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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沙满布的阵法,阵阵颤抖,怔愣间;‘砰’然一声,黄沙四起,阵法被破。
“破了,破了。”单叔嘿嘿笑着,松开祁子坤得手臂,招呼着身后的保镖,拿起红包带着和新娘的首饰,一鼓作气,冲进大门。
祁子坤愣了愣,被单叔这一麻溜儿的动作惊了,回过神来时;大门内已经恢复了平静,阵法不复存在,地上左右瘫倒着一堆人。
不好!祁子坤一个箭步,冲进天星门,紧随其后。
左秦川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第五进院子,也就是傅博润所在的院落;身后跟着一群,不服气,却不赌不服输的天星门弟子。
左秦川的实力是他们没想到的,他虽是未学过奇门遁甲,却能破阵而出;这等实力,已然能让他们望而却步了。
走进第五进院子,左秦川深邃的鹰眸一凝,心中一动,连连后退数步;一股庞大而无形的杀气汹涌澎湃而来,让他不得不退避。
单叔与祁子坤二人连连后退,就怕挡住了左秦川的去路;能让左秦川退避的,定然是他们也不敢碰触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杀气,越来越浓烈,步步紧逼。
左秦川脚下生风,退出第五进院子,方才感觉到杀气停住;抬眼睑,鹰眸直直往第五进院子望去,深邃的鹰眸一敛之前的阴鸷,瞳孔收缩。
一身白色练功服,颇有些隐世高人的味道,步履间,稳健轻盈;一路行来,不疾不徐,脸上笑容温煦,谦和的面容配上他真诚的笑,能让人心底,情不自禁的升起温暖的错觉。
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秦川,之前为师从未阻拦茯苓与你在一起;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你必须过了我这关,才能从我手中接过茯苓。”傅博润不疾不徐,含笑而言;一袭白衣,道骨仙风,恍如仙人临世。
左秦川眯起鹰眸,认真打量着他,从他眼中看出了坚定与决绝;今日若是不过他这一关,怕是真娶不到心心念念的妻子了。
他很清楚傅博润的性子,看似温和,一向说一不二;在楚茯苓面前,也极少有更改注意的时候,微微敛起眼底的阴霾,咬牙应下,“好。”
傅博润轻笑出声,无比愉悦,朝左秦川招招手,“来!”
左秦川并未应言而动,而是,沉淀思绪,一改浮躁的情绪;与傅博润四目相对,一笑一冷,两人竟是未生出先动之心。
高手对决,谁先动,谁先死;恒古不变的定律。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仍然对视而不动分毫;单叔干脆找了稍微高点的假山坐下,静静看那两人何时能了。
现在吉时已过,什么时候行礼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他急个屁。
祁子坤见单叔如此,也猜到了他的心思,在单叔身侧坐下;朝雷惑招招手,“雷惑,过来歇会儿,老大和傅老爷子对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果;只希望能在夜晚降临之时,分出个输赢来,就谢天谢地了。”
人家接新娘,娘家人都只是意思意思,为难一二也就过去了;可他家老大,遇到个上演全武行的娘家人,这个悲剧啊!
在祁子坤说着话期间,左秦川和傅博润同时动了,身形如影,斗的不分上下,难分难舍;几个幻影移位,连两人如何出手的都不能看清楚。
这下祁子坤来劲儿了,一把抓住雷惑得肩膀,“老大什么时候又突破了?这是暗劲后期得实力吧!竟然和与傅老爷子不相伯仲,咱们和老大得落差越来越大了。”
“嗯。”雷惑难得应了一声。
此时的祁子坤也没有心思去注意雷惑,将全副精力投入到战况激烈得两道身影上,唯恐错过一丝半点。
以他现在只是半只脚踏进暗劲得境界,想要看清左秦川暗劲后期和傅博润炼神还虚之间得搏斗,着实难!
单叔看了两眼,只能隐隐约约看清武功招式路数,多看一会儿便没了兴趣;靠在假山上,闭目养神起来。
左秦川是心狠手辣之人,手下快、狠、准、绝,次次攻击傅博润的要害;以图速战速决,接了新娘,举行婚礼。
可,傅博润也不是吃素,一次次避开要害,处处限制左秦川的攻击路数;给左秦川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两人你来我往,彼此互不相让,傅博润下了狠心,好好教训左秦川一顿;他如亲闺女一样养大的徒儿,就这么被一个身背无数命债的人抢去了,他怎会甘心?
闺女如果实啊!他幸幸苦苦养大,开花成熟;刚刚成熟就被他偷去了,任是谁也受不了。
带着浓郁元气的手臂,狠戾的劈下,傅博润眼底的笑意,越战越浓;下手也越来越狠,不同左秦川,一开始就下狠手的做法。虽是想给他个下马威,可也要顾及徒儿的情绪,不能伤了他性命。
左秦川也正是抓住这一点,才会处处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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