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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也想到二皇子竟干涉她的婚事,他什么意思?留她在府里两年,肯定还有别得目的,难道不想让相府和龙候府结亲?还是,不想龙候府拉拢相府这门势力?
夏云染知道,以二皇子的性格,他做得没件事情,都完全有理由的,而且一定和他的利益沾染,她必须要好好查清这件事情背后的原因。
稍晚一些,如梦和如月走进来,如梦见夏云染在软榻上出神,便心神一动,上前笑问道,“世子妃可是在烦恼什么事情?”
夏云染见如梦和如月都是龙曜身边的人,也没隐瞒了,抬眸问道,“你知道龙候府和二皇子之间有什么仇怨吗?”
“倒没什么大仇怨,不过是三年前,二皇子追查一件案子,怀疑起了龙候府中的一位家丁,不经同意便闯了进来,与世子争执了几句,除那次之外,世子大多游历在外,也没什么时间回京城,更不会招惹二皇子。”如梦清声回答道。
夏云染眯眸想了想,继续问道,“你们世子平常有得罪什么人吗?”
“那更不可能了,我们世子素来仁厚仗义,在百姓间也颇有一番盛名,而世子爷尚未入朝为政,平常也不与官场上的人来往,又怎么会得罪什么人呢?“如月笑道,仿佛说起她家的世子爷,那可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夏云染有些无语,看来龙曜的毒舌分明就是只争对她一人,对别人都是温柔大度有礼,即便是下人也十分宽容慈爱,难道他们八字真得相克?
如梦一双水眸清澈的打量着夏云染,佯装想起什么问道,“听说世子妃之前曾与二皇子有一段交集,是否二皇子对您嫁给世子爷有意见?”
如月与如梦对视一眼,跟着道,“这二皇子人品不凡,听说敢与太子争辉,其手下的猛将更是不少,除了他母族势力强大之外,他更暗暗拉拢朝臣,令他们为他效力,据我所知的,三省六部都有他的人。“
夏云染立即来了兴趣了,看来,她昨晚去醉花楼多此一举了,眼前两位就是消息源啊!她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哦!都说说,他手下有哪些人为他效力?“
“这首要说的就是中书令了,因为中书令李清本就是是二皇子娘家旁支的人,虽然其作风保守,行事警慎,在朝堂持中立态度,可谁都知道他站在了二皇子的队里!”
“接着便是户部的魏俊乾,他掌管着皇库,明着他是太子那边的人,可听说他暗中又被二皇子买通,替他做不了不少事。“
夏云染点点头,鼓励道,“继续说,还有什么人?“
“还有兵部副统领孟运财,御史台谏议大夫萧飞煌,大理市监寺吴大通。”
“这些人都二皇子得力的左臂右膀,暗中替他筹谋大事,自然还有不少的朝中官员都等着巴结二皇子,但二皇子用人警慎,他不会公然招幕太多的势力惹人注意,但他手中的人所处的都是官职要位,手中撑握的权力对他是缺一不可的。”
夏云染听得认真,但见如梦如月倒豆子一般的把她想知道的都说出来了,那模样,倒像是被什么人指使过似的,这令她不由想到龙曜,不由好笑起来,“是不是你们世子教你们告诉我这些的?”
如梦的脸色一诧,“您怎么知道?”
夏云染笑了笑,“这么说是他了?”
如梦有些微窘道,“昨儿世子还吩咐我,不许告诉您,这是他授意我们说的,看来,还是没能瞒住您。”
“不,其实刚开始我还没这么想的,可你们说话的语气让我觉得你们是有意告诉我的,而昨晚我去醉花楼的时候,如果你们知道我是去探消息的,大概昨天就会猜出我的目的,而告诉我了,何必等到今天?”夏云染笑起来,龙曜竟然还知道替她的心情考虑。
“这么说世子妃想要对付二皇子的部下?”如梦有些惊诧问道。
夏云染眯了眯眸,一双目光如电般锁住她们二人,“凭我一人之力,肯定很困难,你们会帮我吗?“
帮?帮世子妃给世子惹事?如梦如月怔怔相视着,一时不敢说话。
“不帮我?“夏云染的脸色微微板起。
“世子妃,您可考虑清楚啊!那可是二皇子,连太子位都敢争的人,您就一点儿也不怕吗?“如月咬唇问道,这可是一件要捅天的大事。
“星火能燎原,蝼蚁能毁城,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有志者事竞成,只要你们愿意帮我,我就会是二皇子最头痛的人。“夏云染双目寒星闪烁,
如梦如月看得心头一凛,不过以为夏云染只是一个相府小姐,此刻,她们感到了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光华与锋芒,在她秀丽的眉宇间还透着一股金戈之气,这令她们两个人顿感一股凛然敬意,如梦与如月已经明白,从今之后,她们就是世子妃身边的人了,而世子妃又是世子的心爱女子,即便是刀山火海,她们也愿意追随。
如梦的眼神坚定道,“世子妃,如梦如月没什么本领,只要世子妃不嫌我们粗笨,自当效力于您。”
夏云染感激的望着她们二人,“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与支持。”
“世子妃,您为何非要对付二皇子呢?”
