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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只听到天崩地裂的声音,地动山摇,尘烟四起。一群二十来个黑衣人纷纷向后倾倒,七横八竖地在地上打滚,再也爬不起来。
逃花、张宁早已给被绑在树上的人都松了绳子,可他们个个都有气无力地扑倒在地,只听秋翌蹙眉道:“李计的功夫诡异地很,却有几式跟我们轻云峰的很是相像。”
“真的呀,大师兄你这般说来,我愈发这样觉得了。”沈岚虚弱道。
岑灏抱紧她,在她耳边轻轻叹了叹气,柔声道:“没事吧?”
沈岚心中一暖:“没事,只是昨晚……”
“文昭!”戴夏怡慌忙站了起来却未跑开又摔在了地上。
众人闻声,只见叶文昭受祝信一爪,胸口已经被扯出两道长长的伤口来,浸湿了衣衫。
“就是这幅模样,祝信发起狂来,根本不知道痛的,我上次越打他,他攻击力越强。”沈岚急得要跳起来。
岑灏想起沈岚讲的折翼山庄一事,心中既是愧疚又是疼惜,忙按住她:“放心,我不会让他有事的。”他给逃花递去眼神,逃花会意:“放心,他们都交给我。”
然而岑灏上前一看,并没有出手,因为叶文昭前面的两道伤是让他认清楚对手底细的,现在,他和祝信的胜算各占一半,而文昭的斗志也在燃烧。
此时,尹庆泽和卓啸群难解难分,潘三阳和张寅眼见两边都讨不到好处,已往他处挪动,有了收手的意思。
莫佩蓉焦急地看着叶文昭的一举一动,没有了半分打算。
尹幕珊眼中一片死水般无波无澜,岑灏见罢,独剩轻叹。但真正叫他担心的是李计,他一直冷眼旁观,丝毫不见任何表情。往日他戴着面具,讲话中时不时传来笑声,却真没想到他是个喜怒全然不形于色的人。
这张脸岑灏是见过,不过是和沈岚在黑暗的地道里见到的,但岑灏此番再一细看,惊觉此脸并非李计原貌!不知为何,想起李计在剑池下诡异的功夫,岑灏心中徒生一股惧意,担心地回头看了眼沈岚他们,终于是后退了回去。
“你不动手?”逃花皱眉道。
“无从动手。”岑灏淡淡道,但字字都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逃花苦笑一声:“为何我感到一阵凉意,有人沉默地让人可怕。”
岑灏道:“我也是。”
沈岚指着莫佩蓉轻轻开口:“爹,她是姨。”
“嗯。”谢水横满眼布满雾气:“我刚见到她就知道了,连背影都很像呢。”
“她叫我快走。”沈岚留下来眼泪,最近似乎特别爱哭,哭得她差点都忘了该如何去快乐。还好,手心传来岑灏的温度,让她仍有勇气去面对。
“她是个很好的人……”戴夏怡的眼神飘忽,似乎有什么欲要抓住却又抓不到:“她温柔、慈爱……如果可以,真的很想叫她一声娘亲……”
“夏怡这话若叫文昭听见了,他不定乐死了!”郭振山无力地倚着树干笑道。
“那是什么!”柳墨突然指着一边低声叫了起来。
顺着方向看去,竟又是飞鹰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少了蒙面黑巾,整张脸露在空气中,苍白冰冷没有丝毫表情,眼中扫过之处皆被其寒意所笼罩。
来者约摸二十多个,站成两排,整齐地踏着步伐过来。
“这搞得什么鬼?!”郭振山骂道。
戴夏怡颤抖着道:“我看着他们怎么比上次见到祝信身边的死尸还要可怕?”
“你是说赶去叶文暄婚礼被拦截的那次?”秋翌蹙眉问道。
“是啊是啊,难不成他们也是死人?”郭振山道。
“我可不信死人还能走路的?”秋翌冷然道。
久未开口的邀霞道:“飞鹰帮人做事向来阴狠,手段也非常长多,我觉得多少还是得做些准备,也许他们比想象中更难对付。”
“老五说得不错。”郭振山道:“凡事小心为好。”
秋翌哑然,余光瞄了眼邀霞,又看了看郭振山,不觉点点头。心道:我确实容易轻敌,只当别人都似自己般不屑于耍阴招,但世人之心难料,这点,着实得改。
这二十来个冷面人径直来到岑灏一群人面前齐齐停下。这才发现他们身后都紧贴着一人。看着便叫人心生寒意。
忽而,第一排左边第四个冷面人与身后的那人隔开一小距离。
“阿英!”郝端青和三个莲花帮弟子无不大惊失色,连岑灏心中也大大一惊,脸色愈发难看。因为董英此时也如死尸一般,面色苍白,几乎被榨干了血液,毫无生气,若不是还在转动的眼珠子,真真会让人以为是……
“阿英!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郝端青心中又疼又恨,恨不得将肇事者千刀万剐!
董英面容纹丝不动,但双眼流下的泪水却浸湿了脸颊,她的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前面那个冷面人右手一拽,董英竟乖乖地回到了他的身后,又紧紧贴着他的后背。那人的左手一抬,董英也跟着左手抬起,那人朝前一踢,董英也是如此照做,两人几乎一模一样,同时动同时收。让人看得好生奇怪。
“是金乌丝。”戴夏怡冷冷道:“想不到飞鹰帮下了血本。”
邀霞道:“戴姑娘好眼力。”
戴夏怡道:“使用暗器之人这点眼力是必须的,只是,真没想到,他们竟然用这样的好宝贝如此用途!”
邀霞淡淡道:“他们将金乌丝把两人经脉相连,后者受到前者控制,一人死,另一人也得死。”
“好生狠毒啊。”逃花待在手里的折扇再也打不出拍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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