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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第一次出手的目标放在托运站,主要有两个理由,第一是那托运站生意一直都很不错,崔老虎旗下的产业,除了那个歌舞厅之外,就数那托运站赚钱最多了,而且歌舞厅多少带着些灰色收入,因此不太稳定。但那托运站可都是正经买卖,所以崔老虎对那地方非常重视,隔三差五的总要过去看一趟,反正要是把那里砸了的话,他肯定得到处找人报仇,哪怕不知道谁干的也得到处打听,不会因为一时半会儿琢磨不出敌人是谁,就暂时先在家里头窝着。
再者说歌舞厅那种地方人员太杂,崔老虎手下最能打的肯定都在里头,到时候真要是陷进去了,我们这边的人好出来,但杨飞能找来那几个人,以及我们从金大升那边借来的人,恐怕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而且那地方既然是有些灰色收入的,警察肯定隔三差五的跑去盯梢,说不定还有什么便衣之类的,到时候真在那边打起来,再把我们给一锅端了,其他的先不说,就保人出来的钱足够我交到吐血。
但托运站在这方面就强多了,那里虽说也都是些孔武有力的主儿,但总体来说还是以干活儿为主,最多有几个怕人闹事过去压阵的,到时候都不用我们的人动手,估计金大升派几个徒弟来就能应付。
将一切全都计划清楚之后,我开始给金大升打电话,老金接到我的电话很热情,先是嘘寒问暖一阵,然后才问起正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说,毕竟这里头没人家什么事,现在却要借助人家的力量去对付金大升,其实光砸个托运站倒没什么,问题是在这之后想要把杨飞捧起来,必须要足够数量的小弟,起码前期是这样的,否则这杆子立不起来。
可一旦金大升派人过来之后,虽说不算正面跟崔老虎卯上,但也差不了多少了,这崔老虎可不是什么小混混,真要是对上了估计金大升也会有些压力,我试探着将事情讲了一遍,并且说出了俩老头儿的意思,还没等我提到借人的事情,金大升已经很豪气的说道:“缺人是吧?没问题,我这边的徒弟虽说功夫都不咋地,但人可是不少,我四师兄那边也有好几十号徒弟,真跟人上台比武不行,但打打群架咋呼咋呼绝对没问题!”
“这……”我心中稍稍有了那么点感动,金大升有事求我们,这是肯定的,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吃吃喝喝,或者给我们些钱的问题,而是要跟一个和他差不多规模,某些方面甚至要超过他的黑恶势力开战,他还能答应的这么痛,而且是主动提出来的,这就非常难得了,反正换成我自己的话,肯定做不到这么痛,最后哪怕就是同意了,也是别别扭扭的。
金大升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乐呵呵道:“往后咱们两家多亲多近的时候还多着呢,那崔老虎我听说过,也没多大本事,仗着手下有几个人就敢跟咱家老爷子犯横,活该收拾他!”
“得,那我谢谢金哥了,往后有事儿说话!”整天跟这帮江湖人打交道,我也不好意思再扭扭捏捏,将一肚子感激话全都咽了回去,最多将来再帮他比武的时候多出出力就行了。
当然,出力是郭靖杨康他们,我依然是作为总调度而存在的。
当天晚上,花瓜脸就领了十几号人,坐着他那台幸福的依维柯过来了,我们这边原本杨康想去来着,可却被欧阳克拦了下来,毕竟这是他叔叔的事情,他这个孝顺大侄子肯定要去,我这次不想一下子暴露太多人,俩武功精湛的老头儿已经很骇人听闻了,如果再来俩小的,估计崔老虎都未必敢跟我打,干脆把杨康扔到家里,带上了欧阳克。
至于郭靖和东方姐姐,这俩人正沉浸在花前月下呢,我也没好意思打搅人家,何况郭靖郭原则同志估计也不会参加这种事,东方姐姐倒是喜欢凑个热闹,不过最近正忙着给她可爱的郭靖弟弟留下好印象,怕是也不会跟着我们一起来。
因为这次有杨飞做奸细,因此我们对那个托运站的情况了解非常充足,里面正经干活儿的工人大概十七八个,不过到了晚上的时候一般也就有一两个在那值班的,其他还有正经流氓五六个,晚上的时候也会在那儿,我们的任务就是把气势做足,收拾掉那帮流氓,然后让崔老虎主动来找我们。
这种事情干起来很简单,金大升派过来这帮徒弟都是毛头小子,最不怕事也最能闹事的那种,我和欧阳克领着一群人上了依维柯,按照杨飞的指点找到地方,一下车就开始咋咋呼呼,只要不是睁眼瞎或者傻子,谁都能看出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不出杨飞所料,这里现在只有一个穿着正经工作服的工人,看我们过来之后立刻跑了,随后就冲出来五六个拿着棍子和酒瓶子的纹身大汉,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戾气和难以置信,戾气很正常,这伙儿人都喝多了,又遇到来找茬儿的,当然显得凶神恶煞。那难以置信则是因为他们不相信谁会来这里找麻烦,这附近可都是崔老虎的地盘,他们这个托运站好歹也算是个分舵了,居然还有人敢到这里来闹事。
不过短暂的不可思议和凶横过去,这帮人迅速变得有点蔫儿了,毕竟我们一行十几人,而且除了我比较小鸡子之外,其余也都是彪形大汉,就是欧阳克身量也很矫健,而且还都带着家伙,十几个和六个人的差别,这帮人还是很清楚的。
不过这些人能被崔老虎安排在这里把守,也都算是心腹了,当然不会像那工人似的不战而逃,为首的拎着个啤酒瓶子,冲我们喊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激动啊,这种场景盼了多少年啊!
长长的出了口气,我鼓足肺活量,用最大声音喊出了自打我十三四岁混江湖以来一直想说,却一直都没有机会说的一句话:“爷爷是来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