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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在知晓情况后却是十分佩服李悠然,虽然隐隐听闻过李悠然的事迹,但依旧是没想到他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同样身为男子,李悠然的人生无疑是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
“所以是有女子缠上你了?”一叶一脸笑意,不免有些幸灾乐祸,“没想到师兄也会阴沟里翻船。”
“一叶莫要嘲笑,”李悠然颇为无奈。
“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李悠然口干舌燥,一壶茶水已经要被他饮尽了,“宗门面临大劫,在如此情况下,是有不少以往的红颜知己再次寻我,与我一诉情意,”李悠然话到此处不禁显露出了一些得意,但紧接着又是面露愁容,“这些红颜都是知书达理之人,本是不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只是其中有一疯女子,弄得我颇为难受。”
提到这所谓的疯女子,李悠然似乎是心生了恐惧,“为了不伤人事堂的风化,我只能借师弟贵舍暂住了。”
一个能让李悠然无可奈何的女子,想必是极为不简单的,但因为李悠然再次提到了宗门大劫,一叶也没有心思再去理会了。
“我出宗不过几月,闻宗门有难便提早赶回,现在倒是不知宗门所面对的劫难是什么,师兄可有所听闻?”按照一叶推断,宗门的劫难必定与那北斗七宗有关联,但肯定是不止于此的。
李悠然闻言也是严肃了起来,将自己的那点破事抛之脑后,“我所知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此番格局异常的大,已经不局限于我天戊国内,暗中已经不难见到名宗及王朝的影子。”李悠然拿出十几枚卷轴放于石桌之上,这皆是人事堂自各方收集到的情报。李悠然对一叶没有丝毫的顾及,尽数给予观看。
一叶打开一个个卷轴,快速仔细审阅,随着了解地不断加深,一叶不禁紧皱起了眉头。
如今的形势,表面上只是北斗七宗乱凃桉。早于两月前,北斗七宗便是开始了对涂桉仙宗在外弟子的追杀,并且各宗的力量逐渐于涂桉百里外汇聚,似是欲要与涂桉不宣而战。
这样的情况出乎凃桉的预料,凃桉并不认为七宗可以联合一致,更没有想到七宗会突然发难,要知道如今的北斗七宗加在一起也不一定能胜过凃桉。
当一叶打开最后一个卷轴,便是知道了北斗七宗是哪来的勇气挑衅凃桉。
依据此道卷轴上所言,天下名宗中的世锋门,不朽殿,永川派,左炎宫,皆有力量于近段时间先后潜入天戊国,并且蛰伏在了凃桉仙宗所在的辰郡,他们的目的已经不言而喻。
一叶内心震惊,久久难以平静。如果这些情报不曾有假,那么凃桉所面临之劫将会是难以想象的。
“北斗七宗为何发难,名宗又为了什么不远万里来寻我宗的晦气?”一叶很是不解,想自己几月前离去时,一切都还是十分正常,完全没有一点大劫来临的兆头。
这一切不管是早有预谋,还是对方的临时起意,总而言之,各门各派如此大费周章,定然是有所图谋的。
“其实这一切皆有因果,”李悠然缓缓道来,“北斗七宗本是一家,原名为北斗七星宗。”
一叶依旧不解,对于这一点一叶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不知道这与如今的涂桉之劫有何关联。
“自古以来,北斗七星宗与涂桉就同为天戊两大至高宗门,放眼天下,也只有名宗敢言胜过他们,”李悠然没有理会一叶的疑惑,反而又是问道,“那你可知为何盛极一时的北斗七星宗会分崩离析?”
