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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玥没有说任何辩解的话,只是含笑地看向了官语白,眼中有着一丝挑衅之意,仿佛在说,如此危险,你敢不敢跳呢!
“无妨。”官语白淡定地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要与南宫姑娘合作,自然要相信姑娘的本事。南宫姑娘的外租父可是神医林净尘,怎么可能对付不了这区区的‘千夜劫’!”
王掌柜面露惊讶,不由问:“可是那被誉为天下第一神医,如同扁鹊、华佗再世的林神医?”传说,那林神医可是连死人都能从鬼门关拉回来!
意梅在一旁骄傲地说道:“那是自然。”
“区区的‘千夜劫’?”南宫玥却是嘲讽地一笑,“把天下第一奇毒说得如此轻巧,容公子确实非平常人。要知道这‘千夜劫’取自苗疆的一种植物,其果实新鲜时如同这世上最美味的果子,可是一旦晒成果干后便是这世上最致命的毒之一。苗族人极为善于用毒,他们将此果制成了毒药,食此药者心脉尽损,毒素每犯一次,身体便衰败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频繁,一次比一次严重,如不及时用对药物控制,千夜之内黑发变灰白,肌体会以惊人的速度快速衰老,一个鲜活的幼童活脱脱折磨成鹤发鸡皮的老人……过了三年,再没有解药,大罗金仙也治不过来,死状更是如干尸!”
这些,其实王掌柜和小四都早就知道了,如今再听南宫玥细细道来,不由面色不太好看。
南宫玥是存心想吓唬他们,但是她这么一说,王掌柜原本心里还有一分怀疑,此刻反而放下心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位小姑娘既然对这“千夜劫”知之甚详,还同意为公子治疗,怕是有些真本事。他恭敬地拱手作揖道:“那就麻烦姑娘为公子医治了。”
“容公子,那我去屏风外候着,你好了再叫我……还有,揭掉你脸上的面具。”南宫玥说着朝屏风外走去。虽说是医者不避男女,但她毕竟不过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就这么毫不避讳地看着一个男子宽衣,在他人眼里,还是过于惊世骇俗了点。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宽衣身,跟着小四恭敬地说道:“公子,我扶您……”
随着一阵哗啦的水声,官语白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南宫姑娘,我准备好了。”
南宫玥又绕过屏风,只见官语白果然已经坐在大大的浴桶中,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揭了下来,露出他俊美苍白的容颜,此刻一张脸被热热的水蒸气蒸得水润细腻,看来有一种诡异的病弱的美感。
南宫玥朝王掌柜和小四看了一眼,明知故问道:“你们打算在此守着?”
“那是自然!”王掌柜和小四异口同声地说道,语气十分坚决。跟着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对都有些嫌弃对方。
“也可以。”南宫玥也没有一味的强求,“只是你们要记住了在我治疗的时候,要保持绝对的安静,千万不要随意出声!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次治疗决不容许有一点点失误!”她一脸郑重地道。南宫玥也知道把他们全赶跑,那是不现实的,毕竟她与他们几乎是素味平生,信任这一关,实在是道坎。
事关公子,王掌柜和小四都面色凝重地点头应了。
在此期间,官语白一句都没有说,只是静坐在浴桶之中。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浴桶中的水就开始冒起了水泡,滋滋作响,官语白原本苍白的脸泛起了潮红,令他原本便清俊的脸添抹了一份艳色,大滴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向下滴,轻轻地划过他蝉翼般微微抖动的睫毛,顺着精致的锁骨,隐入中衣之中。
不过须臾,浴桶之中的水翻滚的更加的厉害了,好似要煮沸了似的,官语白的眉眼在这缭绕的水汽之中若隐若现,仿若乘飞欲去的仙人。
王掌柜在一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时不时欲言又止地看向南宫玥,直到见南宫玥走至浴桶前,撒下了一种白色的药粉……很快地,浴桶中的热水便归于平静,不再翻腾,又听南宫玥道:“可以熄火了。”他这才把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但是很快地,王掌柜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盖因南宫玥居然拿银针扎向官语白的头顶百汇穴和眉中的印堂穴。
王掌柜吓得魂都要飞了,这两处大穴若是扎扎实实地扎下去,必定命丧九泉。不过见小四没有反应,又想到之前南宫玥的警告,只能忍着不敢出声。幸好,银针扎下后,并未见官语白露出任何不适的神情,又稍稍松了口气。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掌柜的心像是坐了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的刺激的得紧。
而南宫玥则神情专注地继续为官语白施针,她一双素手双管齐下,手指舞得飞快,只看到手指和银针产生的一片虚影……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不一会儿官语白的背后,便像刺猬似的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
王掌柜暗自咋舌,心道:难怪要准备这么多的银针了呢?
又过了快一炷香时间,南宫玥估量着时间差不多了,又熟练地一一收回了银针……
当她收回最后一枚银针后,意梅忙上前给南宫玥擦了擦额角的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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