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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是从右侧那间石室传出,四名守卫往里面瞥了一眼,其中三人齐齐转头看向其中一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往石室里努努嘴幸灾乐祸道:“老沈,你还快不进去伺候你老娘?”
那叫沈鹰的守卫皱着眉,一副极度不情愿的神色,石室内又传出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嚎声,声音在狭窄封闭的地下暗宫中极其响亮刺耳,四名守卫齐刷刷不堪忍受地捂住耳朵,其中一人踢了沈鹰一角道:“愿赌服输,老沈,莫不是你要耍赖?”
“他娘的!”沈鹰呸一声怒道:“你沈爷爷什么时候耍过赖!”随即认命般取起一只火把转身往石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道:“臭老娘们,下这么重的药也能醒!”
随着他走进石屋,哭嚎声骤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呼啦啦铁链在地上拖曳过的声音,然后,那间石室里又传来的女人欣喜若狂的声音:“宏儿?宏儿你终于回来了,来,到母后这儿来!你知不知道母后有多想你,多想宏儿……”
铁链还在哗啦作响着,女人的声音嘶哑焦急,耐心唤道:“宏儿!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呀,你不知道母后有多想你……”说到这里又是哭了起来:“母后****哭,****盼着你回来,你父皇和那歹毒恶女人骗我说你不会回来了,可母后知道,你只是打猎去了,你走的时候还说要猎几只兽皮给母后做大裘呢……”
女人絮絮叨叨又哭又笑的说着,口中不停念着宏儿宏儿,见沈鹰不过去,她站起身想往外走,双脚被铁链锁住,无法再往前一步,那双枯瘦如柴的脚腕上早已被铁链磨掉了皮,拉扯间又流出鲜血露出红红的血肉,她不知疼痛般,仍是死命的拖着拽着把手够向沈鹰,够了一会儿够不到情绪又开始濒临崩溃般大声尖叫。
不能杀不能打,恐吓无用,还要好生伺候着哄着,沈鹰心生烦躁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上前,那女人瞬间停止尖声哭泣,硬拉着他坐到地上,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手轻柔地理着他的头发哄了起来:“宏儿啊,母后的乖孩子,母后再也不许你去打猎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即使没有大裘,母后也知道我的宏儿是天底下对孝顺最孝顺的乖孩子……”
石室里竟关着一个疯子,太后又会将谁藏在这里呢……不是思量这些的时候,如此,倒确定下来右边石室里没有守卫,那么,左边那间八成也是没有人的。也就是只消解决那四人就可以了,君亦衍将暗器握在手中,微微探身。
只见原本该规规矩矩守着的三名守卫全部挤在一起扒在右侧石室前,有人吹了一声口哨往里面不怀好意地笑道:“喂,老沈,乖儿子还不快叫声娘啊!”
里面立马传来气急败坏的怒骂声,门口众人又是一阵前俯后仰的哄笑,仍是不肯放过沈鹰地继续看笑话。
好机会!这里的守卫还真是松懈,君亦衍一边贴着墙快速施步,一边掷出两枚银质暗器,这里的守卫原本武功不低,只是暗宫这些年从未有人闯入过,安逸使他们殆尽了警觉,待听到背后声响,凶器已刺进后心,位于后面的两人无声倒下,前面一人手按在剑上迅速转身,也已失了先机。还未拔出武器,对手利刃已刺了过来,堪堪避过要害,还未松口气,眼睛一花白光闪过,肩膀上骤然一凉。
闷闷的微响夹着咣当一声,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飞撞上墙壁又弹落到地上的一条人的手臂,那条手臂上还握着他刚刚从腰间拔出来的长剑,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右肩,大股血液正从胳膊被削断的地方往外喷溅,疼痛和恐惧一起袭来,他惊惧的睁大眼,还未叫出声,对方又是一记利落的横削,斩断了他的脖子。
那颗鲜血淋漓的人头滚落到墙边,还惊惧的大睁着眼。屋内的沈鹰早已发现不对,奈何那个疯女人死死的抱住他,待他挣脱开弹跳起身,一柄银色软剑已抵上他的咽喉。
“说!太后将东西藏在何处?”君亦衍一边低道,一边把剑往前送上两分,沈鹰的颈上顿时血流如注。
“啊!宏儿,你干什么打我的宏儿!快来人啊,有人刺杀太子……”疯女人见沈鹰流血,哭喊着向君亦衍扑来,剑下的沈鹰武乘他分神躲避的瞬间顺势脱身,君亦衍心一凛追上,一时间昏暗的石室中刀剑声想起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哭喊声十分嘈杂。
时间紧迫君亦衍欲速战速决,奈何对方身手不弱,他又有伤在身,大约是知道下面喊叫上面慈安宫的人不会听到,沈鹰并没有喊叫求援,只是出招更狠更快欲图脱身,耳边疯女人的哭叫声扰得人心烦意乱,心里一动有了主意,君亦衍不动声色改变策略将沈鹰一步步往石室里侧逼去,那疯女人果然欣喜若狂地缠上了沈鹰,君亦衍乘机甩剑挑下他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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