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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旭看了一下手表说:“我还有几句话和你们夫妻两人说,你们确定很想投生,很想回归故里么?你们埋尸的地点在哪里?你们后人的名字和家谱是否还记得么?你们是烈士是英雄我都很敬仰,但你们在阴阳界的过错太大的话,我就不敢确保你们是否能够如愿以偿的回归,所以我对你们的要求是要诚实,不然我也爱莫能助的。另外你们在这里呆多久了?我从不相信一面之词,也不轻易否定道听途说,为什么日本人进北京时你怎么不抓个替死鬼投生呢?这是乎不太符合你们的愿望吧?有些逻辑不通啊?你们别打量着蒙我啊!”
那严一脸哭兮兮的样子说:“日本人是顺卢沟桥进北京的啊,他们并未来东便门闹事,人生前从哪里走就要站在哪里抓人不是么?我走的时候28岁,我的妻子是26岁,我们一直没有机会抓到,我一会儿给你还原几个现场,你看看就知道了,我没少努力,还直接收拾过几个日本人,可他们临死时手枪都撒手了,最关键的是我夫人,她更没有可能抓到一个怀有双胎的女人,我又怎么忍心丢下她一人独自回归呢,说到这里只见他的夫人又哭了起来...。”
谷子旭说:“你先给我还原第一个场面我看看,最晚我12点就要睡觉了。”那严点了点头,只见他一挥左手,墙上就出现了一个大画面,只是那个房间比现在看似大了一些,暗了一些,家具陈设都比现在的要好的多,门开了,走进屋里一个美国男人,那个人身高一米八十六七,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眉毛离着眼睛很近很近,鲶鱼嘴,鹰勾大鼻子,浅咖啡色西装外穿一件深蓝色雪花呢子大衣,带着一定绅士的礼貌,手里提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手提箱,他进了屋后迅速的将门反锁上,而后坐在镀金靠背的皮质沙发上,歇了一分钟左右又起身脱下大衣,顺手挂在衣服架上同时也把礼貌摘下来一并挂了上去。
他伸手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了,正欲吞云吐雾,有人敲门了,他走过去开了门,又走进一人黄皮肤个子一米七十出点头,梳着争光瓦亮的小背头,仁宗上流着一撮小黑胡,那人手里托着一顶礼貌,穿的却是中式长袍,日本人中国汉奸的打扮,他们彼此点完头哈过腰就坐在沙发的右侧位,一会儿美国人相似内急进了卫生间,回来后他是想打开那手提箱,谁知手提箱已经被打开,里面像是没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个美国人指着那个日本人,咦里哇啦的质问着,只见手往腰间一伸,拽出一把手枪来对准那个日本人,那个日本人试图还要解释,却在长袍里掉出一个档案袋来,大鼻子左手一指地上,右手却扣动了扳机,枪打中了日本人的左肩膀,日本人倒下的一刹那也掏出手枪,那速度都是职业间谍或军人才有的,两个人都中弹倒了下来,眼睛向上翻着便一命呜呼了,但两个人最后还真的都没握着枪,因为枪在身旁,他们拿枪的手互相指着就咽气了。
谷子旭问:“那个日本人什么时候开的箱子?我怎么就没看到?”那严狡黠的笑了了笑说道:“你猜呢,他俩就必须死,我们在暗中干嘛吃的?可惜他们到死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就都回国了,我没抓到替死鬼心里也解恨,至少收拾两个赚一对,对他们我从不手软,因为我走的时候心里只有恨!”
谷子旭也笑了:“欲盖弥彰啊有点意思,明天晚上继续好么?”那严点点头说:好,丫头你睡吧,明晚给你还原两个更有意思的。”(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