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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二太太不禁问道:“不是花露吗?为何不见甜味?”
刚才傅春深说是花露,罗二太太从前也吃过许多,下意识以为定是甜滋滋的,还以为会和茶水串味。
傅春深答道:“从前在平州,关在家里无事可做,我便自己寻摸了方子,想做些花露。这花露是我用特殊法子做的,还问过大夫,加了几味草药,采摘后洗净晒干,放在瓮上每日用小火慢慢蒸干,反复调试了好多回,才得了这种味道。祖母若是喜欢,也不枉曾经被我糟蹋的花了。”
傅春深有此技艺,罗二太太哪里不喜欢。
她接连称赞傅春深,并道:“想当初岚哥儿几位姐姐未出嫁时,她们也曾一同摘花弄草,做些女儿家爱做的事,变着法儿想讨我欢心。可惜她们走后,只剩下那混小子,三天两头见不着几回面。”
听罗二太太提到罗寄岚,傅春深忽然道:“喝了我的花露,那祖母可要听听我的心里话?”
罗二太太正仔细回味着这茶水的滋味,唇舌间此时竟然有所回甘。
傅春深那么一说,倒让她有着几分惊讶:“你还有何话要说?”
傅春深凝重着一张脸,有些唬人的样子:“刚才祖母说‘明知我们二房没有再起的希望’,我很是不赞同。从前二房如此得老侯爷看重,为何如今就不行呢?”
这是什么意思?
傅春深如此严肃,让罗二太太更是讶异:“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志向,只是若是再起,我们得靠谁去?”
罗二太太话里的疑惑那是实打实的,傅春深却不明白:“那还能靠谁?二房目前就玉阶一个男丁,当然得靠他去。”
傅春深的话,可真要将罗二太太吓死了:“靠他?他要是能好好保住好不容易替他寻摸过来的这六品官就了不得,别半年后被人遣送回府,再到处闲逛去,我都要给佛祖烧三天三夜的高香!”
“不试试,祖母如何知道不成呢?”傅春深追问说。
罗二太太体谅傅春深刚嫁进来,实在不想把话说得太绝:“或许你以为你刚进门,就能让整日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出门做差,帮他解决掉与姊妹的赌约,心里自满着。但你要知道,岚哥儿长那么大,就没有过几回耐性,就连这次当差,我不敢祈求他能坚持多久,你竟还指望他光耀门楣?”
见罗二太太神色固执,她这种态度,是陈年累月积累的认识,傅春深也不想强行改变。
但她还是要同罗二太太说出她的决心:“与玉阶相处了这段时日,我知道他虽有些顽劣,但却很能听进别人的劝解,并不是祖母觉得的冥顽不灵之辈。祖母只需要等着,我定能让玉阶支撑着二房的荣光来。”
其实傅春深想这些已经很久了。
从她备嫁前就思考着,罗寄岚绝对不能成了亲后,还像一样,安安心心当一个纨绔膏粱。
今日罗二太太同傅春深讲了二房从前的过往后,傅春深更是下定了决心。
她不仅要与罗寄岚做一对令人羡慕的佳偶,还得让他功成名就,光前裕后。
罗二太太看见傅春深面上的这份决心,想要再说些什么。
但又想到,他们小儿女,现在正年轻,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好磨合后,以后也能长长久久。
从上回让湘语提点提点傅春深后,她那么大的反应,罗二太太就知道傅春深是个志气高且不好说服的。
故而她没再多言,由着傅春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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