夏云染的目光宛如刀刃一般寒意逼人,她勾唇笑一声,“必须对付。”
她不再说理由,如梦如月便也没有再追问,她们感觉世子妃和世子很像,仿佛他们说出来的话,都有一股令她们完全信任的感觉,不用怀疑,也不用质疑。
当晚,夏云染又仔细问了二皇子党翼下的那些人,她没想到如梦如月竟然知道得比她想像得多,这几个人在朝中的官职,出身,为官经历都能说个大概,这令夏云染惊诧,看来龙候府当真是卧虎藏龙。
提亲一过,相府众人见识到龙候府的实力,也看见了龙曜对夏云染的爱护与情意,忌妒不甘也只能暗藏心里,不敢表露。
这几日,府里正忙着装饰着相府,因为夏云慧的大喜日子要到了,才两天光景,相府就挂满了喜庆的窗花,对联,树梢上,走廊里,檐下绑着红绸,正厅里贴着大喜字,别提多隆重了。
早上,夏云染让小七通知了李月娇一番,她就从后院出门了,夏云染对京城不够熟悉,此番出来,除了游历,就是观查民情,她想听听百姓的声音。
夏云染一身素雅衣裙走在街头,以简单的发饰掩住小姐气质,不过,她的美丽还是惹来不少人的驻足欣赏。
夏云染嘴角含笑,锐利的目光暗掩在纤长的睫毛下,京都繁华的背影下,她还是看见一些不少衣着搂烂的百姓进城,他们面黄肌瘦,双目绝望,从他们脚下的破烂草鞋可见他们并不是居住在城中的人。
夏云染走到一个小孩身边,只见小孩满头枯草,面色苍白,双眼无神,面前放着一个破碗,却没有一文钱,夏云染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进了他的碗里,“小弟弟,去买包子吃吧!”
就在这时,旁边沿路乞讨的人都争先恐后的涌过来,纷纷拿着破碗朝她道,“小姐。。好心的小姐。。。给点吃的吧!赏一点给我们吃吧!”
夏云染一愕,如梦如月紧紧的护住她,朝这群乞丐道,“不许靠近。”
夏云染打量着这些人,皱了皱眉,从他们那有些羞愧卑微的表情里,她查觉出他们也许不是与乞讨为生的人,而是被迫在这里讨食的。
夏云染的目光望着旁边一个包子店,店主正将六笼蒸好的包子端出来,打算卖,夏云染心头一定,便朝如梦道,“如梦,去把那六笼包子都买下来,分给他们吃吧!”
如梦微微一笑,“好的,小姐。”
围着夏云染的十几个人一听有包子吃,顿时大喜过望,对着夏云染又是感激,又是道谢,前面一位老大娘不由朝她跪了下来,“谢谢小姐的大恩大德,我们都几日没有吃东西了,再不吃东西,我们都要饿死在街头。”
“老婆婆,你们难道没有家吗?为什么会在街头乞讨?”
老婆婆顿时老泪纵横起来,抹着眼泪道,“我们当然有家,可是,都被那官霸给夺走了,我们已是无处可去了,只能来京城乞食。”
“是啊!我们原本是打算来京城告状的,可是衙门根本不授理我们的冤屈,叫官兵把我们赶出来,还要把我们赶出城外,我们是东躲西躲才能活下来,可惜,可惜我的兄弟被活活打死了。“
“有这样的事情?“夏云染暗暗吃惊,看来无论是什么朝代,都免不了官官相护,欺榨百姓的事情,夏云染心念电转,她忙瞪下身朝前面的老婆婆道,“老婆婆,是什么人占了你们的土地?“
“我们原是泸县的耕农,生活虽不富裕,却衣食无忧,可在十年前,我们那里出了一位大官,那大官的亲族近两年开始,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以各种原由把我们的田地占有变为私产,把我们赶进荒山,我们是实在过不下去了,那荒山都是石头,我们的桩家种下去,全都枯死了,来年颗粒无收,我们想去夺回田地,还被他们暴打一顿,苦不堪言。。。“
这时,如梦如月已经分完了包子,把余下的四个递给了老婆婆,老婆婆急忙啃了几口,强行咽下,夏云染不忍让她此刻再说,可是,老婆婆明显是含恨之极,她哽咽道,“后来,我们去悬衙告状,县衙和那帮人连通一气,又把我们哄赶出来,最终,我们逼于无奈,只得打算越县告状,打算来京城告,可哪料到,这天下的官原是一家,根本不理会我们百姓疾苦,这不,把我堂侄儿打死之后,又要把我们赶出京城。
“婆婆,我们县里出得那位大官叫什么名字?”
