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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秦唐的体验既好又不好，既爽又不爽。
爽的是，六个小时足以让他沉浸在梦寐以求的欢愉中，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因为朝思暮想太久，所以他一直都很有精神，也很投入。
然而，不爽的是，万倾从头到尾口中呢喃的都是秦浔的名字！！！
明明喝药的是他，可产生幻觉的却是万倾。
晚上九点半，万倾已经很累了，趴在床上再也来不了了。
秦唐叹了口气，裹着浴袍坐在了床尾的椅子，边吸烟边望着沉睡的万倾，过了一会儿，他离开卧房来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并拨通了苏涵临的手机，声线沉着而克制：
“为什么他喊的是秦浔的名字？”
*
别墅书房。
苏涵临特地先反锁了门，才对手机那头道：“你猜。”
“......”秦唐做了组深呼吸，试探道，“秦浔在你手上？”
苏涵临撒谎不脸红：“不，他没有。”
秦唐这回学聪明了：“你骗人。”
苏涵临走回书桌后坐下，大长腿随意交叉搁在桌面，身子悠闲向后靠着椅背：“知道了还问？能让万倾主动对你投怀送抱，那前提是你得是秦浔，我提取了他的信息素才制成的那药水，效果很好吧？”
秦唐握着手机的右手青筋脉络凸显，咬牙道：“他现在在哪儿？”
“这不重要，我们是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留着他是为了我的实验，”苏涵临屈指轻轻叩着桌面，“他就是我的小白鼠，你不用担心。”
“我怕你玩出火，他不能活，你明白吗？”秦唐压低嗓音提醒道。
“你在教我做事？”苏涵临提眉，语气已有不爽。
秦唐自知失言，小小斟酌后又问：“你这次帮了我，等万倾醒来，他肯定就意识到我们是一伙的，甚至猜到秦浔还活着，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苏涵临不禁嗤笑，秦唐这样的人就算不被他利用，早晚一天也会被别人利用。
“为了让你得偿所愿，冒点险很正常，”他轻声笑道，“他顶多知道我俩确实是合作关系，不会猜到秦浔在我手上，呵，再说了，就算猜到又怎样，他现在已经被你标记，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狗，明白吗？”
“......”狗？
秦唐从来没有想过把万倾当狗的想法。
“所以，尽快办妥我交代的事，并且好好利用万倾，不要让他再继续调查秦浔失踪，另外，看好你的狗，如果他乱咬人或者闯祸，我要么找你算账，要么直接对他动手。”苏涵临说得云淡风轻，口气像在唠家常。
“嗯，我懂。”秦唐轻轻叹了口气，挂断电话将手机揣进了浴袍衣兜。
他望着落地窗反射的自己的身影，边吸烟边不着边际地瞎想，脑子里有些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十多分钟，落地窗反射的情景里多了个人......
秦唐立即拿下嘴上叼着的香烟，转身看向万倾，并走向他温柔道：“你醒了，饿了吧？先去洗个澡，我们出去吃。”
万倾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秦唐，过去几个小时里那荒唐模糊的经历，在他的脑海里顷刻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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