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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小子!”
苗黎老魔惊诧一声,刚才虽是注视,但他眼运魔光,蕴含法力,平常修士,不成仙业,均无幸果。
劣者,未成神魂,当场身死魂灭。
优者,神魂凝练,也是痴傻如狂,再无修真之机。
盖世老魔,行事无章,横行所欲,祸乱人间!
李尘早知此魔脾性,虽有防范,却还是受了伤害,神境中四象法兽时隐时现,几乎被老魔刚才那一眼射散,使他神魂不稳,神境昏蒙,无法推算先机,一会拼法,大是吃亏!
“苗黎老魔,你可知我是谁!?”李尘神境不稳,恨火难压,但对方也是元神凝练的魔头,无需遮掩了。
老魔哈哈一笑,高坐莲台,厉声道:“有何不知,你不就是那李封三子李尘,李家余孽么?以为得了修真,便有望报仇?敢在本座面前放肆,聒噪!”
说罢间,老魔挥手打出一道玄暗真元,波荡虚空,暗灭人世,向李尘而来。
生死刹那,李尘早将五兽唤回,补愈体内五行之气,又撑动琉璃伞,与之真元一撞,便被击飞百里!
李尘猛呕一口朱红,内腑受了巨创,神魂震荡,真气再是雄浑,到底无法与之法力真元相比,况且此乃上乘仙业的魔道散仙,更无可能相抗。
若非这琉璃伞,他已是追那鬼泣娑罗而去,神魂破灭,身化齑粉了。
“不错不错,是有些能耐,本座知你这琉璃伞神奇,但若你无些异样本领,纵然九天奇珍,天河异宝护身,也是无用。”苗黎老魔面似满意,又似讥讽。
李尘刚才真气用掉了九成,虽然几息间又可恢复,但也知这老魔刚才只是信手而为,法力未用之一成,自己已是重创,恐怕今日真无幸果,难不成真要饮恨于此?
再一想那刚得的太液仙丹,更是无望服用,便有一丝悔意,何必参合此事,虽然不是为贪图仙剑,却也是为了日后报仇,布置一着闲棋而来。
本是可有可无,却让自己深陷巨难,因小失大了,也是自己不成元神,无法推算祸福,全凭神境感应,到底不准。
“苗黎老魔,我今日不死,你日后必亡于我手!”李尘恨火暂压,平息心神,展平神境,重新调动四境法兽,化为四象神光,照彻神魂,使泥丸宫清明,此生死之时,再不可大意了。
李尘语气平淡,却铿锵有力,似乎天地律令,仙佛法旨,不可抗衡,直言宣判!
老魔又是一奇,心道此子如何有这般大的期望,看来是奇遇甚好,才如此作想,可惜他活了千百年,天才见了太多,大多都成了他果腹之物,机缘也为他所得,谁人会给其成长机会呢?
“李尘,那本座今日就看你如何脱此大厄!”
苗黎老魔挥手一爪,依旧化出那绿惨惨的擎天巨爪,要擒李尘,他知此子身上有不少秘密,不如活捉,物尽其用,以天尸炼神之法,可将其神魂炼为灵仆,将其肉身炼为傀儡,其所有机缘,无论是所得天才地宝,还是无上功法,稀世法宝,均归他所有。
李尘飞身一跃,哪里还敢与之硬拼,转身往宝光飞去。
“嗯!?你不是禹山派弟子,也妄想得剑?”
老魔绿爪居然不及李尘飞驰,让其遁入了仙剑宝光之中,宝光本欲抗拒李尘,古耀突然锋光一闪而逝,破开了宝光一丝口子,让李尘顺势而入。
擎天绿爪与之黄澄澄宝光相触间,便化作元气消散了,毕竟是禹皇九剑之一,小小元神级数散仙的神通,或可欺弄旁人,在真仙佩剑之前,萤火之光罢了。
苗黎老魔自是知道,宝光未去,自己也无缘夺剑,硬取那是自讨苦吃,还是只得等宝光散去,方可行事。
“此子不是禹山弟子,却能进入宝光?此子到底有多少秘密,看来今日不除,日后还真是大患!”
李尘最后一句落在老魔耳中,此时想来,居然隐隐乱他心神,难道真的一语成谶?
“哼!里面已有两个禹山弟子,你若能得,必与禹山派反目成仇,那封星子和长秋老鬼能容下你?就算夺得断空,又能如何?以你功行,能驱使真仙佩剑?笑话。”
苗黎老魔算计精深,元神运照间,李尘均无幸理,他只要在此静等就是。
宝光内,张龙与孙浩均沉欲境,幻念连生,浮浮不退,难以超拔。
李尘刚入其中,试炼幻境便至,可惜他神境修炼有成,已达一念不生,神与天合之境,此欲念幻境又如何侵害?弗至便作消散。
“老魔以为我来夺剑,我自有十分把握夺此仙剑,却无甚用处,真与禹山剑派为难?那正邪两道就真无我容身之地了,我岂会如此自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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