老婆婆咬牙恨声道,“他叫孟运财,听说在京城里是个大官。”
夏云染与如梦如月对视一眼,原来这么好运气,竟然一出门就撞上了二皇子党翼惹下来的事情。
就在这时,街道拐角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从人群里跑出一队八人官兵,他们一看坐在地上吃包子的一群人,怒喝一声,“他们在那。“
顿时地上吃包子的一群人,忙不跌的要起身躲闪,夏云染的声音却阻止了他们,“大家不要慌,不用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们的。“
“小姐,您已经帮了我们了,别为我们惹上麻烦了。“老婆婆惊慌道。
如梦大声道,“婆婆不用担心,你可知道我们小姐是什么人?我们小姐是相府的人,一般人可还惹不起的。“
“什么?您也是官家的人?”老婆婆惊慌错愕的看着夏云染,好像一听到官这个字,都令她害怕颤抖不已。
夏云染忙出声劝道,“婆婆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说完,她眼神朝一旁的如梦一使,如梦立即领会,腰中软剑直接指向冲来的官兵,怒斥出声,“都给我站住。“
冲到为首的官兵一见她是女子,不屑一顾的同时,更是满含官威道,“你是什么人?不想死的就给小爷让开。”
如梦冷笑一声,“是你们没胆子惹的人。”
原本还想逃跑的一群泸县难民,一见这种状况,都停住了脚步,有些不敢置信夏云染竟保护他们,还替他们出头。
为首的官兵,立即双目如刀的打量着如梦,最后,越过如梦,才发现夏云染淡然的站在人群里,他的目光顿时微微瞪直,好一个漂亮的少女,夏云染衣着简便,一身素裙看不出身份,端是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势,便叫官兵内心打了一个突,忙缓了缓声音道,“姑娘,这是官府办事,还请姑娘不要阻拦,否则,这可是吃官司的事情。”
“是吗?吃什么官司?你们想告我吗?”夏云染笑容不达眼底,令人看着备有一股冷意。
“敢问姑娘是哪家府上的人?”
如月在一旁哼了一声,“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我们夏相府的七小姐,你们有几个胆子敢惹相府?“
一听是相府的小姐,顿时官兵脸色全变色,立即朝他拱手道歉,“对不起小姐,小得冒犯了您,还请小姐恕罪。“
夏云染目光微沉,冷声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今日可否放过这群人?”
“小姐,这是官府办案,只怕不妥。”官兵为难道。
“你们惊扰了我家小姐,这罪名追究起来,你们也担不起。“如梦出声吓道。
官兵一听,不由抖了几下,惊拢相府的小姐,若被追究起来,他们只怕官职不保,看来今天不是抓人的好时机,官兵左右衡量了一下,朝身后的官手挥手道,“走。”说完,又恭敬的朝夏云染做了一个揖,才灰溜溜离开。
夏云染见官兵离开,回头,看见这群泸县难民个个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不知所措,可最终落在夏云染身上的是感激之情。
旁边也有不少路人从头看到尾,都对夏云染竖起了大姆指叫好一片,看来有良知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老婆婆有些颤巍巍的走到夏云染面前道,“好心的小姐,您救了我们,又给了我们吃的,我们真得很感激,可我们得走了,否则那官兵一会儿又会回来抓我们的。”
“好,那你们小心些,我这里有些银子,你们先拿着买些食物吃。“夏云染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递到她的手里。
王婆感激得不能自主,就要朝夏云染下跪,她眼急手快的托起了她,“老人家不用谢。“
这群人立即怆慌的离开了,在他们一走,夏云染忙朝身边的如梦道,“如梦,你暗暗跟上去保护着,不许那些官兵再伤害他们。“
如梦领命离开。
夏云染一双眼睛闪烁着光芒,隐隐有计谋在细思,如月没有打扰她,等她的目光微微闪亮时,就听她侧头问道,“你了解太子身边的人吗?”
