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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泽走下车。
他的身姿十分挺拔,步伐沉稳而有力,皮鞋踏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留下均匀而清脆的声响。
若非亲眼所见,任谁也想不到,车水马龙的繁华市中心,竟然藏着这样一座隐于茵茵绿树中的小楼。
纪泽走上雕花的旋梯。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而最熟悉的,却是坐在二楼露台边,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中,倚着栏杆向外远眺的人。
“已经按您的吩咐,将人安全送回。”纪泽恭敬道,“姜小姐受了轻伤,另一位先生毫发无损。”
那人依然懒洋洋趴在栏杆上,眺望着天边连绵的群山,仿佛那里有什么十分吸引他的事物。纪泽屏气敛息,垂手站立,静静等了片刻。那人终于开口了。
他仿佛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慵懒,以及十足的兴味:“这样看来,元岳的护身符是下在了他的身上。我倒没想过他会对男人更感兴趣。纪泽,依你看,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姜小姐对他很好,言语中对他颇多回护之意。”
“确实,若没有几分魅力,又怎么会将我那个师弟迷得神魂颠倒,连我的话都不听了。”那人漫不经心地说着,轻轻托着下巴,“还有呢?”
纪泽略一犹豫,道:“很弱。而且,出身不明。”
“元岳看人,并不理会是强是弱,也不会在乎出身。”那人轻轻笑了,“有谁比他更强,出身更好?不过,看你的意思,似乎认为两人并不般配?”
“隐机者的选择,我并无权利置喙。”
“你虽然不会说,但心里觉得他不好。”那人晃了晃手指,转过头。
阳光倾洒上他的面容,纪泽的呼吸停顿了一个刹那。他随即低下头,几步走到茶几边,为男子斟满茶水,将茶杯递到对方身前。
男子接过茶杯,啜饮一口,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念头,举杯朝纪泽一敬:“既如此,你去试试他。”
纪泽面露疑惑,男子兴致勃勃继续道:“左右他们不能在一起,你先去看看,如何能让他主动离开。切记,不要让元岳伤心。”
“可……”纪泽虽然习惯了这人的异想天开,但此时却依旧有几分为难。
“啧,这还不简单。”男子却已经失去了耐心,摆摆手道,“少年人心无定性,元岳自小没见过外人,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据你所说,那人也是个可怜人,依附元岳,多半是为了求他庇佑,才对他百依百顺。你从这一点下手,将他想要的给他,还需要我教你么?”
纪泽还要开口,然而男子已经重新趴回栏杆,没骨头似的瘫在上面,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光滑的栏杆:“我累了,你去吧。”
纪泽走下小楼。与来时相比,此时的脚步多了几分沉重。他皱紧眉头,心事重重地思索着刚刚被交代的任务。
纪泽曾经完成过许多危险的任务,与穷凶极恶的恶人斗法,与诡谲恐怖的怪物搏命,可从未有过这样一件任务,让他如此为难。
到底该如何拆散一对爱侣,尤其是其中一人,还是隐机者元岳?
他沉默地发动汽车,穿过浓密清凉的树荫,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道上,继续思索着自己的问题。
正在这时,一幅巨型海报在他视线中一闪而过,脑海中灵光一现。纪泽停下车,望向那张海报,眼中光芒闪烁。
与此同时,元岳的酒店房间内。
“这件事,绝对不行!”
站在沙发上,祝弃面对做出表示拒绝的手势,神情之严肃,动作之坚决,明明白白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然而元岳可是个不知放弃为何物的家伙,手里拿着一套轻飘飘的布料,即便面对如此斩钉截铁的拒绝,依然孜孜不倦地劝说祝弃:“祝弃,你后背受了伤,这件衣服正好没有后背,穿上不会痛。何况你的皮肤那样白,穿这件一定好看。”
“我是男的,要皮肤白做什么?”祝弃一脸嫌弃,“还穿露背女仆装,喂,你到底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穿女仆装的你,怎么能叫奇怪呢?”元岳反驳得义正辞严,那大义凛然的样子把祝弃都看呆了。
“靠,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啊!”
“唔。”元岳思索着,举起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限量版激萌猫耳女仆套装,无比期待地望着祝弃,“如果我有羞耻心,你就会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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