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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周颖儿唱至“化蝶”之后,轻解罗帕,露出青丝,彻底显出女装,现场情绪酝酿到了极点,“哗”的一下爆发出来。
“轰”
掌声雷动,全场观众起立,叫好声震破浮云。
许仙也是看的心潮彭拜,双目明亮注视着一身白衣的周颖儿,满脸欣赏之色。周颖儿站定身躯,微微气喘,脸色潮红,偏头朝许仙的方向望了一眼,看到站立起来的许仙之后浅浅一笑,目光略显羞涩而又透着坚定之意。
许仙笑容灿烂,宛如春天的阳光一样和煦暖人,冲着她举起了大拇指,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万众瞩目的周颖儿。
知府冯元也站了起来,一时胸膛起伏,笑容满脸的大声赞叹道:“不愧是我苏州府的头牌,不负这花魁的名号。”
“是呀!端的是词好,曲美,人更美!”
底下官僚下属吩咐捧场,齐声赞叹道。这些人也并非是拍上官的马屁,也的确是被周颖儿的妙曼舞姿和唱腔所打动,从心眼里赞叹。
“赏,重重有赏!”
冯知府话音刚落,底下州府主簿还未落笔记下,就见舞台上的周颖儿前屈一步,跪倒在地,大礼参拜,言辞恳切的泣道:“贱妾不求赏赐,但望大人大发慈悲,准许奴家脱籍从良,贱妾感恩不尽。”
“这?!”
冯元脸上的笑容凝滞了,眉头皱起,隐含怒气。许仙看了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手心汗津津的,能否脱籍就看这一遭了。
底下自有玲珑剔透的官员站起来,说出冯元欲说却说不出的话。
“大胆,你这贱人好没眼色,如此普天同庆的大好节日,竟敢扫众人的雅兴?还不速速退下。”
许仙一听心中火起,目光盯紧了这名官员,看其官服应该是通判,冷笑一声冲着身边沉稳的袁平川低声说道:
“袁大哥,帮我扇这家伙几个嘴巴,最好把他拍到湖里喂鱼去。”
袁平川眉头微皱,尚未说话,身边悄立的陈雨荷目光一亮,小下巴一抬,跃跃欲试道:
“不用大师兄出手,交给我好了,我最恨这骂女人,嘴巴又脏又臭的男人了。”
说着陈雨荷隆起袖子,暗暗掐了一个法决,一指点去,官船上气势凌人的这名通判当即身子乱歪,如同喝醉酒了一般,一脸惊慌之色,口里惊叫道:“哎...哎...这是怎么了?”
旋即“噗通”一声就掉入湖中,船头的衙役可慌了,急忙伸着手臂打捞,场面顿时大乱。
知府冯元看得一皱眉,原本还目露赞许之色,此刻见了这一幕,不耐烦的挥手吩咐道:
“快帮忙打捞....”
那名通判被捞上来时,脸色煞白,帽子也丢子,头顶光秃秃的留着三缕毛发,紧贴在额头眼角部位,活像一个脱了毛的鸡,别提多滑稽了。
围观的人哄然大笑,许仙赞许一拍陈雨荷的小肩膀,笑得合不拢嘴。陈雨荷得意洋洋的一抬小下巴,也是抿嘴直乐。袁品川则脸色平静如初,对眼前的一幕无动于衷。
稍停一会,知府冯元冲着水榭舞台上的依然跪立着的周颖儿和颜悦色的说道:
“周颖儿,你色艺俱佳,又正值妙龄,乃是一州之冠,本官若是放你从良,岂不令百花失色,空冀北之群,因此,所请宜不允。”
自古以来,名妓落藉最是难事,如周颖儿这般色艺双绝的台柱子若是从良了,官府宴席之上缺了会承应的人,上司过往嗔怪,许多不便,因此十个到有九个不肯。
周颖儿心里一紧,翠袖内小手攥紧了,银牙一咬,豁然抬头,再度拜首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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