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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感觉自己疲累异常,拖着脚,一步步漫无目的的走。
“这是哪儿?”心里重复的问着自己,却得不到答案。只是为了提醒自己,别倒下。
昏暗阴沉的天空,毫无生气的大地,天地间一片混沌的昏黄色。
天际突然传来一声声呼唤,这声音空洞却又充满了诱惑。视线不自觉望向那个方向。
锁链摩擦着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伴着有节奏的木鱼敲击声。好像是在告诉我,随着它便能通往极乐。
意识逐渐恍惚。
只有戛然而止的锁链摩擦声和枷锁套在自己的脖项之间的不适感,还残留在自己灵魂深处。
双脚不自觉的跟随着枷锁的主人,一步步向前走去。
一声钟响,宛如一股清流注入灵台。意识瞬间清醒了,我抬起头,还未及环顾四周。
“啪”,惊堂木炸响。“堂下所跪何人?”
“这都是什么啊?难道我穿越了?”我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小说里别人穿越,不是什么啊哥、公主、少爷,也起码是个平凡的人吧?我这一身的枷锁,不细究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角色。只是这堂上众人的样子也太奇怪了吧。
正中坐在案前的古装老爷,面黑如漆,头戴乌纱官帽。一脸肃穆,左手持着惊堂木,此刻正等着跪在堂下的我,回答他的提问。
看着他的脸,一种正气,竟然让我不自觉的开了口。
“张天一。”
“来自何方?”
刚想回答,就见黑面老爷对着我一摆手,示意噤声,目光却看向我的背后。
我回过头,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竟然立着一个身着白袍的人,心下一惊。
来人看不清面目,却能看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垂落在胸前。
此刻,来人也看着我,嘴咧的很大,像是在笑。
黑面老爷拱手问道:“不知无常老爷来此,有何贵干?”
“小司此来,奉阎王之命。”说着,向黑面老爷做了个有请的手势。“崔判老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两者一前一后,朝府衙后堂走去。
此刻的我,完全没有打量四周的想法,满脑子的都是判官无常之流。
“这里是?”良久,我嘴里吐出了这三个字。
“没错,这里就是——阴曹地府。”一个大舌头、咬字不清的声音。猛然回头,身后不知何时,白袍男已经站在了身后。
内心一阵呜呼哀哉,这穿越穿到了地府,古今中外估计也就我张天一独一个了吧。
身背后的白无常,微微向此刻又端坐在堂上的崔判官拱了拱手,对着我阴阴一笑:“很快便会再见。告辞了。”最后几个字,随着白无常的消失变得空洞异常。
“啪!”
惊堂木在此响起,崔判官如雷般的声音说道:“堂下之徒,张天一。尔本命,卒于二十年阳寿。”
黑脸的崔判官一扬手,案上泛起一阵莹绿色的光芒,勾勒出一本书卷的模样,好似书页翻动一般。继续道:“你这一生,本应二十余三月才因病身故,奈何如今枉死于车轮之下,汝身无大错,平日亦多行善事,本应有善果。”崔判官微微一顿,双眉一锁:“奈何你乃张家后人,奉天喻,应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声如洪钟,言辞却令我浑身一震,我这是死了?
想起来了,我这根本不是穿越,是为了救奶奶而枉死在了车轮之下。
奶奶。
我自幼便与奶奶相依为命。
那一日的晨间,陪奶奶练剑而归,一辆蓝色的货车失控撞来。情急之下,我推开了奶奶,自己却被撞飞。
当我意识模糊到清醒,便已来到了这判官府衙。
一时间,崔判官如雷般的声音仿佛都听不见了。
只记起,奶奶和我说过的,张家后人,生不过而立之年。
至于是为何,奶奶却不愿相告。
而此刻,我已然身死,沦为堂下枉死鬼,接受判官的审判。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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