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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完全出乎方铭和郑元极的预料,他们从最初在广场遇见开始就多次猜想这几个人可能的身份,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来自中国警方。看见他们严肃地敬礼,方铭和郑元极也站起身,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朗笑呵呵地走到方铭面前,伸出手与方铭有力地握了握手,“你好,那我们现在就算认识了?”方铭带着更多的疑惑回答:“幸会!幸会!”
王朗又走到郑元极面前伸手相握,“久闻令尊富甲一方,事业如日中天,是香港商界翘楚,而且为人四海,人缘极好,郑元极先生也是人中龙凤,青年才俊。今天我们事出有因不请自来,多有不敬之处,还望郑公子多多海涵!”
王朗他们这次因为有事要方、郑二人出力,故意以郑元极为切入点,设局与他二人相赌,此刻先主动请罪,化干戈为玉帛,又刻意高抬郑元极父子,言语中给足了面子,借以缓和前面的不友好气氛,自然也是为下一步的谈话创造良好氛围。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郑元极这个富家子弟本来也喜受别人吹捧,听了王朗这番恭维,心里很是受用。他本来对这个王朗比较反感,但现在看他的确是一派威武的军人气概,反倒敬重他是条汉子了。他并不是气量狭小的人,既然对方已经主动赔礼,心中的不快也就一扫而空。
“过奖了,过奖了!”郑元极用力与王朗握了握手,脸上首次对他露出笑容。
方铭说道:“王警官,不打不相识。你们也没有得罪我们什么,就不必这么客套了。请坐,有话请直说。”他现在虽然知道这三个人不会有不善的来意,但是自己从来没有与中国内地警方打过交道,现在警方的人却主动找上门来,这其中必有缘故,因此心中还是疑惑不解。
大家再次入座时,郑元极偷眼看了看丹丹,恍然明白她与普通女子最明显的差别来自哪里了,那是社会上的娇艳女子绝没有的军人气质。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军人,虽说以前打架也被香港女警抓过,不过对那些拿手铐铐住自己的凶巴巴的警花师姐却一点儿也没有产生过好感,此时心里不由得又升出了新奇的感觉。
方铭说道:“看来之前与我们两兄弟比赛打赌,一定是有什么事要我们去办的,其实既然你们是政府方面的人,也不必跟我们绕弯子,直接吩咐就是了。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尽力而为。”
“哈哈,比赛打赌既是玩笑游戏,也可以看成朋友间的一个小小约定。我们虽然是公务人员,但绝不会强人所难,不会强求任何人为我们办事,所以吩咐二字绝不敢用。不过如果朋友间有了约定和承诺,有事相求就不会借故推脱的。”
方铭本意是婉转地批评对方既然是政府公职人员,就应该干干脆脆坦诚相见,而不必设局让自己落下口实,一明一暗,让自己处于被动境地,心里总有一些不快。但对方言语中也是暗藏锋芒,态度上又很是谦逊,表明了只看重君子之约而非以权势压人的想法,又愿以朋友相交,因此心中也是暗自称善。
王朗接着说:“其实想请你帮忙的事情也绝不让你为难,方先生不必担心。”
“哦?那是什么事情?请直说。”
“我们想请方先生带我们三人去日本参加一个聚会。”
王朗此言一出,方铭不由得一愣。“什么聚会?”
“呵呵,方先生不是已经收到邀请函了吗?就是下周将在日本宿田举办的一个家庭庆生会,寿星是日本宫合株式会社社长宫合江平寿先生的父亲宫合由纪夫,宫合社长的女儿就是宫合雅美小姐。”
就算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方铭还是不由得有些惊讶,三天前,宫合雅美特地从日本寄来了请柬,邀请他和郑元极参加她爷爷将在8月4号举办的生日聚会,目的地正是宿田县。而自己收到请柬后还在犹豫去不去参加,因此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连跟郑元极都没说。可是没想到王朗他们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是认识宫合雅美小姐,但我不知道她有什么身份背景,不过看来你们对她家族的事情比我更了解。而且,我并不准备去参加这个聚会,所以恐怕我帮不了你们。另外,你们又为什么要去呢?”
“你去不去参加先不着急决定,还是先让我说说我们要去的原因吧。”
王朗说着把手向丹丹一伸,示意要什么东西。丹丹于是打开身边的粉色背包,拿出一叠照片递给王朗。后者接过照片摊开放在方铭面前的茶几上。王朗指着一张一张照片对方铭说:“这是一些珍贵文物的照片资料”。郑元极也探过身来,那些照片都是一些中国古代时期的文物图片,有的是陈列展出状态时候拍摄的照片,有的是有人托举在手里时拍摄的照片,还有的根本就是像刚刚挖掘出来的样子摆在泥土堆里拍摄的挖掘现场照片,这些照片都有一个统一的特征,一看就是老照片翻拍的。而这些被翻拍的原片大多是历时久远的老旧黑白照片。方铭和郑元极传看着这些照片,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这时,一个声音在客厅响起:“请把这些照片让我看一看。”与此同时,王朗听见脚步声在背后传来。大家抬头一看,一位穿着灰绿色猎装的中年男子向他们走来,看他黝黑的皮肤带着岁月风霜雕刻出的皱纹显示出他的年龄应该在60岁上下,但依然身材健壮、步履稳健、精神矍铄、双目如电。
方铭和郑元极同时站起,王朗三人也立即起身。方铭喊了一声:“爸爸,原来你在家里。”郑元极也打了声招呼:“unc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