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假天子之诏和解袁绍与公孙瓒是谁的主意),接着再看更方便。
掌柜的还是不解,又看了看,“好好的,为什么不用别的装,弄这么两个小玩意儿?这东西到底叫什么呀?”
武植转了转眼珠儿,坏笑着说:“这叫‘女儿喜’。”
“‘女儿喜’?这个东西跟女儿有什么关系?”
“好了,好了,你这个夯货怎么能明白。我们还是谈生意吧,这几根竹丝,削好了,粘好了算一个,你卖多少钱一个呀?”
掌柜想了想,“一文钱五个。”
“我给你两文钱五个,不过呢,我们得签个文书。”
“签什么文书呀?”
“我们签个你只能给我做,不能给别人做的契约文书。”
掌柜的笑,“武大人,我干这一行十几年了,从来就没有人找我来做这个,我看还是不用了。”
“不不不,必须得签,我先作一百个,不,二百个,我给你现钱,不赊账,怎么样?”
掌柜的听说给现钱,不赊账,马上点头同意,和武植签了两份契约,各执一份儿。
武植之所以要签这份契约文书是担心一旦自己卖火了,别人跟着学,那就麻烦了,他用的是一千年以后商场上独家专卖的作法。
武植付了全款,拿着那个做好了的罩罩回到家,又让潘金莲试戴了一下,这一回果然不扎了。
武植告诉潘金莲自己给这个东西起了个名字,叫“女儿喜”。
不说武植让潘金莲连续几天加紧赶制“女儿喜”。
且说,那丢了官职闲在家里闷闷不乐的西门庆。
这天晚上饭后,西门庆来到李瓶儿房中,李瓶儿几日不见西门庆,见到晚上到自己屋里,乐得心颤,赶忙给西门庆放了个靠枕,让西门庆倚着,又让丫鬟绣春备了些甜酒瓜子,陪着西门庆说话。
西门庆之所以来到李瓶儿的屋里,是想打李师师的主意。
虽说他有几房妻妾,可是与李师师比起来简直云泥之别,无法相比。
李瓶儿把一小捧磕好的瓜子仁递给西门庆,西门庆懒懒地吃了一颗问李瓶儿,“今天白天,我听到师师在房里哭,她是怎么了?”
李瓶儿叹息了一声,“唉,本来家里的生意败了,没想到我那叔叔又让人陷害摊上了官司,来信说要五万两银子打点,才能给放出来。师师一个弱女子,哪来的五万两银子呀?”
西门庆心中一喜,“摊上什么官司呀?”
“我也不知道,师师是个矜持好强的人,不愿意让人知道这事儿,我还是从莺儿那里偷偷打听到的。”
西门庆想了想,又问:“她这么大了,就没许个婆家吗?”
李瓶儿给西门庆倒了杯甜酒,“倒是有不少媒婆上门说和,可是师师心气儿高,普通人家的汉子她看不上,那些有些家势的家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她又不肯做人家的小妾,所以,就耽搁到现在了。”
西门庆冷笑,“不肯做人家小妾,到哪儿去弄这五万两银子?你不妨去劝劝她。”
李瓶儿眉眼一闪,看着西门庆,笑问:“不会是你要纳她做小妾吧?”
西门庆见李瓶儿说中了他的心事,也不再隐瞒,直起身子,“你们几个,都这么多年了,也不见给我生个男丁,我这万贯家财难道要带进棺材里去,不成?”
说来也怪,这西门庆也是床上的高手,可是妻妾几个就是生不出孩子来,只有前妻生了个大姐儿,可是毕竟是个赔钱货,早晚要是人家的媳妇,他的确想有个儿子。
李瓶儿本不愿意西门庆打李师师的主意,因为在这几个妻妾当中,她并不得宠,西门庆有时几个月也不来她房里一次。
那几个女人也不把她放在眼里,经常欺负她,说她嫁了几回如何如何,她也不敢发作。
现在见西门庆看上了李师师,心里想着如果李师师成了西门庆的小妾,她那么标致的一个美人儿,必然要得宠,和自己是堂姐妹,自己也会得些好处。
想到这里,她媚媚地瞟了西门庆一眼,“要是我帮你做成了这个大媒,你怎么谢我呀?”
西门庆一听这话,一把把李瓶儿搂上怀里,连亲了几下,“我的儿,你要是让我称了心,我自当好好疼你。”
说着,也不顾绣春在旁边侍候,就剥了李瓶儿的衣衫,作在一处。
第二天一大早,李瓶儿来到李师师的房里,见李师师愁眉不展,面带忧容坐在炕上发呆。
李瓶儿轻声问:“妹妹,你是怎么了,也不去吃一起吃早饭?”
李师师恹恹地苦笑了一下,“我不饿。”
李瓶儿说了些宽慰的话,慢慢地把话头儿转到西门庆想纳李师师为妾的上面。
李师师一听这话,顿时柳眉微颦,冷了脸,“姐姐要做人家小妾,我自不敢管,可是姐姐也不能逼着我也做人家的小妾吧?”
李瓶儿尴尬地笑了一下,“妹妹,你听我说,我也知道你不愿意做人家的小妾,可是叔叔现在不是摊上官司了吗?叔叔只有你一个女儿,又没有男丁,只有你可以救他出大牢,如果你当了我们家官人的小妾,这五百万银子不就有着落了吗,你爹爹,我叔叔不就少受些苦吗?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