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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晴笑弯了眼,抬头,激动地在宇文骜的脸颊印上一吻:“能伴在王爷身边便是雨晴最大的福分,雨晴不敢再奢求别的,只求王爷平安无事。可是……今夜王爷不去陪伴王妃么?毕竟她怀了你的孩子,我怕……”说着,刘雨晴露出一脸担忧的神色。
宇文骜蹙起了剑眉,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只见他咬牙切齿地道:“别提她!本王曾对你承诺过,今生只要晴儿你给本王生孩子,她是狗皇帝的眼线,本王宠幸她只是为了迷惑那狗皇帝罢了,而她能怀上孩子,是本王一时疏忽,你忘了,她和那两个侍妾的饭食都会在承宠后加一些特别的东西,而那一次她身子不舒服就没有吃,本王没想到她会真的怀上孩子。晴儿,你是在怪我吗?”
刘雨晴摇了摇头,善解人意地道:“雨晴不怪王爷,上次王爷指使那个厨娘玲玉在她的饭食中加入附子便是想要除去她腹中的胎儿,却不料沈妹妹为了救那厨娘,不小心坏了事,晴儿不怪她,只要王爷心里只有雨晴一个,雨晴受再多的委屈都不怕的。”
宇文骜感动地拍了拍她的身子,将她更紧地搂在怀中,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欣慰。
“哦,对了,王爷,不如就将那座玉佛送给皇上作贺礼。”
闻言,宇文骜捧起她的脸,嗔怪地点了点她的鼻子,佯怒道:“不行,那是你的嫁妆,价值连城,怎能便宜了那狗皇帝!”
刘雨晴甜甜一笑,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怕什么,妾身相信王爷总有一天会拿回来的,等王爷大事既成那日。”
宇文骜闻言,俊美的脸上立即神采飞扬,他仰天哈哈大笑道:“还是我的晴儿最懂我,不过本王还是不能用你的东西,放心,这件事我会交给司马柔去办,要为难也是她为难。”
“王爷,她可是司马将军的女儿,您就不怕她在其间做手脚么?”
“不怕,本王料她也不敢乱来,而且本王有意借此次事件试探她,因为她这次虽然回了王府,但仍有许多疑点,如果这次她真的敢借此害我,那本王有办法让她生不如死!”说着,宇文骜眼中升起一股狠戾。
刘雨晴见此,虽然仍有不放心,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眼神迷离地望着宇文骜优雅性感的薄唇,见他今日心情好,便试探着问道:“王爷,雨晴可以吻你这里么?”说着,她的指尖轻轻擦过宇文骜的唇,语气中带着祈盼。
他脸色一肃,眼中划过一抹怪异的神色,坚定地否决:“不行。”
刘雨晴异常失望,这么久以来,她曾试探过无数次,但是他的唇却一直是他的禁区,他从不吻她的唇,即使他是如何对她许诺,她知道,在他心灵的最深处,她刘雨晴还没有达到那个位置。
见她眼中升腾而起的雾气,宇文骜神色一软,他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轻声诱哄道:“乖,除了这里,你想要哪里都可以。”说着,他露出邪气十足的一笑,那笑里的暧昧无限让刘雨晴立刻羞红了脸颊。
宇文骜动作熟练地解着她的衣衫,很快,两条身影缠成了一团。
……
落月殿内,传出一阵轰隆声,一个茶杯碎裂在地上,碎片四溅,吓得秀梅秀月身子一抖,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我再问你们,王爷去了哪里,你们一个个都哑巴了吗!”
秀梅秀月交换了一个害怕的眼神,战战兢兢地开口道:“听姜公公说……王爷还在、还在栖霞殿养伤……”
“什么?还在栖霞殿,我不是让你们去请他过来用晚膳的么,现在菜都凉了我还没看到人,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养伤、养伤,我看他是被那小狐狸精迷住了!我司马柔哪里比不上刘雨晴那贱人,她不就是耍了点手段,在那日大街之上在全天下人的面前去拦灵柩么!我要不是被我爹关在府中,我也去拦!谁会知道王爷不是真的死了,真是一时疏漏就被那贱人钻了空子!现在王爷指不定心里多感激她呢……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司马柔在殿中暴走,见着东西就砸,原本美丽的脸蛋因为怀孕而有些浮肿,此时因为愤怒而表情狰狞,看起来美丽不再,反而多了几分恐怖。
眼见她又举起一个贵重的花瓶就要砸,机灵的秀月赶紧上前去拉着她的手,焦急地劝解道:“王妃,这可砸不得,这是贵妃娘娘赏赐的!”
司马柔一愣,这才看清了手里的花瓶,原是宇文琰的母妃荣贵妃赏赐的,她气恼地将花瓶放回原处,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恨恨地道:“都怪刘雨晴那个小贱人,害得我差点把姨母赏的花瓶都给砸了,你们这些没用的奴才,还不去请王爷,今儿个无论如何都要让他过来,不能让他在那贱人那儿过夜!我可是怀了他的孩子,他就得在我这儿陪我!”
秀梅秀月一脸的为难,秀梅倒是没什么心眼儿,但是秀月不同,她年纪虽小,却是心思通透。
“王妃,您别生气,身子要紧,只有王妃的孩子才是将来的世子,您犯不着为那种人生气,而且王妃美貌更甚刘侧妃百倍,说来说去,王爷眷顾刘侧妃只是因为宰相大人对九王爷有恩,而刘侧妃又在上次拦了灵柩,要不是如此,王爷恐怕已经被活埋了,这其中的曲折,难道王妃还没想明白么?”说着,秀月别有深意地望着司马柔。
司马柔被她这么一番说道,也冷静了下来,她细细地思量一番,终于有些明白了:“我知道王爷突然被派出去绝对没那么简单,照现在这样来看,是皇上他……天啦!难怪我爹不让我回王府,而外面还那么多禁军把守,是不是说明皇上他……还要对王爷下手?”司马柔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惨白,她双眼充满了慌乱,身子颓败地靠在了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