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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后,他终于慢慢从她身体里抽身而出,翻身坐下。明明身体还感觉得到她遗留温度,可当他拔掉那层多余阻隔扔掉后,仿佛连唯一一点温度也被带走了。他觉得冷了。
轻微响声传来,萋萋听见有东西被扔进垃圾篓,昏聩意识才渐渐清醒过来。她摸了摸锁骨窝里伤口,静默一会儿,忽然撑起身体,直朝身边坐着那个身体扑去。
姚季恒不防她这样,下意识搂住她腰以免她摔倒。她扑到他身上,动作野蛮,却又像个精巧灵动侠女,满头黑发飘扬,腾挪移动几下后稳稳坐他腰间,然后一气呵成用力按住他肩,寻到相同地方,毫不犹豫地低头一口咬下,狠狠不放。
他怔了一下,刺痛里,身体瞬间兴奋充盈起来,用力分开她腿,抬起她身体往下重重一压,挺腰再次粗暴地贯穿她。
萋萋呻`吟了一声,牙齿也跟着无力地松开,却高傲地扬起头来,一脸固执而倔强地看着他:“姚季恒,你凭什么咬我?”
她不知道,她声音令他兴奋。他箍紧她细腰朝上提,身下再次重重顶`进,粗暴朝前一撞,伴着喘息说:“你不是也咬回来了吗?”
她身体也跟着他动作摇晃抖动,他眼前摇漾不止,他俯身吻她胸前,那娇嫩孱弱一点上缠绵嬉戏。身体一阵又一阵越来越汹涌浪潮里,她说不出来话,只有喘息和低吟一声声溢出。
或许是因为这个前所未有姿势,他也到达得比此前任何一次深入,深远,可以进入到此前从未到达地方,直抵*中心。身体紧密地结合一起,他也清清楚楚地感知到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接纳和包容,他坚硬融入她柔软,她从来没有这么敏感过,结合深处紧紧胶着他,吸附着他,仿佛害怕他离开,四肢也像藤蔓一样攀附纠缠他不放,刺激得他像个初尝情`事少年,一阵冲动,差点丢脸至极地就此缴械投降。
他及时硬生生按捺住,抽身而出,下一瞬勾起她腿再次进入那幽深而温暖漫漫路途。他身下也前所未有亢奋了起来,即使这样坐着抱着她并不容易动作,他也能够扣着她腰摇晃起伏不止,速而用力地深入冲撞。
爱欲蔓延,身体极度飞翔飘摇里,他亲了亲她嫣红唇瓣,喃喃低语:“萋萋,刚刚我上面,那现我让你压回来,好不好?”
他缓缓地躺倒,扶着她腰细细摩擦。
佛说,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这一刻,姚季恒不知道自己是顺风而行,还是逆风而行,可是他爱欲却已被点燃,如同枯木逢春,火烧火燎地蔓延起来。他身体清楚地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有力,也没有这么长久过。她身上,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忘乎所以、不可自拔地沉迷,打破一个又一个极限,堕入五光十色尘世爱欲。
数年来远离身体欢会,远离爱欲,隔着坚硬冰冷心墙,与这万丈红尘漠然相对。他曾经也长久地以为自己可以清心寡欲,修身养性。男人世界里,如果连自己身体*都可以控制,那么没有什么是掌控不了。
却原来只是没有遇见这样一个人。
世间风尘漫漫,尘沙飞扬,多少岁月被风沙埋葬腐朽,多少人情爱荒漠里辗转寻觅,可是他却还能遇见她。
很久后,他温柔捧起她脸,看着她倔强而清淡大眼沾染上深重情爱迷烟,迷蒙而诱人,情不自禁地低头抵着她额头,喃喃说:“你就是个还没长大小孩,一点亏都不肯吃。那以后我咬你一下,你就咬我一下,好不好?”
萋萋睡意深重里听见他声音,迷迷糊糊地不满:“你还想再咬我?”明明是质问,此时却像是嘟嚷娇媚。
“那我就用牙齿轻轻碰一下,好不好?”
她已经睡着了。姚季恒看着她熹微晨光里沉静酣然睡颜,她脸朝着窗户,笼着一层皎洁白光,如同纯真天使。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成了自己本来样子。
他身体也很疲惫,可是心念浮动,意识又万分清醒,久久无法入睡。
实际上,前半夜他也几乎没怎么睡觉。从这个房间出去之后,他无处可去,又怕下楼自二楼过,被母亲察觉。而自己睡了十几年卧室太压抑而沉闷,于是他去往卧室外露台,躺老旧布沙发里,不知不觉眯眼。后来夜渐渐深了,深露凉,他终被惊醒。
他洗了个热水澡,一身清爽从浴室出来后,也想今晚睡个好觉,可是躺空荡大床上却睡意全无。早已习惯独眠身体只觉空落落,清醒意识不自觉地绕着前两晚陪他入睡人打转。他清楚地知道无论是自己身体和心都不肯平静,这样深夜,只想要抚触她。
都说佛能让人静心。为了让自己静下来,他一遍一遍地心里念起熟悉佛语:“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
然而,换了一个卧室,躺有了柔软身体、温热体温而不再空荡床上,姚季恒朦胧入睡前一刻,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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