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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笑声从大厅传到了厨房,这已经是伯利托第四次因为秦其逛妓院的事情而捧腹大笑。每一次大笑,手中的麦香啤酒或多或少都会溅落到木质地板上,这时伯利托都会用舌头舔舔杯壁然后继续保持欢声笑语。
“伯利托,事情不是这样的,我都已经说了好几遍了······”秦其在一边严肃地解释。
灵月把一大锅炖羊肉和野菜砸到了餐桌上,不少黏稠的汤汁溅到了秦其的脸上,但灵月没有赔礼道歉,而是继续对秦其保持不理不睬的状态,回避了任何与他眼神接触的机会。
“灵月······”秦其话到了嘴边就打住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一边偷看灵月的表情,一边默默地摆弄自己的刀叉。
伯利托盯着这一大锅乱炖,脸上满是诧异的表情,他看看秦其,又看看灵月,额头上的问号越来越多。最后他用手指了指那锅菜,表达了自己的不解。
“灵月,今天是怎么回事?喂猪吗?这菜味道看起来不太乐观。”
灵月抬起头,狠狠地盯了秦其一眼:“这菜可是我辛辛苦苦做的,你要是不愿吃,可以去妓院吃,那里的酒菜可好了。”
听到这话,伯利托一脸无辜地望着秦其。
秦其把刀叉放下,叹了一口气:“灵月,这不像你想得那样的,我是为了找东西才进去的,况且我也不知道里面是妓院。”
灵月把脸别了过去,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到妓院里找什么?还要里面的女人送出来?
“天啊~”秦其双手抱头,盯着自己的铁盘,一声不响。
“灵月,你得相信秦其,他不是这样的人,”伯利托耸了耸肩,用眼角瞥了秦其一眼,“或者说,你该理解他,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伯利托······”秦其对伯利托的这个解释表示无语。
“好吧,其实这事我该理解,”灵月“嗖”的一声站了起来,“你们两个好好地交流一下感想吧,我还要去训练。”
说完,她朝着楼梯口走了。
等到灵月走出树屋后,秦其和伯利托才开始享用这顿“猪食”。两人吃了一口才发现灵月不仅忘了放盐,而且还把香料加多了,野菜里面还夹杂了许多青草,好好的一锅肉都给作废了。可惜两人对烹调是一点概念都没有,本想自己到厨房弄点吃的,面对这么蔬菜生肉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回去乖乖地啃那一锅乱炖。
一个小时后,经过秦其和伯利托的努力,一锅肉已经基本见底了。吃饱了没啥娱乐,在椅子上斜躺的秦其这时才想起今天查到的标记,急忙请教伯利托,顺便用手沾了点汤汁,在桌子上描绘了一番。
伯利托本来打算吃完晚饭去树林小路兜兜圈子。他看到秦其画得标记后相当感兴趣,走到了背后的图书架,抽出一本镶有黄铜边框的书本,仔细读了几页,然后把书放到了秦其的面前。
秦其扫了一眼,发现书上同样也有着一个圆圈里画着等边三角形的标记。
“这是法士国特纳部落的图腾。”
“特纳部落?”
“嗯,”伯利托坐在秦其旁边,又掏出了烟斗,“特纳部落是法士国军队的发起部落。”
秦其想起了强盗身上的铠甲,把这事告诉了伯利托。
“这么说,那个光头很有可能也是法士国的法士,”伯利托抽了一口烟,“以前的法士国是没有战士的,当战争爆发后,法士一般都会选择回避战争,用法术保护自己。直到特纳部落的首领向法王提出筹建军队,法士国才开始有了自己的军队。”
“特纳部落可是黑石杖会的忠实拥护者啊。”伯利托又补充了一句。
“法士国的战士跟法士有区别吗?”
“也不能说有什么区别,”伯利托把书往后翻了一页,指着一个身穿铠甲手执短剑的人的图像,“战士是没有法杖的,但他们有法士剑,这是一种跟法杖一样有着法力的短剑。”
“嗯,”秦其摇了摇头,“但是那个光头手上没有短剑,只有一把银白色的匕首。”
“就像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匕首是黑石杖会中贵族赐予忠实仆人的礼物,光头必定侍奉着黑石杖会的某个贵族,没有短剑,说明他很有可能是加入特纳部落的灵人雇佣兵。”
秦其低头思索了一会,把书合上:“那意思就是说,某个贵族让光头到长湖镇寻找军士剑,并让他带回去。但是为什么要军士剑?”
“这个,因为军士剑是一把具有强大法力的法士剑。”伯利托悠悠地说道。
两人的晚餐就这样在聊天中结束了。秦其跟伯利托要了几本有关黑石杖会,特纳部落和军士剑的书后,就跑到房间里研读去了。伯利托对收拾餐具这件事情显然不感兴趣,他在餐桌旁坐着,额头上满是思考的皱纹,过了一会,他又变换出一副笑脸走到楼下。
此时灵月正在练习用法杖隔空移动木块,但每次木块浮起来后,她的思绪马上就跑到秦其那里去了,木块瞬间砸了下来。她正在不断地重复这一动作。
伯利托从她对面悠闲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容,变魔法似地从从背后拿出一个红艳的苹果扔给了灵月,灵月稳稳地接住了苹果,动作看起来非常娴熟。她把法杖立在原地,坐在一根干瘪的树干上,伯利托叼着烟斗坐在她旁边。
灵月脸上若有所思,轻轻咬了一口苹果,转头看着伯利托:“伯利托,你说我今天是不是有些蛮横了?”
“是吗?”伯利托把嘴边的烟斗放下,“没有啊,你就是对秦其去妓院有点意见而已。”
“伯利托,其实我也觉得秦其不会去那地方,”灵月盯着手中的苹果,“可我就这样生气了。我这是怎么了?”
“嗯~”伯利托缓缓地把口中的烟吐出,想了一小会,突然转过头来,一脸正经地解:“孩子,我想你爱上秦其了。”
“怎么会?我才认识他没几天,这不可能,”灵月变得有些激动。“你看我跟坦斯从小玩到现在,我对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事情不能这样衡量。”伯利托站了来,来回踱步,“我记得一位诗人曾告诉我,爱上一个人,跟时间是没有关系的,它就像烟花,只要点火,就会发出绚烂的光彩。”
“这样······好吗?”
“当然好,想当年我也曾经深爱了一个姑娘,那种感觉,能让人不吃不喝不睡都乐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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