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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新来的这些六大圣地的修士一落到地上,就散开阵型隐隐的将白池山宗门的众修士包围在其中,似乎是害怕他们逃走般,在场的众修士都是微微一愣。
而其中一些修士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白池山宗门的修士时眼中也隐隐的带上了一些戒备。
至于白池山宗门的修士,则在看到这些六大圣地修士这似乎带着敌意的表现后,神色间都泛出了一层怒色,也纷纷聚集起体内的灵气,以防会有不测。
“玄仙道友,你这是何意?”
“为何将我等包围起来?玄仙道友这会让你我两门产生误会。”
随着玄仙和玄灵带着五名年轻修仙缓缓降落到地上,玄简和伏翼同时开口问道,只不过玄简声音中除了疑问外还带着一丝不满,而伏翼的语气中则是戒备和愤怒。
而夜莘华却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他现那五名年轻弟子看向自己和金清寒吕清尚三人时眼神满是仇恨,正如之前的宫清雅等人一般。
与此同时,刚才那些质问玄轩自己门下弟子下落的几大门派的掌门和护法,看到玄仙和玄灵两人身后的那五名年轻修士后,也纷纷惊呼出声来。
“天儿,你没事就好。”
“黎虎,你的四名师弟在哪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在?”
“凯环,你的师弟呢?这些天究竟生了什么事?”
这五名年轻的修仙,正是之前受袭后重伤未死的各派弟子。
随着各派的掌门长老看着自己的爱徒出现,纷纷出声相问,整个场面在一时间显得有些混乱。
而看着场上众修士纷纷开口相问,玄仙和玄灵两人对视一眼,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紧不慢的先向在场的众修士躬身行礼,温声说道:“各位道友,玄仙来迟了!还请见谅。”
看到玄仙玄灵两人对自己等人行礼,众修士才反映应了过来,纷纷躬身还礼,却唯独白池山宗门一行人依然面无表情的傲然站立着,因为这些刚来此处的修士此时依旧将他们包围在其中,丝毫没有因为伏翼的质问而放松丝毫,甚至某些修士在看向白池山宗门修士的时候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仇恨。
而对白池山宗门众修士来说,六大圣地修士的这种行为已经伤及了白池山宗门立派数千来来的脸面,自然不会对再对六大圣地的修士还礼。
看到了白池山宗门修士的不满,以及那些有门下弟子失踪地门派的修士脸上的急切,玄仙微微叹息一声,对着众修士解释道:“各位道友的疑惑,其实就是一个问题寰岛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现在就将我所看到的,遇到的,猜测到的,一一禀告给各位道友!结论如何,还请各位道友决断。”
说着,玄仙就将这三天来寰岛上所生的一切说给在场的修士听,从第一天寰岛上的风平浪静,到第一天晚上的异变突起,多名暗中守护各门派弟子的六大圣地的修士被调虎离山,而各派弟子则在短时间内或死或伤。
然后又说道在第二天一些六大圣地修士在护送受重伤的各派弟子从传送阵回詹台时,却现传送阵已毁,而这些修士和重伤的各派弟子更是在被陷入了阵法埋伏中。
直到后来,玄仙等其他六大圣地的修士觉不对后赶去援助,才将众人救了出来,但却依然有三名已经身受重伤的各派弟子因为受到波及而不治。
接着,玄仙的语气变得沉重了起来,开始讲起第二天晚上,众修士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灵气波动自寰岛某处传来。
而当众修士赶到那里时,却发现正在逃匿的夜莘华等三人,以及身受重伤的凤清天。
而守护他们的玄修,以及守护天机阁弟子的玄苦,却已经全然不见了踪迹。
听着玄仙的述说,在场众修士满脸凝重,心情也随着玄仙的讲述而起伏不定。
在场众修士均没想到,在寰岛之上的短短三天的时间里竟然会发生了如此之多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这些异变竟然是全在六大圣地的修士眼皮底下生地,而作祟者却视众六大圣地的修士如无物,显然这些作祟不仅实力高强,更是心思紧密,早有预谋。
甚至很早之前就对六大圣地联合制定的新人比试的计划了然于胸。
而一些思虑深远,此时却想的更多。
历届新人比试的内容都是六大圣地的掌门人联合制定的,能提前知道这些内容的也只是六大圣地中少数几人,即使其他门派地掌门和长老也是在玄简宣布时才得知的。
而作祟有却似乎早有所知,难道是六大圣地透漏出去的或许作祟者本身就是六大圣地之人
而参加此次新人比试的各派弟子,此时听完玄仙的讲述则更是惊骇,没想到在自己与其他各派修士比试地时候。寰岛之上竟然还有如此之多地波涛汹涌,而自己等人却一无所觉。
在玄仙讲述完之后,已经有一些性急的修士问道:“玄仙尊,究竟是何人在袭击了各派弟子?”
