画看到这里思维已经受到了影响,动作、思考、视线都仿佛变得呆滞缓慢,十分钟的距离,四人硬是费了一柱香的时间。
壁画的后面内容,羽蛇神自化身形库库尔坎、魁札尔科亚特尔二神重新创世,混沌汪洋成形世界也因此而形成。
这是一个明显不属合基督作品的壁画内容。在壁画走廊的尽头,一面看似是墙的入口呈现在众人眼前。
若不是有着一具尸体躺在的面前,根本不会有人会认为是一个入口。烛光摇曳,墙面与入门融成一体。
尸体是一个教父的尸体,他的手上提着一个灯笼,庆幸的是没有摔坏,依旧可以照明。
胸口和背后有着三处伤口贯穿,每个伤口都是呈三角形状,伤口里面血肉整齐光滑,地上的血液也是流的稀少。
“……你是知道的……文明与生命的存在……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一道玄之又玄的声音,或是信息在卫陈华脑海里解读。他自己在听到这声音时仿佛溺身于深海。
“吼……”前面阴暗的角落处传来一声嘶吼,一个身形庞大眼睛通红的爬行物种失了志的往四名行者冲来。
脸似人脸,但是嘴和下巴都是条形触须,牙齿和口在那触须之下,看着像是一个吸盆。
全身光滑,反射着烛光,嘴里似乎正在咀嚼着一个人类的尸骨,骨头被嚼碎掉落在地上。
“砰!”褚典拔刀抽出,在怪物胸口划了一道露骨的伤口,血液是蓝色的,一股厚重海风味儿扑鼻。
那怪怒吼,双掌怒拍向下,横刀立上见血。削去三指,刀刃也被卷弯,不成了气候。
杨凡聚法,一个门户自眉心处成形,门户打开,一道金光射出,打在那怪身上。
一阵模糊抽搐,怪物身体被挤压定在原地。褚典刀刃刺入脖颈,嗤嗤将其头颅割下。
“这怪物倒是像些游戏中的小怪,可惜不能爆出什么装备。”褚典收刀入鞘,看着尸体变的干瘪,喃喃道。
“……我们……无意……与蝼蚁……为敌……生命……文明只是……星球……世界的……装饰品……”那道声音又断断续续的在卫陈华脑海中响起,取之不尽。
卫陈华心中默念《大罗五行诀》中木行、水行静心、净心法咒,以维持思维不被影响。
“你们有没有听到有谁在耳边低吟?”卫陈华问着三人。
郑建州摇摇头,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壁画上的内容,还有刚才那个怪物身上。况且此地寂静,别说低吟,就连脚步声也只能是刻意发出。
灯光在墙上隐隐闪烁,残破的壁画上露出血迹斑斑的石砖。多有凹陷进去的抓痕,老鼠的吱吱声在石砖里回荡。
“右皇,能进去看看墙里面都有些什么吗?”杨凡靠近墙面,感觉到有微微的震动,仿佛墙里面有什么怪物在其中隐藏着。
“不能,没有缝隙,进不去。”右皇传来声音。
郑建州拎着灯笼在墙上仔细观察着,凹凸无序的血砖,那远处看去就像是有人被紧压在了里面。
“褚典,这里。这面墙,你能打开吗?”郑建州叫来褚典,指着有些凹凸松动的砖块。
褚典看着那面有些快要倒塌了的砖墙,手抚动松垮的砖头,一拳轰击在上面。
尘埃溅起,待之落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闪烁着蓝光的密封型房间。
“这里是监狱吗?”卫陈华和杨凡两人走进来,看到这房间两侧的双层监牢。
监狱房顶的圆形照明物质,有些像是现代的电灯泡,在照明同时冒着丝丝冷气。
牢笼里面,多是已经死亡很久的尸骨。从尸体上的服饰大致可以猜测到有倭国人、他的身上一直穿着武士甲胄。大明人丝衣之上还有着童生的证件,印度人以及非洲的黑人。
有四个牢笼里面还有着奄奄一息的活人。看他们的穿着,有些像是中世纪的欧罗巴贵族。
“打开,问问是什么情况。”郑建州提出建议。
卫陈华听后,单手聚法挥砍在铁锁之上。铁锁被锯断,四个牢房全是同种手段打开。
“……事实上……一种文明……与生命……在不断崇拜……追寻……踪迹……”
牢房开锁之后,卫陈华意识里又出现那断断续续的模糊声音。
“……咳咳……”丹麦人一阵咳嗽的声音将卫陈华拉回现实。
其余三人也是相继苏醒。一个公爵,强撑着身子,从牢里走出,踉踉跄跄扶着墙差点跌倒在地上。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的?”郑建州用法力将四人平衡稳住,引到房屋中间问道。
那个公爵深吸几口,面色憔悴的回答道:“你们好,勇士们。我是吉勃歇公爵。我们全都是一个诡异的天体绑架的。”
“吉勃歇?亥伯龙?你看起来也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无论是气质,还是穿着。”郑建州继续问,转头又问了其他的三个人。
一个名叫柯思伯格,一个名叫拉蒙,一个名叫伊林是个丹麦人。全是西方世界的人,然而郑建州和褚典两人凭着自己多年的见识,觉得眼前四人出现在这个时间有些古怪。
丹麦人鞠了一躬,感激众人相救,脸色又随既变的难堪,说道:“我们的国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天空中悬浮的太阳无情的将大地撕裂。那道白光,那些迷雾……我们被迫存活到如今……”
“被迫存活?”郑建州和褚典有些惊疑,听说过被迫自杀的,却是没有听到过被迫存活着。
“是的,请不要怀疑我们的话。实际上,我们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异常,有时置之深海,有时露于深空被太阳暴晒。”柯思伯格抖了抖身上的衣物,海水落下将湛蓝色的房间再加些许风彩。
“你看,我们被恶魔囚于这座地狱里。事实上,我们在你们打开牢房前,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灵魂与身体,思维与意识仿佛各自运转……”拉蒙极力的描述自己的感受,灵魂被剥离肉体,时间的概念变的虚无,溺于深海,或是暴晒于高空。
“他们在说什么?”卫陈华问着杨凡。
杨凡也仔细聆听,这些语言他也只能说是半懂,甚至有些词汇根本不懂其意。
“那你们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吗?说得详细一点儿?”郑建州再次问道。
“我……我……遇见了一个穿着黑袍的古怪的老人……他的皮肤是灰色……手里拿着一个像是……眼镜蛇一样的权杖……”
“扑通……”
“啊啊啊啊啊……”
四条巨大的触手从地下钻出,丝丝涟漪似是立于海面之上。吉勃歇和柯思伯格被触手缠住,在房间里不停的挥舞。拉蒙和伊林拔剑砍上那通体赤红的触手。卫陈华郑建州杨凡褚典四人连忙退入门外。
“你为什么要选择中间的位置?”杨凡有些恼怒。
郑建州也是暗骂一声失算,随既说道:“相信我,没有人在这座房间里。除了我们,没有任何活人!”
“扑通……”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四人退出房间,回头看去,那湛蓝灯光照耀的地板上,多出了四具骷骨。
“……忤逆……意识的文明……生命……必须遭到抹除……”卫陈华的脑海里再次响起那道声音。
“扑通……”地面上又露出波涟,一个人形的重物翻滚从地下飞出。
面目骷髅,身披锁甲,手握太刀,单手持矛。背上拴了旗帜,一个章鱼缠绕在十字架上的图腾。
“怎么办?宰了他?”褚典掏出戚家军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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