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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广林自从出了御书房就一脸的迷茫,沈黎说这百味楼老板是江家的亲戚,可是他也没有听说家里有谁在外面经商啊,看来这事儿得回去好好调查一下.
江家主厅内,江家的一家老小现在全部聚集在这里.“儿子啊,今天是什么日子,怎恶魔把大家都叫在这里了?”江广林扫了一眼众人,本来还一脸笑意的人们这时候心里不禁都打起了鼓。
“今天叫大家过来,只是想问问是谁在外面独自经商了,而且还不告诉家里。”厅内众人听了后一脸狐疑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广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一回来就问谁在外面经商啊,要是有人在外经商,咱们自家怎么会不知道,你这问的倒是有些让老身弄不明白了。”
看着这种情况江广林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娘,今天从玉州传来消息,玉州大旱,但是东楚的钱粮又不够。”杨嬅哼了一声道:“钱粮不够那也是国家的问题,你这一回来就问谁在外经商的话,有什么用,难道让我江家去补!”
杨嬅这么一说,江广林本就烦闷的心里顿时怒火中烧,说道:“您以为我愿意去补吗?沈黎今日在皇上面前说我江家有人在外经商,而且听他那意思,这不够的钱粮都能从这里凑齐。皇上已经下旨让我去办这件事,我不得回来好好问问到底是谁在外经商吗。”江广林看杨嬅也是一脸不知情,顿时一阵泄气。“看来只有去百味楼看看,这个幕后老板到底是谁了,既然皇上已经吧这件事交给了我,那就不管他是谁也要把钱粮弄到手。”
吃过午饭后凌落月就一直呆在落月轩里无聊的掰着手指玩儿。正在出神的时候有下人来报说有人找她。还以为是楚千勤调查出来她这里有粮食忍不住了来找她呢,就让下人把人带到了落月轩里面,谁知道原来来的人是江广林和杨嬅等人。江广林本想着自己一人来就好了,但是杨嬅说要来看看到底是江家的谁开了这家店,江广林没办法,也不好意思不给面前面子,就带着面前一起来了,可是这一路上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果然,来了百味楼见到这里的幕后老板才明白这莫名的心悸是出自哪儿。
“哼,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啊。”凌落月坐在主位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说道:“不知江大人来我这寒舍,所谓何事?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请江大人回吧,落月下午还有事情,就不多赔了。”随后就喊了一个下人进来要请江广林出去。
“你,老身来你这儿是你的荣幸,你居然还敢哄我们走,好大的胆子。”看着杨嬅一脸怒色,凌落月心里暗爽,面上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江广林看着屋子里越演越烈的场面,后悔带自己的母亲来了。本以为是家中的那个人在经商,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江璃月,事情闹成这个样子,自己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了,只能出口先缓和一下:“咳,璃月啊,舅舅这次来是有事情找你。”
凌落月放下茶杯,不屑的看了一眼杨嬅说道:“江大人不要弄错了,我随母家姓凌,名叫凌落月,您姓江,我们怎么可能是亲戚,再说我也没有舅舅。”凌落月一句话让江广林的面色一沉,杨嬅正要说话,江广林一个眼神递过去,杨嬅先压下了心中的火气,坐在旁边没有搭话。
“璃月,不管现在你叫什么,可我是你舅舅这是既定的事实啊。”“好,那我就吃亏一点儿,称您一声舅舅,不过可不要再叫璃月了,那是谁,我不知道,也不认识,您要是认识这个叫璃月的人就去找她吧。”江广林尴尬的笑了一下,随后调整一下心情,说道:“好,那就称呼一声落月吧。我这次来是因为玉州大旱,沈黎沈大人说你这百味楼能凑出缺的粮食,所以我来想让你想想办法。”“舅舅可不要弄错了,我百味楼做的事酒楼的生意,不买粮站,哪里有富余的粮食,再说,您在朝为官这么些年,想来也‘吃’了不少,相信您自己就能凑够您要的粮食,那还用得着我在这里多此一举不是。”
江广林在官场上一直都是别人尊敬这他,还没有受过这种气,顿时心里压下去的怒火又慢慢的烧了起来。索性也就不和她软着来了,想着以自己的身份她应该会礼让几分。
“凌姑娘,你也是东楚的人,现在东楚有这种大难,你应该出手帮忙吧。再者说,我从一进门就给足了你面子,可你这个样子也不是应有的待客之道吧。我劝你还是趁早把我要的粮食凑齐了,改日我托人来取,免得我们闹的个不愉快最后谁的面子都挂不住,哼。”说完一甩袖子要走人。
杨嬅一进门看见是凌落月就有些不痛快,又让凌落月落了自己的面子早就想要离开,这时看见儿子和这凌落月也撕破了脸忍不住又讽刺了凌落月几句。“到底是没爹没娘的人,连这点儿教养都没有,面对自家长辈还没大没小,哼,我江家要真有你这么个人真是败坏我江家门风。”
“江大人慢走,我就不送了,还请老夫人保重自身,免得那日身子不爽,到时候可不要来找我。”江广林听了这话本来也有些忍不住,但是十几年的官场生涯,也硬生生忍住了。可是杨嬅养尊处优了几年,听得别人这么的咒自己,那里还受得了,顿时有点儿站不稳,眼看要摔倒,江广林上前一步搀扶住了杨嬅。
“凌姑娘,我不管你对江家有什么怨言,但是,我们再怎么说也都是你的长辈,你刚刚那话是应该对长辈说的吗。”“江大人,既然你都已经把话说道这个份儿上了,我就明说了。要粮食,其他任何人来我凌落月都给,唯独你江家人不可能。你说我不敬长辈,那也得是你们有个长辈的样子才行,以前的事情不说,单单老夫人那句‘没有教养’的话,放在你身上,敢问你受得了?我娘怎么死的江大人心里有数,你要是敬我一分,我还三分,要是犯我一尺,我必要讨回一丈。江大人万事心里有个数还是比较好。”江广林气急反笑到:“哈哈哈哈,好,你这话我记下了,日子还长,江某也想领教领教凌姑娘的本事,今日多有打扰,告辞。”说着带着脚步虚浮的杨嬅走了。
凌落月坐在主位上,本该开心今日让这俩人吃个大亏,可是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心里反而还有些难受,可自己也不知道这难受是出自哪里。
叫外面的人送了些酒进来,自己独自喝着这些酒。宫钰岚听说江家人来了,本想去看看他们有没有欺负凌落月,却临时要前面的事务绊住了脚,这会儿事情处理完了,却看到了一个喝的酒气冲天的人,却连江家人的影子都没有一个。
“你怎么喝成这样,窗户也不开。怎么他们欺负你了,我去教训他们给你出气。”说着就要往外走,“不用,他们没有欺负我,也没有在我这讨得一点儿好处,可我就是开心不起来,心里反而还有些难受,你不用管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就好了。”“那好吧,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事叫我。”关上门,屋里就只剩下一个独自舔舐自己伤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