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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我对面的椅子,“宁肯,你坐!”
宁肯忐忑不安地在我对面坐下来,我注视着他一会后说:“你最近工作有些不正常,是怎么回事儿?”
“没有不正常啊,怎么了?”
“你隔三差五地请假,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
“没有困难。”
我沉默了一会后说:“另外,你不经过允许击毙刘海波的事儿我们都感到很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
宁肯眼神闪烁其词,“没有事儿瞒着你们的啊,你是什么意思呢?”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说,“我其实前段时间就有感觉了,为什么我们警队的行动一次又一次失败,我想我们内部出问题了。”
宁肯皱起眉头,“雷队,你,你怀疑我吗?”
“实话说我是怀疑你,但是看在多年的同事的份上,我想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能主动说出来。”
宁肯惊讶道:“你让我说什么呢?你有证据吗?就这和盘问我,把我当作犯人吗?”
我冷笑道:“我要是有证据你就不是坐在这里了,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宁肯沉默良久,我想让他主动交待不太可能了,的确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只好说:“好吧,你不愿意说也行,可等我们查出来后你就麻烦了。”
“你们爱查就去查吧,反正我没做过什么。”
“好吧,你先出去吧。”看着宁肯不合作,我很恼火,可我现在还不能对他发火,因为我还没有太多的证据。
宁肯出去后,我陷进椅背上思考一个问题,如果说宁肯真是那个内奸,他为什么会成为内奸呢?难道是为了钱还是别的原因?如果是为了钱还好办,要是别的目的就太可怕了。
当天下午,古桐市儿童医院住院部306房间里,尤娟和她儿子张勇正在交谈,张勇三天前做完了骨髓移植手术,昏睡了62个小时后今天上午醒来了。
看到张勇醒过来,尤娟欣喜若狂,虽然大夫告知她手术很成功,但是由于儿子昏睡了那么长时间,她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忧,而现在醒了,她心中那块石头算是落地了。
张勇还不能说话,懂事的他知道母亲含辛茹苦为他付出了一切,他很感激,手术后麻药现在已经失效了,手术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是他很坚强,没有哭,而是安静地躺着。
尤娟含着热泪拉起张勇的手,“勇儿,你好点了吗?”
张勇点点头,然后双眼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父亲张辉,他略感失望。尤娟明白他的心思,但是丈夫这些天总是联系不上,她心里是忧心忡忡的,可她不能告诉大病初愈的儿子,她只好对他说:“你爸爸他没有来,他太忙了。”
张勇懂事的点点头,尤娟说:“儿子,你饿了吧?妈妈出去买饭给你吃。”
张勇欲开口说话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来,尤娟说:“你别说话,我知道你想吃什么。”
尤娟开门出去给张勇买饭。她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拨打张辉的电话,可还是被告知暂时无法接通,她沮丧地挂断手机。
尤娟买了饭回来,张勇的主治大夫走了进来,对尤娟说:“你儿子恢复得不错,五天后可以出院了。”
“是吗?太好了,谢谢张大夫,这段时间在饮食方面要注意些什么呢?”
“不要吃刺激性的东西,要吃好消化的,另外,要按时服药,输液还要一直保持到出院那天。”
“好的,我知道了。”
“你们的费用又该交了。”
一提起费用,尤娟就头疼,这些天都联系不上张辉,而尤娟身上只剩下几百元饭钱了。尤娟说:“张大夫,那还要交多少钱呢?”
“具体我不清楚,一会护士会派送单子的。”
“好吧。我知道了。”
张大夫查看了一下张勇,然后问尤娟,“你丈夫好久没有来了,他是不是很忙呢?”
尤娟忧愁地说:“我好多天联系不下他了。”
张大夫诧异道:“怎么回事呢?”
“我也不知道。这次很反常。”
张大夫若有所思地望着尤娟,然后小声地说:“那,你应该报警了。”
张大夫走了之后,尤娟想如果张辉真的出事了该怎么办,她和张勇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办啊?她简直不堪设想。
五点半下班后,我没有加班,我要去医院替换我母亲,让她回家休息。到了古桐市人民医院住院部408房门口,我透过玻璃窗往里面张望,看到母亲和兰雪正在聊天,我静静地站在门口观察着她们。
她们就像一对母女一样,聊得正欢,看到兰雪恢复得不错,我感到很欣慰。我想母亲真是有一套,把一个有抑郁倾向的兰雪引导成正常人了。
我推门进去时,她们都向我看过来,我微笑地对她们说:“你们聊得很开心呀,我都有些吃醋了。”
母亲笑道:“你吃哪门子醋啊?我是跟你媳妇儿聊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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