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清穿之我要做女主 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见心斋确实不愧是香山的着名景点,不管在景色还是在点心和茶水上,都是一绝;静静的坐在窗前,品着香炉峰山顶采摘的绿茶,尝着独具京都特色的小吃,欣赏着眼睛湖的烟波飘渺,眺望着远处香山漫天飞舞的红叶,倒真是凝心净神。
出了见心斋,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姐弟俩下了香山,宁玉又带着宁静去了什刹海拜了佛,这才去了紫禁城最繁华的天桥。
宁静也弃了马车,拉着宁玉在人群中穿行,感受红尘喧嚣的熙熙攘攘;叫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充斥于耳;姐弟俩也不由自主的被这种热闹的气氛感染,小玩意卖了一大堆,满足了心中的童真童趣。
琉璃厂大街位于京都和平门外,它是一条着名的文化大街,起源于顺治年间,由于各地举子多聚集在这里等待应考,所以在这里出售书籍和笔墨纸砚的店铺较多,形成了较浓的文化氛围,又因为这里曾经是工部烧制琉璃瓦的五大工厂之一,虽然现在已经不宜在此烧窑,但是琉璃厂的名字却保留下来,流传至今。
走进琉璃厂大街,扑面而来就是一阵古朴的灵气,宁静不由得眯起眼睛,享受着书墨灵气的熏染,没想到一条文化大街罢了,竟然有这样纯粹古朴的灵气;顺着灵气涌动最浓烈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就站在了荣宝斋的门前。
抚摸着剧烈跳动的胸口,宁静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越靠近这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她就越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这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一样。
荣宝斋上下一共三层,第一层摆着些古董字画,第二层专卖笔墨纸砚,最上面一层都是各类精装的书。
刚进了大堂,荣宝斋的掌柜就殷勤的上来招呼,“不知两位贵客,想买些什么?”他做了几十年的掌柜子,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虽然两人的衣服看起来不是非常华丽,但是他却明白这是苏杭织造的香云纱,前些日子见过自家主子穿过,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要问自家的主子是谁?那可是当今万岁爷的九阿哥,宜妃娘娘的的亲子,真正的皇子,地位尊贵非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没什么想买的,只是随便看看!”宁静清凉的声音一开口,掌柜就识趣的退了下去;他知道这两位客人,不喜欢别人跟着,喜欢自己挑选东西。
宁静看见掌柜识趣的离开,这才向着目的地而去,连续绕过几个黄梨木的博古架,终于看见了灵力涌动最厉害的源泉,那是一把被随意丢在角落里的残剑,之所以说它是残剑,是因为剑的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纹,好似一碰就会碎裂一样。
“流泉~~流泉~~!”宁静不由自主的呢喃,同时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浑不在意,剑身上厚厚的浮灰;她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见它了,没想到在异时空还能再遇,想来它是跟着自己一块儿来的!
就在宁静的手附在剑身上的时候,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灵气,萦绕在宁静的周身,上下波动,调皮的转来转去,好似终于找到家的孩子;宁静看着剑身上的裂纹,知道那是为她挡住劫雷造成的;心中的怜惜更甚,控制神识与流泉剑交流,“流泉,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见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宁玉看着姐姐像是着了魔一样,小心翼翼的提醒,“姐姐,你怎么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这个样子,透着迷茫和怜惜,又好似遇到故人的激动;他就不明白姐姐怎么会对着一把破剑露出这样的表情。
宁静正与流泉剑交流着,就听到宁玉充满担忧的声音,转头看去,微笑着安慰道,“没什么,我只是遇到喜欢的东西了!”
“姐姐喜欢,就买下来好了!”既然她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有何必勉强,他相信姐姐想说的时候,就会对他坦白的。
“嗯,好不容易遇到一件自己喜欢的东西,肯定是要买下来的!”宁静双手轻轻地捧着流泉剑,走到站在不远处的掌柜面前,问道,“掌柜,这把剑我很喜欢,不知要多少银子?”
荣宝斋的掌柜,看到宁静手里捧着的残剑,心下恍然,没想到这把仍在角落里的破剑也有人买,真是太奇怪了!心念一瞬间电转,恭敬的答道,“这把剑也是收购来的,小姐要是想要,就给十两银子就行!”
“那么麻烦你帮我,把剑包起来吧!”宁静没想到,在修真界大名鼎鼎的流泉剑,沦落到十两银子就能买到的地步,不禁心中发笑,惹得手中的流泉剑微微震颤起来。
心中窃笑着,忽然听见一道清丽的女声从身旁传来,“爷,您看这个红珊瑚屏风怎么样?”宁静循声望去,一位穿着玫红色精锻旗服的女子,容貌清秀,气势雍容华贵,正指着身旁不远处的红珊瑚屏风,询问身旁伟岸的男人;身后跟着五六个仆人,个个气势不凡,想来不是寻常人家。
宁静一瞟眼,忽然装进了一双深邃炽烈的眼目,四目相对间,宁静依旧一如既往的清凉冷漠,毫无半点涟漪,对于不相干的人,她从来不会给予什么关注,淡淡的转过眼目不在理会,随着宁玉上了二楼,准备买些笔墨纸砚。
四阿哥胤?看着飘然而去的倩影,心中忽然涌过一阵喜悦,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放在心口出的紫水晶手链,脑中不断回放着当时的场景,眉眼弯弯盛满调皮的笑容,倾城绝色的容颜,出神入化的医术,他找了这么多年,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却未打听到任何消息的人儿,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了他的眼前,他不会认错的,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子,肯定就是她,即使她蒙了面纱,但是气质是不会变得,再加上那只雪貂,想认错都难!
“爷,您怎么了?”乌拉那拉氏疑惑的问道,同时顺着四爷眼光看去,只看到隐在楼梯拐角处的白色袍角。
“额,没什么,这个屏风你要是喜欢,就买回去吧,至于送给皇阿玛的年礼,现在不急,慢慢挑!我们现在到二楼瞧瞧吧!”说完后难得的对着乌拉那拉氏扬了扬嘴角;他现在急切的想上二楼,虽然现在已经找到了人,但是刚刚她眼睛里的冷漠,也让胤?看的分明,那是一种看陌生人才会有的冷淡,大概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无力感;忽然想到她身边站着的少年,眼眸中滑过一道怒火;抬脚就向楼上走去。
乌拉那拉氏看着对自己牵起嘴角的胤?,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甜,他们夫妻这么多年,他从来未对自己笑过一次,就连新婚之夜,他也是板着一张脸,她一直知道他心里有一个女人,一开始她以为那个女人是李氏,不过被她否定了,因为他每次看着李氏的时候,眼底都是一片冷漠;那不是男人看着心爱女人眼光,所以她从来不把后院的那些女人,放在心上;如今她怀了他的孩子,已经被太医诊断是个男孩子,只要自己小心些,以后她肚子里就是雍亲王府的嫡长子,没有人再能越过她,就算那个女人出现了又怎样,还不是个妾!
摒弃心中的想法,笑意盈盈的行了一礼,“臣妾全听爷的!”说完后,就扶着钱嬷嬷的手,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