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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要查罗成仁突然上太子府的原因,并不难。那群护院怕被管事严惩,很快就把背后靠山卖了个一干二净:“是唐公子想请楼道长,小人等不知他是太子一直在找的恩人,才会对他失礼。”
管事顿时也觉得有些棘手,早在唐堂入府之前,他就按太子的吩咐派人查过唐堂的底细,知道唐堂和楼家有仇。当初太子也因顾虑着这其中的原因,才没再招的罗成仁。对太子来说,深居简出,总出惊人之语,能提醒他危机的唐堂,比只会一手医术的道长要重要得多。
更何况,老管事比一般人还多知道一件秘密,不想轻易得罪唐堂。
为了不给唐堂找到机会跟太子告状,他亲自到唐堂院子跟他告罪:“老奴并不知公子要招楼道长,但太子那边如果问起,怕有所不妥。”
唐堂半靠在床上,露出一张苍白着脸,盖着一床薄被,虚弱道:“老管事是否误会了什么,在下只是身体不适,听闻那楼道长医术高明,便差人去请他过来看看。”
老管事一惊,才想他和太子的确没有跟唐堂提过楼卫宁如今出家当了道士,顿时心中的不快散去,也不打算再管这乱七八糟的事:“是老奴的失误,公子有所不知,这楼道长就是当初救了咱们殿下的那位。”
唐堂故作惊慌,紧张道:“那可如何是好,要不您老帮忙招待一下,等在下病好了再给他赔个不是?”
老管事见他面无血色,担心他病重不好跟太子交代,“公子多虑了,那位道长是心善之人,想是不会计较。公子现下身体不适,不可耽搁,老奴这就去问问道长。如若他不愿意,老奴再去宫中请太医。”
于是罗成仁在和唐堂分别一个多月后,终于再次正式见面。
唐堂见到罗成仁一愣,嘴角慢慢裂开,露出一丝苍白的笑容:“道长和在下的一位故人神似,吓了在下一跳。”
罗成仁淡然一笑,回道:“公子和贫道的一位故人不但神似,连姓氏也一样。在下那位故人姓唐单名一个堂字,说不定还和公子同出一脉。”
唐堂没想到罗成仁到现在依然敢跟他呛声,气得嘴角抽动,又不好当着老管家和仆人的面骂人,只能忍下:“还真跟在下同名,那可真巧了。”
罗成仁极其认真的点头:“还真是巧。”
老管事见他们这样,心中已经明白两个人都认出对方身份。不过那两人这样的斗法,让他都觉得尴尬。这两人身份特殊,他也不想介入其中,跟一旁的丫鬟仆役一样,都假装没听到。
唐堂自觉丢人,脸皮没罗成仁厚,忍下这口气,放软话:“在下近日身体有所不适,听闻楼道长医术高明,请道长帮在下看看,可是得了什么急症?”
罗成仁现在还在扮演道士,也不拒绝,走进屏风隔着的里间,站在床边,等着唐堂伸手出来帮他把脉。
唐堂似乎真的得了重病,连自己坐都坐不起来。要是心软的人,估计看唐堂这样,就过去扶他了,不过罗成仁多不懂情调,依旧笑看着对方,纹丝不动。
唐堂心里气坏了,他设计了几招,罗成仁都不上当,只好自己挣扎着坐起来。他并非假装生病,而是确实不舒服,借题发挥让人把罗成仁抓来。如今他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轻视对手,不会再把把柄落在别人手上。
等唐堂坐起,他才发现自己的衣领大开,亵衣系带似乎没绑紧松了。再抬头对上罗成仁了然嘲弄的目光,唐堂脸色一红,大叫一声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楼道长,在下敬你是医者是出家人,你怎能对我做这种事!”
被唐堂的叫声惊到,伺候的仆役还有老管事都冲了过来。之前他们虽然和罗成仁唐堂同处一间,但因为隔着屏风,看不到两人所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屏风的遮挡,大家只看到那位楼道长站在床边,站得笔直,但是却俯视着唐公子。而唐公子不知为何,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羞愤的脸。
大家都不明所以,看向罗成仁吧,罗成仁比任何人都无辜:“我只是站在这,我也不知道唐公子怎么了。”
唐堂被气急了,涨红了脸似乎想张口骂人,但是又羞于说出口,只是愤怒的盯着罗成仁不说话。
老管事不想介入这两人之间,对罗成仁抱歉的作揖:“楼道长,您看要不您先去客房休息,等太子回来,老奴和太子禀明。”
罗成仁一点都不想呆太子府,也不想顺了唐堂的意,拒绝道:“太子诸事繁忙,既然不是他招我来此,贫道这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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