一叶摇头,他确实不知道北斗七星宗为何会没落,这难道与涂桉仙宗存有关联吗?一叶似乎是猜想到了什么。
“三百年前,在上代宗主的促使下,我涂桉与北斗七星宗之间进行了一场天戊霸主之争,结果在朝廷各方的支持下,我涂桉战胜了北斗,并在持续百年的打压下,使其分裂成了现在的北斗七宗。”
一叶闻言便是明白了,原来北斗七宗的此番行为只是一场复仇之战,涂桉仙宗几百年前留下了因,终是有了今日的果。
如果北斗七宗想要复仇,那么如今的确是绝好的机会。天戊朝廷内忧外患,绝对无心再助涂桉。并且有传言称,涂桉上任宗主闭死关多年,即使没有仙去,恐也无多少战力了。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我天戊国内的事情,那些个名宗为何要参上一手?”若是仅有北斗七宗,一叶倒是觉得不足为虑,可名宗之威,却是要远胜七宗之力。
“你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了!”李悠然还未回答一叶的疑问,一道声音便是自院门传来。一叶抬头,只见花有财拖着肥胖的身躯迅速向自己靠近,一叶为之欣喜,却是在还未做出反应之时就被其抱住了。
“一叶你可想死我了!”见到一叶的突然归来,花有财喜出言表,也不顾一叶惊慌的表情,一把将一叶紧紧保住。
在花有财那身肥肉的挤压下,一叶瞬间有些气闷,他身上的那股汗臭味更是促使一叶用力将之推开,“死胖子你好臭!”一叶心里一暖,但也是被吓得不轻。
“花师弟请冷静,”李悠然见这一幕也不禁觉得颇有趣味。
见被一叶嫌弃,花有财只能在一旁坐下,也是讪讪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你怎么这么早就会来了?”一叶的出现确实让花有财意外,按照一叶原先的打算,他至少还要两三月才会回宗。
“宗门有难我自是要回来,”一叶回答道,“对了,你先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看看自己就知道了?”一叶很是不明白。
“这个嘛,我也是听家里人说的,但因该不会有错,”花有财拿起茶壶,却是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了水,只能继续说道,“名宗之所以欲要覆灭涂桉仙宗,主要原因是为了守护住自己的传承,”花有财与李悠然将目光投向了一叶,他们都是知道一叶修行路子的。
联想到花有财先前的话,一叶便是想到了什么。
“关于这方面,我也是有所了解,”李悠然则是接过了花有财的话,“我宗内有多人掌握着名宗的镇教法典,想必这就是名宗不愿看到我宗存在的原因之一......”
“还是我来说吧,”花有财打断了李悠然,“水行尊者本是永川派一代玄子,后因故判出永川派加入我涂桉,你师傅火真人曾经更是隐藏身份,潜入左炎功偷学到了火系法典,而那木仙子尤知秋身为不朽殿前任圣女,也自是掌握了木系法典,而这些法典就算是在名宗之内也不会轻传的。”花有财似乎对宗门各处之事皆有了解,“这下你就应该明白了吧,你再看看你自己,要是名宗知道你的存在,恐怕会不顾一切联手将你撕成碎片。”
一叶不禁有些汗颜,他的四道引决得到的似乎有些随意,以至于令一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难怪火真人曾告诫自己不要轻易施展各行法力,原来他并不完全是顾及五行神决的特殊,而是怕自己修行了引决的事情被名宗知晓。
而如是说来,名宗怕是想趁着天戊动荡之际,彻底消除涂桉仙宗这处隐患,以确保自家的法典不会大范围流传开来。
“就怕这并不是名宗此行最主要的原因所在,”一叶听见李悠然所言,不禁非常的疑惑,欲要相问,却又见李悠然摆手说道,“只是些流言,不说也罢。”
见李悠然欲言又止,一叶也就没有询问,花有财闻言则是故作不屑,懒得与之计较。
“花胖子,你整天都在做些什么,为何会有一身的臭汗?”虽然宗门此时形势严峻,但三人因为许久未见,在这之后也没有再探究其他,只是互相交谈这几月来的经历。
“还不是我那师傅!”花有财没好气的说,“几月前我就一直被那老头逼迫着修行,时至今日都未曾中断过。”在这之后,花有财就开始向一叶二人吐苦水,三人一直于院中交谈至半夜,才是各自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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