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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游湖回来,路九见痛定思痛,要拿下言栖迟,先得干掉夏秋意。可人家这是女主,她要排除这个障碍,只能说:臣妾做不到啊!
再说,这夏秋意日后可是皇帝的老婆,那男配皇帝,你啥时候出现?夏秋意才是正版臣妾呐。
“路先生,又被言先生给打击了?”下了课,王宇阳好心过来询问询问。
“有这么明显吗?”一脸丧气地问王宇阳。
“就差没写‘言栖迟先生不理我’这几个大字在脸上了。”
“爱要越挫越勇,爱要肯定执着,每一个单身的人得看透,想爱就别怕伤痛。”路九见握拳状。
王宇阳问:“好好的说着说着,怎么唱起来了?”
“这是我的心声,你学着点,以后想要泡妞了,记得我说过话。”路九见拍拍他的肩膀叮嘱道。
王宇阳羞恼地跑掉了。
路九见冷哼:“小屁孩。”
正想回房,看到了形色匆匆的白溪,这等放学后,书院里能说上话的,真没几个,路九见忙叫住白溪,好奇地问:“白先生,何事如此急切?”
“路先生,我正是要去言先生处商量‘谷雨之会’的事。”
“那是什么玩意儿?”不明觉厉啊。
白溪解释道:“路先生是第一次做先生,还不知道吧。这‘谷雨之会’是历年谷雨之日,晋阳镇与其他几个镇的书院联合举行的一次茶会。”
这分明就是古代版的学术研究嘛。观自在书院作为晋阳镇最大的书院,年年都会参加,而言栖迟代表观自在书院出席到今年已是第三年。
“那,今年是白先生去?”路九见问道。
白溪点点头:“往年都是先前的算术先生朱先生和言先生一道去,如今朱先生离开了,言先生让我和他一道去下沥镇。”
说起朱先生夫妇,那日路九见听见书院的其他几位先生提起过,这对夫妇好像是突然失踪的。路九见问道了丝阴谋的气息,好歹是本小说,书院里没点波澜岂不是特没劲?
啧,看样子,这朱先生夫妇一定是关键所在啊。
但此刻,路九见认为真是天降机会。
降的不是所谓的阴谋破解机会,而是……
路九见挡住白溪的去路,讨好地笑着:“白先生,这回让我去呗。”
白溪一脸为难,拱拱手:“路先生,此事是言先生决定的。”
“哈哈,那我就跟言栖迟去说。”路九见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挥,“等我消息。”一溜烟就跑远了。
“言先生!”路九见高呼一声。
言栖迟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她的大呼小叫,隔三差五都会光临他的地盘,有时他会觉得当初让她进书院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不出意外的,言栖迟视她如空气。路九见的脸皮在言栖迟这儿绝壁比地壳还厚,不甚在意,保持着好看的笑颜。
“言先生,你觉得我这一多月来,传道授业的还可以么?”
言栖迟瞥了路九见一眼,点头。
路九见打了一响指,昂着头笑着:“那,言先生,我特此来申请参加‘谷雨之会’。”
言栖迟细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一闪即逝的不愉还是被路九见察觉了,可追求爱情就要耍流氓,你不主动也罢,还整的跟德育主任似的,就别想把到帅哥。
路九见再接再厉:“我比白溪年轻,我比白溪身材好,我比白溪漂亮,我比白溪……”
越说言栖迟的脸色越差,真不能理解路九见的想法,这“谷雨之会”难道是选美大赛吗?虽说是茶话会,其实是几个书院之间的较量,派出的先生代表的是整个书院,他选择白溪有他自己的考量,路九见实在不是与他同去的合适人选。
“不行。”言栖迟斩钉截铁地打断她。
“什么?”
“不行。”
路九见哪是善罢甘休之人,正色道:“前面说的,都是开玩笑罢了。我想去‘谷雨之会’是因为自小我便向往成为一名先生,若是能参加‘谷雨之会’,将是我一生之幸。”
这是路九见难得一本正经,言栖迟不露声色地盯了路九见一眼,手交叠在身后,大拇指轻轻敲击,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言栖迟开口:“不行。”言毕,便转身往里屋走。
路九见速度出手,紧紧抓住言栖迟的衣袖,努力装出可怜的样子,可是这招对言栖迟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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