如月愕了一下,心思惕透的她,大概猜到夏云染的计划,祥细的回答道,“太子之所以能稳坐位置这么久,身边自然不缺推心置腹的聪明人,如果早在两年前,二皇子野心不明显,太子尚还大意,如今,太子早已视二皇子为死敌,朝中形势党派也分明,太子到底是太子,他有足够的人脉和人手。“
“虽然我不喜欢太子,不过,我更不喜欢二皇子,看来我必须送他一份大礼了。“夏云染这般说道。
下午,如梦回来了,她已经跟着泸县的难民,知道她们安全隐藏在短时间里,官兵找不到的地方。
夏云染目光微凝,稍晚一些的时候,她又派了如梦出去一趟,如梦带回了从婆婆他们身上携带的证据,即然他们来告状的,自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身带着,不过,这是她叫如梦偷来的。
夏云染看着上面横心霸道的写着土地征收单据,看完一遍,她小心的将收据折好存放着,目光闪过一丝冷芒,她在古代的字练得熟悉了,写起来也十分顺手,把信写好,也把罪证一并附上,装进了信封递给如梦。
如梦当夜又出去了一趟,以如梦的轻功,想要将这封信送到太子的人手里,十分轻易。
“小姐,您有把握太子会替王婆婆翻案吗?“如月有些担忧道。
“只要事关二皇子党羽的事情,我相信太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管,而且身为当朝太子,在百姓之间建立好口碑是首要的,更何况,这是剪除二皇子党羽的好机会,他怎么会浪费?“
“这倒是,只是不知道,王婆他们夺回他们的田产,能不能继续安稳的生活。“
“你是怕那孟运财的亲族还会再欺负王婆她们?大可不必担心,太子出手,一定要了那些人的命,这是他杀鸡儆猴的最好机会,他一定会将孟运财涉案的亲族一并抓捕归案,只怕这辈子就没机会出牢房了。”
如月听她这番话,顿时放下心下,可又想到一件事情,有些担忧道,“小姐,您今日可是在街上暴露了身份,太子会不会怀疑这是您传得情报?”
这正是夏云染比较得意痛快的地方,夏玄当初利用她,也是一点不留情,而她这次则拿他做挡箭牌,当枪使只是回敬他。
她倒希望太子会怀疑到她身上,怀疑她就是怀疑夏玄有意投靠他,二皇子痛失这位有力助手,肯定会撤查此事,不管怎么样,都会破坏夏玄与二皇子的合作。
皆时,夏玄与二皇子激化的矛盾,只怕就连嫁了一个夏云慧都弥补不了的。
而在这整件事件中,夏云染不过是出手帮了一些难民,做了一回好事而已。
五天之后的早上,夏云染正在喝早茶,突然有丫环进来禀报,是外面有人求见,夏云染微微眯眸,她并没有出府,而是让如梦出去了,她回来说,是王婆婆来向她告别,说了几句感激的话就走了。
夏云染想着,王婆婆的人老心不老,她大概猜测到这件事情是她出得手,所以,才会临别来感激,她是有情有义的人,想来也不会再给她惹麻烦。
夏云染让如月出去打探消息,很快就有了,果然太子雷厉风行的处置了孟运财及族亲,并把这件事情禀明了皇上,惹来皇上大发怒火,如今各地豪强贵绅兼占私产之风大盛,已是皇上的心头隐患,这桩案子一发,刚好撞在刀口上,身为天子,手底下竟发生这样私霸民田,欺压百姓之事,这好比触犯了他的皇权,立即让太子着手查办此事,从而,短短几日,太子便在民间得到一片呼声,宣扬着他为国为民鞠躬尽粹的美德。
夏云染几乎可以想像,二皇子那张英俊的脸气歪的模样,想想就痛快。
然而,大概这件事情夏玄还没有反应过来,否则,哪会放过她?夏云染也在静等着夏玄发飙。
皇宫的东宫门,一辆马车徐徐从宫道里驶出来,在过宫检时,车夫从怀里掏出一块写有夏字的令牌,士兵立即退了一步放行。
马车里,夏玄双手拢在袖里,沉思着刚才与皇上交谈的事情,这是夏玄最伤脑筋,也最不敢忽视的地方,皇上今日龙颜甚悦,还祝贺了他嫁女的喜事,仿佛十分欣然同意,他把女儿嫁给他的第二个儿子。
皇上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思?难道这示意着皇上有意纵容他偏向二皇子这边?这令夏玄内心悬了起来,看来今后再不能大意行事了。
问题还没想透撤,马车在一个拐角处便被一个蓝衫男子拦下了,车夫正欲寻问,那蓝衫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车夫顿时噤了声。
“怎么回事?为什么停下来?“夏玄有些不悦的掀开车帘,却愉好看见前面的站着的蓝衫男人,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体态雄健,身材高壮,容貌极有阳刚之气,一双眸子炯炯有神,却又精气内敛,即便他侨身打扮过了,夏玄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是皇宫的侍卫统领蒙飞。
“蒙飞统领,不知找夏某有事?”夏玄心头为之一沉,蒙飞可是太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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