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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小的,讲什么那么神神秘秘的。”祁帅摸了摸胡子,“说出来也让我们几个老的乐乐。”
我乱了阵脚,方才和陈放在那扯皮,显然扯得有些忘乎所以了,我哪敢把他告诉我的小八卦说出来。陈放倒是无所畏惧,他嘴又极甜,“祁帅分明年轻了,不像我爸爸,头发都白了。”
祁帅哈哈大笑,“你这孩子,倒会讨人欢心。这般取笑你父亲,当心我说于他听,好好治治你没大没小的毛病。”
“嗯?说起来,绍清怎么没同你们一起?”傅延庭心生疑惑,顾璇婷将头埋在他的臂弯里,“许是又遇到什么小姐太太的,玩去了吧。”语气竟是几分嗔怪,“少帅花样惯多的,自个儿在那头尽了兴,当然就忘记了这边的。”
傅延庭啧了一声,深谙有其父必有其子的道理。但是介于自己也是风流倜傥的主儿,这实在算不得什么拿不上台面的事,儿子随他没什么也不好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嘴上却是冷哼一声,“他倒会享乐,连声好也不来问问。”
“好了好了,先让孩子们自己玩吧。走,咱们再去喝几杯.”
两位大帅带着一干侍卫终于离开,我长舒一口气。
陈放三人欢闹地去了别处,我也不想自讨没趣,便自己找了张藤椅,静静地吃着一块榛子蛋糕打发时间。
顾璇婷左手端了一杯红酒,向我婀娜地走来,红色的绒披衬得脸庞明艳,只见她打量了我眼,身姿款款。“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随他们去玩。”
我还想问她呢,怎的忽然折回来,不随着傅帅吗?
“榛子蛋糕真好吃。”我讪讪地笑笑,“祁煜好像心情不太好,我还是别跟着打搅了。”
她干脆坐在我身边,“听说当年抱错了婴儿,让你在农村生活了十几年,怕是吃了不少苦吧。”顾璇婷摇了摇高脚酒杯,又细细品了一口。
我摇摇头,觉得一点也不苦。“春播秋收,云水村都是这样的。我已经很习惯了。”
说起来,心中一涩,这个点阿爹阿娘应该已经吃完饭了。阿诺闲不下来,晚饭后都要和小乐玩闹好一会儿,回来惹一身泥。不是被娘训斥就是被爹用鸡毛掸子追着打,但他满不在乎,每每这个时候就会变戏法似的,把捡来的龙虾田螺偷偷叫我养着。
“你是云水村的?”顾璇婷眼睛一亮,“巧了,我很小的时候,在那住过一段时间,算下来,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儿的景色可真是不错。”
“是吗?!云水村山清水秀,一直都很美的。尤其是秋天,田埂上黄澄澄一片,柿子枣子都熟了,还可以偷偷摘着吃呢。”我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一时打开了话匣子停不住。
顾璇婷噗嗤一笑,“瞧把你乐的,看样子你在那过得挺不错。你养父母待你如何。”
“很好的。”我此刻更加想爹娘了,手紧紧扣着盘子边沿,越说越不是滋味。
她忽然眼神怅惘,像回想起多年以前的事情,“你还算幸运呐…..”
“不过既然回来了,那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该好好把握着。”她转变了话锋,“往者不可谏,来着犹可追。已经失去过的如今不能再失去。”
我听不懂她讲的是什么意思,只呆呆地点点头。顾璇婷换了一个姿势,旗袍下隐隐看到她的纤纤玉腿,“罢了,看你也不明白,是我糊涂了,同小孩子说这些干嘛。不过你可知道,你这一回来,还多了一个未婚夫婿?”
我差点被蛋糕噎着一口气上不了,来的路上李管家确实提起过这茬,又想起早上和傅少一面之缘,他对我说的唯一一句话“你就说我乡下来的未婚妻?”
再不明白,怕是个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