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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田小午起床的时候没见到锄头,天已是放晴了,因是昨夜那一场雨,树木的叶子绿的要滴出水来,远山的雾霭中泛着薄薄氤氲,空气中入鼻的是若有若无的泥土带着草叶的芬芳,深深的吸一口气,说不出的通达舒畅,心旷神怡。
田小午见灶头还是冷的,忙点火点着柴火,开始烧饭。柴草经过昨夜一夜的雨水,虽没淋透,却是潮湿的很,田小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引着火,浓烟滚滚,呛得她直涕泪横流,忙塞了块大一点的木头到灶门里烧着,自己忙不迭的跑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口气。
正巧抬眼望去那边的路上出现了锄头的身影,拎着鱼筌,腰上挂着两个鱼篓,还拿着些竹筐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踩着泥泞的路,有些蹒跚的慢慢的往回走,姿势甚是搞笑。
“锄头哥——”田小午站在篱笆门边笑着大声的喊着他,便朝着远处的锄头挥着手。
锄头听到田小午的叫喊抬头望去,却见那个昨夜在他的梦里徘徊了一夜的纤细柔美的身影正在对他挥着手。
初升的朝阳在雾霭云层中温柔的洒下水一般的晨光,云纱一般的笼罩着自家的矮屋碧树,还有那个美丽的女子,霞光吻上她的秀发跟脸庞,好似镀上了淡淡的金光,远远的望去,朦胧的近乎透明了起来,好似还带着昨夜梦里的那种不真实。
锄头看的愣住了,顿了顿,有些痴迷的望了田小午半响,复而才回过神来,又想到自己昨夜那不知羞耻的**之事,想到了那一夜纷乱却带着桃花色的梦境,不由自主的脸又一次红到了脖子根。
见田小午还在等着自己,脑中虽有些混沌羞愧,脚下却是一刻都不敢耽误的,忙加快了步子往家赶去。
田小午已是早早的敞开了那篱笆门等着锄头了,见锄头手上没个空闲,赶忙的过来接,谁知锄头见到田小午又是一阵脸红,还有些不敢看她一般的低下头去。
田小午疑惑的摸了摸脸,还以为自己脸上是不是有啥脏东西,莫不是刚刚没洗干净不成?见锄头有些窘迫的样子又不好多问,只是帮锄头拿着鱼筌往里面走去。
田小午自然不知道她昨夜不幸成为了锄头意淫了一夜的对象这件事的,不然怕是再也不敢跟锄头用一个木盆洗澡了,说不定洗完澡还要瞪大了眼睛好好的瞧瞧有没有头发指甲之类的残留物体,她可不想发生一场头发丝引发的惨案。
锄头摘下挂在腰上的鱼篓,让田小午去拿盆出来装鱼,说是今日收获颇丰。
田小午见那鱼篓沉甸甸的,也很是兴奋,她进灶房抬了平日里洗菜的小木盆出来,谁知锄头见到那小木盆又是一阵的脸红,田小午甚至疑惑今日的锄头是不是病了,她昨夜听见过锄头起来喝水,难道是淋了雨发烧了?
当下很是担心,忙把手放到蹲着收拾鱼篓的锄头的额头上,拭了拭温度,见并不是多烫,才算放了心。
锄头冷不防间,田小午的手已是抚上了他的额头,那微凉滑软的触感贴上来,锄头心一下子空了一拍,浑身一颤,谁知这微凉只是须臾便已撤去,锄头的心里竟有些隐隐的空落落的,又看到田小午那刚刚放到他额头上的那一只白玉般的小手,锄头的脸更红了,简直跟那婚庆时的红盖头有的一拼,还好他皮肤本就黑一些,才显不出那么夸张,不然田小午又该大惊小怪了。
想来是夏初,鱼儿正是开始活跃的时候,又加上昨夜算是久旱逢甘雨,这鱼儿也兴奋的紧,锄头的收获真的颇丰。
两个鱼篓里满满的都是大大小小的鱼儿,甚至还有虾子,这鱼也是品种繁多,有些田小午都没见过,不过最多的还是鲫鱼跟鲤鱼,大的有尺把长,小拇指长短的小鱼儿也不少,田小午拿了这木盘略显小了些,是盛不下的,又拿了个水桶过来,才勉强装得下,据田小午不准确的估计,最少也有十多斤,大大小小的鱼虾在水里吐着泡泡,黑幽幽的脊背密密麻麻的挤在一处,鱼头簇簇,鱼身攒动,甚是喜人,乐的田小午都合不拢嘴了。
因不是集市,又是农忙的时节,昨夜下的雨又大,出村子的路很是泥泞难走,纵是田小午动了一万个心思,心中的小算盘拨的噼里啪啦的想,也总结出这鱼是不好出去卖的,可一时又吃不完,这般熙熙攘攘的阻在这么两个桶盆里,想来是活不的太久的。
田小午便要锄头那个碗盛了一碗活鱼,用荷叶盖着防止这鱼跳出来,给唯一还挨得近些的张大婶家送去。
她自己则打好一盆井水,撸起袖子,捡着那些看着有些活的不太旺盛的鱼儿拾掇了起来。
开膛破肚,挤出苦胆肚肠,去鳞挖鳃,大鱼刮掉鳞片,小鱼便直接洗净放在一旁的陶碗里,那鱼儿经历了这般酷刑还在不住的抽动着身子,看起来甚是可怜,田小午都隐隐的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了点,不过,她不是佛祖,没有割肉喂鹰的慈悲,在饥饿面前早就泯灭了那点点所谓的怜悯之心,她如今更多的是中午可以开荤的欢喜。
鱼啊,你的眼泪在田小午的心里可永远比不上你的美味啊!安息吧!还是早早入腹为安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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