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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已经结束了,各文明的代表陆陆续续离开,只剩下十几个高级文明的代表和将领们在一起商量后续的行程计划。熵正在认真倾听那些人提出的建议,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夏末在听完毛蛋菌的话后,表情越来越郁闷。
夏末确实很郁闷,明明自己被他耍得团团转,但自己却那么不争气,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感到一丝丝甜蜜——
难道熵吃醋了?因为她刚才跟寂白说话的时候,两个人靠得太近?
“怎么了?”熵回过头,正好看见她露出一副纠结万分却又兀自傻笑的模样。
“你……算了。”夏末叹了口气,主动靠近他怀里,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
她真得好想知道他是不是为自己吃醋了,可又恨自己脸皮不够厚,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难得她这么主动,熵严肃的表情有了难以察觉的松动,但只有他自己明白,胸前被她的脸贴着的地方有多么滚烫。他一下抱起夏末,对母脑随意交代了一句话,就扔下所有人大步走出会议室。
一跨出大门,他就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住了她。
夏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勒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唇舌被他粗暴地折磨着,凭着直觉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笨拙地回应他。
熵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边吻着她,一边继续走在前往房间的通道上。偶尔有零星几个熵文明的成员经过,都低下头,一个劲儿地默念着熵和伴侣相亲相爱是好事,对这火热的一幕装作视而不见。
“我不想打扰二位的好兴致,毕竟熵文明越强大对我这个盟友来说就越有利,我也很期待你们能早日迎来下一任熵候选人的诞生,但很可惜,有个问题需要我们现在就解决。”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夏末十分熟悉的声音。
是寂白。
夏末轻蹙眉心,一时弄不懂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他明明知道熵和她很难孕育出下一代,却在此时提起这件事,到底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暗讽?
她无法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半分不悦和做作,就好像他们两个文明之间的战争、他们个人的恩怨都从未发生过一样,而他只是单纯的对一位老朋友送出自己的衷心的祝福。
“陛下有什么问题,可以跟会议室里的代表们讨论,母脑稍后会通知我结果。”熵气息平稳,好像完全没有被刚才的吻影响到,只有伏在他身上的夏末才能听见他急促紊乱的心跳声。
“我知道熵文明母舰的能量源在与单细胞生物的对抗中严重受损,现在单细胞生物被完全清除,你们正好可以利用原来本它们占领的这个星系的星系核能源来修复和补充能量源。”寂白径自说道。
“陛下的意思是,让我的舰队在这个星系停留一段时间?”熵自始至终让夏末背对着寂白。
夏末也不挣扎,她喜欢这个把对她的占有欲裸/露地表现出来的熵。自从融合了她以后,他也逐渐有了真正的喜怒哀乐,她为他高兴。
“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安排。其他文明的舰队也会陆续在航路上的其他星系停下做休整,每个文明都能分配到起码一个星系的能源,按照这个顺序轮流休整,资源就能得到公平的分配,然后所有文明在第二座灯塔前汇合。”寂白不疾不徐地说出自己的计划,“至于为什么让熵文明第一个休整,主要原因是你们的能量源受损,不再适合进行长时间的不间断高维度瞬移。”
熵沉吟片刻,应允了他的提议,毕竟为了整个联盟的实力得以最大限度的发挥,谁都有责任让自己的母舰维持在最好的战斗状态。
“我已经授权母脑全权负责文明联盟的事情,陛下如果还有其他事情,可以随时联系它。我们先告辞了。”熵就抱着夏末越过他,继续向前走去。
夏末趴在他肩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眼帘。
只见寂白仍旧站在原地,脸带微笑地望着她,轻声说了一句:“小末,我们在第二座灯塔前再见。”
夏末没有回答他,而他的身影也随着熵的脚步逐渐变小、变得模糊,最终消失在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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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联盟很快就通过了按照寂白的提议,大部队在第二天就启程了,只有熵文明的舰队留了下来,停靠在星系核附近的区域。
没有战争、放松心神的日子,就好像是迟来的蜜月旅行一样。
每天夏末一睁眼,就能看见枕边人长而密的睫毛和赏心悦目的睡颜。她可以安静地在他怀里等他醒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目光从初醒的懵懂到一瞬间的清醒,再变成赤/裸/裸的欲/望,再然后,她就融化在他炽热的体温里。
有时候是她先醒,有时候是他先醒。但无论如何,他总能有办法把她折磨地精疲力尽,还不允许她补充能量,只好一整天赖在床上,他就可以随时随地回到房间里发泄他似乎永无止境的欲/望。
她也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无力反抗,直到最后沉沦,身体像是被他下了魔咒,无时无刻不渴望与他结合在一起。每当房间的门缓缓向两边张开的时候,她都能感到身体深处的悸动,看着他朝自己一步步走来,她会赤/裸着身子走到他身前,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战栗不已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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