玄仙向着九华山等人看了一眼,然后微微一叹,向着身后那五名弟子微微点头示意。
得到玄仙地示意后,药王谷的凯环当先站出来,满脸恨色的指着夜莘华,厉声说道:“就是夜莘华,是他带领着白池山宗门的其他四人向我索要我和众师弟猎取的七色鹿,我们不同意后就攻击我等的。”
而他身后的那四名各派年轻修仙弟子,也在凯环指证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同时咬牙切齿的瞪着夜莘华等人。
一言尽出,满堂皆惊。
尤其是白池山众人,完全没想到结果竟然会是这样,均是面面相觑,却不知该如何反映,或看着伏翼,等着掌门人决断。
或是盯着夜莘华等人,脸含怒色,等着他们来解释。
只有白池山宗门的太上护法周华海,一向脾气暴躁的他在今天却奇怪的一言不,而此时更是低头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对策。
而那些有门下弟子出现死伤的各门派的掌门和长老。此时更是怒视着夜莘华等人,想来如果不是顾忌到夜莘华等人是圣地弟子的身份,早就出手将他们挫骨扬灰了。
而天机阁的黎天英,沉默良久后又终于开口,盯着伏翼冷冷地说道:“这么说,的确是你门下的弟子攻击其他门派的弟子了!那之前杀死我门下两名弟子的人,也的确是你门下地弟子了!”
伏翼却没有马上回答黎天英的问题,而是静静的观察着周围人的表情,包括白池山宗门的众位护法,似乎想要看出来什么。
最终,却将目光停留在夜莘华身上,似乎想要等着他来解释。
吕清尚在接连被人诬陷后,此时心中愤怒异常,也顾不得周围众多长辈在此,对着凯环大声喝道:“我们没有你们袭击的那天晚上我们都在打坐恢复灵气,哪有时间来袭击你们?”
而金清寒此时也再也无法保持一贯的冷漠,冷声说道:“如果不是发生异变,以我们五人的实力在第一天就能捕捉够十只七色鹿,何必去抢你们手中的寥寥几只?”
“那你们有证据不是你们干地吗?”宫清雅显然恨极了白池山宗门几人。
看到吕清尚和金清寒的辩解,当先反问道。
而在场上多名众多修士注视之下的夜莘华此时却没有着急的开口辩解,因为他知道,越到这种时候越是需要冷静,盲目的辩解不会有任何作用。
如果之前还只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的情况则毫无疑问,寰岛上所生的一切是一个针对白池山宗门的阴谋,虽然最终目地是什么不知道,但夜莘华觉得让白池山宗门犯众怒应该就是目的之一。
只要是阴谋,就必定会有漏洞,而局中人是否能将这些漏洞找出来则是阴谋能否成功的关键。
这是夜莘华博览史书后所得出的结论。
而寰岛异变中,白池山宗门无疑就是局中人,是否能找出漏洞,则正是能否破局的关键。
仔细的将玄仙刚才所说的话以及这三天来所发生的事情重新回想了一遍,夜莘华终于开口了,对着场上众修士缓缓说道:“晚辈不才,想说三点供各位前辈参考。”
无疑夜莘华这句平缓的话要比吕清尚和金清寒两人所激烈的辩解有用的多。
所以听到夜莘华的话后,全场的目光全部注视在夜莘华的身上。
而本来已经准备开口的伏翼,则看向夜莘华时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看到场上众修士的眼神全部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夜莘华神色不变,继续说道:“第一,据玄仙尊所说,八派弟子被袭的时间,从最开始到最后,之间的距离最多只不过短短地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请问各位长辈,你们说以晚辈等人区区化神阶的修为,灵气够不够支撑连续的战斗这个问题先不说,但能在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内接连杀伤八个门派地精英弟子吗?”
听到夜莘华的话,场上众修士皆是一愣,一阵轻微的议论声响起。
而一些心思紧密之前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此时看着神色冷静的夜莘华,面露赞赏之色。
夜莘华看到自己的话引起了众修士一阵议论,许多修士脸上已经露出了怀疑之色,心中微微一喜,却还是冷静的继续说道:“其次,寰岛虽然不大,但也有近千公顷,寰岛的夜晚昏暗无光,如果是我们出手袭击的话,又是如何能准确的知道各派弟子的位置呢?甚至为袭击各派弟子而赶路而花去的时间,就要有半个时辰了。”
随着夜莘华的第二点说出,场上众修士议论声更大,甚至有许多修士在看向那五名各派的年轻修士时,眼中已经露出了质疑之色。
“我相信这五位师兄不会说假话,也许在寰岛的第二天晚上他真的看到了是我等袭击了他们。”
听到夜莘华的这句话,众修士微微一愣,金清寒和吕清尚更是大急,不知道夜莘华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夜莘华不再管众修士的反映。
只是继续说道:“但恕晚辈直言,这五位师兄功力最高的也只有化神五阶的修为,先不说当时寰岛昏暗无光,也不管他们当时是否使用了天眼术,就算是白天,并且他们当时也使用了天眼术!但如果是一个化臻阶的修士使用手段将自己的面貌化成晚辈等人的模样,想来这五位师兄也看不出来吧这是晚辈要说的第三点。”
说着,夜莘华向那五名幸存的各派弟子看去。
随着夜莘华将三点说完,即使是那五名幸存的修士也对自己之前所见到地情景将信将疑起来。
尤其是凯环,他对夜莘华的第一印象相当不错,他的师傅淄汐也对夜莘华甚是推崇,所以看到夜莘华向自己看来的眼光后,也不由自主的点头表示同意。
随着夜莘华将自己的观点说完,在场的众修士终于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场上原本轻微的议论声也猛地大了起来。
从夜莘华所提出的三点来看,白池山宗门的确不可能袭击各派弟子,被人陷害的可能性甚大。
而且正如金清寒所说,以白池山宗门五人的实力,本身就可以轻易的完成任务,而不需要抢夺他人。
而六大圣地的诸多长老,却看着夜莘华面露赞赏之色,显然对夜莘华刚才能为白池山宗门脱围的表现甚是欣赏。
但奇怪的是,虽然夜莘华提出了如此之多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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