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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道:“那是因为她并没有埋葬在地下。按照我妻子的遗愿,我把她的遗体带到了这里,放在了这石台之上,她说王族的守护神会在这里把她的灵魂接走。”
“然后呢?”切尼问道。
“费雯丽生前一再强调,不希望我看到她死后渐渐腐烂,变成骷髅的模样,我尊重她的遗愿,很快便离开了山谷,直到第二年她的忌日,我才再次返回到了这里。”
巍恩皱眉道:“文森特,你发现没有,这里没有任何遗骸的痕迹,这可不符合常理,难道嫂子的尸体凭空在空气中蒸发了?”
“这也是我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事情,所以我每年都要来看看她。有时候,我突然想,也许她并没有死,”文森特抬头环视着身边的五棵石柱,沧桑与感慨油然而出:“也许她只是找个地方去养伤,没准哪一天,她会突然回到我们父女俩的身边。”
芬妮呜咽的声音渐渐响亮,她慢慢走到父亲身边,钻进了他的怀里,文森特轻轻抚摸着芬妮的头发,勉力微笑:“傻孩子,别哭。”
众人沉默着,片刻之后,文森特看到巍恩的脸上渗出汗滴,忙来到一根石柱旁边,在地上铺上了一块小毯子,道:“巍恩,你把萧特放下来,先休息一下。”
萧特低声道:“巍恩,先把我放下来。”
巍恩喘了一口长气,确实也觉得难以为继,只得道:“好,我休息一下再背你。”
巍恩走到石柱旁边,把萧特放了下来,萧特倚着石柱坐在小毯上,轻轻喘息。这时,夏士兰忽然道:“文森特,从你的遭遇来看,我有几点想法。”
“你说?”
“你可能不知道,太阳鸟王族的圣女在王族里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与显贵,她是王族所崇拜的神灵在人间的象征和代表,即便是王族的普通族人,等闲也无法见到她的身影,我有些不明白,她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你俘虏了呢?”
文森特一脸严肃:“也许是巧合,不过当时她身上有伤。还有吗?”
“其次,我不是女人,但是怀孕就意味着生命的结束,意味着从此再也无法和你再一起,这一点我有些无法理解。文森特,你有没有想过,母爱虽然伟大,但这其中会不会还有其它的原因,使得你的妻子宁可牺牲与你相亲相爱的时光,也一定要生出芬妮呢?”
文森特沉下脸,声音中掺着一丝愤怒:“夏士兰,你的怀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夏士兰一叹,道:“文森特,如果我的话语冒犯了你的妻子,我很抱歉,请你谅解。”
文森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远方,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切尼开口问道:“文森特,既然这里是你妻子的埋骨之地,你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
“因为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与王族有关系的地方。”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也许只能等待。”
切尼脸上露出急色:“等待?咱们等得起,可是少爷等不起啊。万一这里只是一处王族废弃已久的神庙,我们岂不是白等一场?”
“切尼,”坐在地上的萧特忽然低声道:“你别急,一切顺其自然。”
切尼一怔,正要答话,夏士兰忽然道:“我觉得,这里并没有被废弃。你们看,这五棵石柱风化的情况很严重,可是石台周围却没有任何石砾与碎屑,这说明一点,有人经常打扫这里。”
“另外,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我们走过来的小径虽然狭窄,却不难走。按理说,如果这么多年只有文森特来过这里,那忆春葵早就应该把这条小径覆盖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切尼“嗯”了一声,点头道:“你分析的有道理。然后呢?”
“然后?”夏士兰微微一笑:“没有然后。不过,我想文森特坚持要带巍恩来,肯定会有他的原因。”
众人的目光转向文森特,文森特矗立良久,长叹一声:“你说得对,只有巍恩才能解读石台上面的安魂咒。”
“夏士兰,老实讲,你方才所讲的疑虑我也曾经有过,并因此责怪过我的妻子,对此,费雯丽一直没有解释。直到临终前,她才告诉我,如果有一天,我能解读忆春花谷的安魂咒,就会有人告诉我她的秘密,她的苦衷。不过她一直强调,安魂咒十分凶险,贸然解读的话,很可能会遭到诅咒反噬,丢掉性命。这么多年,我一边带着芬妮,一边苦心研究安魂咒,总算略有小成,虽然还称不上掌握了王族的文字,但已经识得了安魂咒所囊括的文字。”
看了一眼巍恩,文森特继续道:“巍恩,认识了你以后,我觉得芬妮已经长大了,托付给你不会有什么麻烦,所以决定趁着扫墓的时候,尝试解读安魂咒,以解开萦绕在我心中多年的迷。结果,唉,巍恩,你是知道的。”
巍恩苦笑道:“我说你那时候怎么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样子,原来早就心怀鬼胎了。”
“兄弟,你不知道,这件事对我有着什么意义,为了这一天,我不知道渡过了多少不眠之夜。
切尼接口道:“我明白了,只要能解读安魂咒,就会有人和你联系,那人自然是王族的人,而且与圣女有关的人,显然身份不会很低。”
“应该是这样。”文森特点头道。
“那你刚才还犹豫什么?咱们别等了,赶紧行动。”
文森特凝视着切尼,缓缓道:“切尼,解读不成,是要死人的。”
切尼一怔,看了看巍恩,又看了看萧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这时候,萧特开口道:“巍恩,你来。”。
巍恩走到萧特的面前,蹲了下来:“什么事?”
“我不想说废话,记住,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就算活下去,也永远不快乐。”
巍恩微微一笑,柔声道:“放心,你不但会活下去,还要还会比以前更快乐。”
站起身来,巍恩转身道:“文森特,既然来了,就不必再想其他了。”
文森特脸色犹豫,缓缓道:“兄弟……”
巍恩从行包里掏出了纸笔,笑道:“既然不能念,你就写在这上面。”
文森特叹了口气,不再罗嗦,拿起笔迅速在纸上写了起来,众人慢慢的围在了他的身边。过了半晌,文森特吁了一口长气,道:“写完了,夏士兰,你看看我译得对不对。”
夏士兰对照石台上所刻的图案仔细端详,一一对照,然后道:“从字面来讲完全正确,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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