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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云饱思淫欲,永宁侯府的姚四老爷用身体力行见证了这个成语。
那是个不思进取,整日游手好闲的主。
素日里他在外游行,闲云野鹤的,常年不在府上,便是惹出什么祸端来也不过都在京城外头。地方上的土豪们,只听一个永宁侯名号就吓破了胆子,哪里还管他有没有一官半爵在身。管他惹了什么祸端,只要不出人命,便乐得帮其掩盖。
而在京中之时,因为他颇得老太太的宠爱,永宁侯虽对其不满,却也不愿意忤逆了母亲的意思。他不论闯什么祸,都有永宁侯兜着。天长日久下来,这姚四老爷是越发的无拘无束,猖狂起来。
年初九上下回了府,直到三月初,短短数月之内,永宁侯府已经叫他闹的乌烟瘴气。
恰逢皇帝要南下微服,诚意邀请永宁侯陪同。永宁侯也乐得躲个清闲,免得每日里听众人来告四老爷的状。收拾了行囊便坐上马车,扬长而去,只留车轮之下的滚滚烟尘。
“侯爷这一走,只怕是四老爷会越发的不拘管束。”顾妈妈一面替姚倾拾掇屋内细软,一面暗自忧愁。
四老爷是个混账,自打回府见姚倾生的如此妖娆美艳,便起了歹心。在老太太屋子里请安碰见,不是借机摸一下姚倾的手,就是捏一下脸。垂涎三尺的样子,便是睁眼瞎也能瞧得出来。
老太太不知责备儿子混账。反倒怪姚倾搔首弄姿。
顾氏恐怕那四老爷不拘礼数做出丑事,便要姚倾自沉鱼阁搬出来去宜华院与她同住。当然原因不能是担心四老爷逾矩,而是近来身子骨不适,姚倾要在榻前侍奉汤药。
姚倾托腮坐在一旁,略显愁闷。“只求四太太素日里的精明厉害劲儿能用到正途上。”
姚倾这话说的多少有些讽刺意味。
四太太素日里瞧着精明利落能干,实则与老太太如出一辙,是看着精明实际糊涂。
据说从前四老爷也并非如此荒唐,无非是爱喝花酒,却也绝对不敢在府里闹什么花样。别说是霸占府上养着的清官儿,就是老太太屋子里头的丫头他瞧上了也不敢轻易要的。
可四老爷镇日里在外面与狐朋狗友来往。少不得在府里的日子就少了。四太太为了绑住四老爷,便日日塞娇奴美婢,开始四老爷还觉得新鲜。渐渐便也觉得无趣。
况且高门大院里出来的丫头也要比寻常人家的小姐稳重矜贵,床、上折腾的功夫哪里比得上外面勾栏里的女人。四老爷觉得无趣之后,自然还是要往外走。
四太太最后下了狠招,不仅寻了助兴之药,更三三两两成对美人塞到四老爷床上。
这样一来。却是叫四老爷乐此不疲,几天几夜下不了床,自然也不会出府。
可时间久了,少不得坏了身子,也乏了力气。阴郁邪思也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是以四太太的自作聪明,一直让人觉得瞠目结舌。也让亲者咬牙切齿。
好好的男人。毁在了一个愚蠢的女人身上。
“听说近来四老爷又瞧上了玉官。”流苏一脸哀愁,抱着姚倾素日里常穿的几件衣服穿过珠帘走过来。
许多高门大户都会养戏班子,以供平日消遣。永宁侯府也不例外。这玉官便是永宁侯府自小养着。命人特意教了唱花旦的小官。如今正是十五六岁,含苞待放的年纪。
流苏是沉鱼阁里交际界一枝花,没有她不熟悉不交好的人。而这玉官因是性子活泼,虽是戏子却洁身自好破的流苏喜欢,戏园子里便是与流苏关系最好的。听说这姑娘私底下是倾心四房长子姚子琀的。
姚倾听了不禁蹙眉,这岂不是要父夺子妾?跟着说道。“这清官不及家里头的婢女,四叔若是犯了混,可是要坏了永宁侯府门楣。”
若是府上男主人看上哪个婢女,尚且可以讨来做小老婆。可是养着的戏子,可没有给男主人暖床的规矩。除非人家愿意,强扭了意思怕是不行的。
流苏眉毛拧成一个疙瘩,“可四老爷逼的紧,老太太又素来疼惜四老爷。哪里有不依的道理。”说着似乎有些踟蹰,下了半天勇气,一股腮帮子道,“小姐,您跟太太求个恩典吧。叫放了玉官出府,出了永宁侯府,天高水长,哪怕就是一辈子不嫁也好,她不愿意叫人糟蹋。”
四老爷对待女子,无非是图一时肉鲜肥美,腻了便丢在一边。且别说放里头没名没分被占了身子的丫头婢女,就是有名头娶了的妾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姚倾听着也是一时心软。可小叔子房里的事情顾氏管不得。
除了默不作声,姚倾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但心里头是敬佩玉官这份爱惜自己,不为权贵折腰的自尊自爱的。
这世界,不知多少伶人、婢女想尽了法子爬上男主人的床,以图荣华。
玉官当真令人钦佩。
流苏也自知自己要求无礼,一时羞愧垂头。
顾妈妈见姚倾似乎内心挣扎,便忙上来道,“眼瞧着就晌午了,收拾完了便都搬过去吧。太太还等着小姐用饭。”
一众丫头婆子应声,便将姚倾素日里常用的东西都搬走。
流苏、流萤两个是镇日里伺候惯了的,姚倾必然要将她们两个带去宜华院。春菊、春兰几个二等丫头便随着顾妈妈留在沉鱼阁看家。
待姚倾到了宜华院,正在挣扎着到底要不要替玉官说情的时候,永宁侯府上出了一件大事儿。
冬忍匆匆自外面打了帘子进来,一脸焦色。略行了一礼,气息不匀道,“太太。玉官投井了。”
姚倾大惊失色,正要开口,却听顾氏沉声问道,“哪个院,哪口井?人可捞上来了?”
冬忍面露沉痛,道,“戏园子里那口井,昨日夜里与玉官住在一起的双官发现她没回来,就一直找她不见。后来再井边上发现了她身上的配坠,往井里一瞧。才瞧见。人捞上来已经浮肿的看不清样子了。”
顾氏叹息,可怜一条人命。起身下榻,命人换了衣裳。匆匆往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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