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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清怡要离开本家的前一天,有一个人闻讯而来,给她送行。
“亲爱的奎音大人,”男子的眼眸如甘醇的红酒,沉淀着醺人的深情,“这点小事,交给在下去办即可,怎能劳烦大人亲自跑一趟?”
只见他抿着薄唇,蹙着眉头,一张英俊的脸上露出担忧神色,语气中透着无奈与心疼。他穿了一件茶色的丝绸衬衫,蓝宝袖扣,身后垂着一条长辫,灿然的金色,整个人就像是从故事里走出来的温柔绅士,在柯清怡面前心甘情愿屈膝化作一条金毛忠犬。
百年的算计,完美无缺的演技。
要不是柯清怡事先知道设定与真相,说不定也会被他的伪装糊弄过去,产生好感与信任,以为这是一个一往情深的绝世好男配,犯下和奎音一样的错误。
渣男一号后脚刚走,渣男二号前脚便至。
一个目中无人,一个口蜜腹剑,全在这几天赶着到她这儿来报道了。
柯清怡从花瓶中抽了一只管家新采的百合,凑到鼻间轻嗅芳香。她半背对着男子,面前是一扇玻璃窗,只见窗外乌云滚滚,刮着欲要折断伞骨的狂风。
屋外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场景,屋内的柯清怡却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加里,你不希望我去中国?”
加里·芬恩点头道:“是的,亚洲有很多蛮不讲理的血猎,还有其他未知的风险。如果奎音大人执意要去的话,就请带上在下一起去吧。”
天边传来几声闷雷。
“哦?”柯清怡将百合插回花瓶,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看向加里·芬恩,“难道以我的能力,还应付不了几个不守规矩的毛头猎人?”
她的下巴微扬,细眉上挑,嘴角噙笑,眉目间是说不出的淡漠。
虽是比对面的男子矮了半个头,但她却让加里·芬恩感到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倨傲。
这和奎音平时的傲慢有所不同。
就好像即使摘掉赫尔伯特家和纯正血统的皇冠,她依然是稳坐王座的女王。
加里怔了怔,而后忙道:“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忧奎音大人的安危而已。”
“我不需要。”柯清怡盯着他,一字一顿,“担忧是留给弱者的。”
男子眼睑低垂,睫毛投下的阴影掩盖住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真实,他顺从恭敬道:“是在下说错了,在下关心则乱,绝无冒犯之意。”
“我当然知道你是出自善意。”柯清怡语气轻快,“加里,你是我最忠诚的骑士,我又怎么会怪罪你呢?”
加里·芬恩暗暗松了口气,试探性地问道:“那您走了后,本家……”
柯清怡笑眯眯道:“就由你代为打理吧。”
“好,在下一定会妥当处理的,还请奎音大人尽管放心。”事情发展如意,加里内心不由欣喜,每次帮奎音打理本家对他而言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奎音拥有的一切,本该是他的。
他比奎音早一百多年进赫尔伯特家,原是本家家主的候选人,做好了思想觉悟,经过了艰苦的训练,坚持那么久,却没想到败在了最后一步——好不容易盼来该隐的苏醒,可这位伟大又可恨的血族始祖却不认同他,不愿给他初拥。
所以后来他只能继承赫尔伯特在意大利的芬恩家族。
同是当家,但一个是本家,一个是分家,二者地位悬殊,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奎音的信任是他最好的反击武器。
他要找出赫尔伯特家深埋表面之下的隐患,一个又一个地掌控在手中,最后积累成奎音·赫尔伯特最致命的弱点,夺回本该属于他的高贵血统,让本家的所有人,包括在地下长眠的那个混蛋,都不得不承认他的优秀与强大。
窗外劈下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柯清怡那一双紫金色的眼眸。
她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与加里的距离,亲昵地将手搭在对方肩上,低声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我当然放心。加里,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记住……”
“无论我走到哪儿,赫尔伯特家的任何一件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轰隆——”
一记炸雷落下,声音大得来似乎是要撕天碎地。
紧跟在后的是瓢泼的大雨,像是要把这座小岛淹没。
加里·芬恩低头看着少女,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凉气窜上脊梁。
有那么一刹那,他觉得自己是被毒蟒缠住的猎物,可回过神来时,对上的又是那张依然美艳的天使面容。
蟒是缠食性动物。
攻击猎物时,蛇尾越缠越紧,越紧越缠,直至猎物呼吸衰竭,心跳停止。
只听少女又笑意盈盈地问了一句:“加里,中国有一句诗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感觉说得很贴切啊,你有没有听过?”
这时加里·芬恩还不知道,他已经被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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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清怡没有选择私人飞机,也没有要霍齐亚家在中国的分家邓氏一族接待,而是自己撇下两个随从,大大方方地拿着英国政府给奎音的人类身份买了票登了飞机,心满意足地坐在头等舱,戴着墨镜,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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