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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墟甚至推测,他将这总共的九层功法完全融合成一式手法、一式腿法、一式剑法这三种之后,还可以再进而将融合得来的三式再融合成总的一式,真正达到无名功法大圆满的境界,甚至能突破这个境界达到一种更高的层次也说不定。
至于这个更高的层次具体是什么模样,或者是存不存在,阿墟也是一团浆糊,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摸索着修炼武功,从来也没有人能指点他一下。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无奈。
阿墟就这样坐在驴背上,一点一点的修炼着。这一路行来倒也清静的很,官道上根本难以遇到几个行人,中途也路过了几个村寨,可是寨中人一旦看清是陌生人经过,便都紧闭上了寨门。
夕阳西没时分,车队才停了下来。
这一天行走了九十余里的路程,早已是人困马乏。古人都是一日两食,早晚各一顿,一众人早已饿得饥肠辘辘。
几个家奴熟练之极的选了一处高岗,卸了马车,又取出帆帐安营。两车与马匹挡在外围,中间扎了一处营帐。
几个家仆分散开来,有的去拾柴以便升起火堆,有的取出开灶做饭用的食物器物。
看他们有条不紊的样子,应该是受过一些简单训练的,这让阿墟对王氏家族的实力又不禁高看了几分。几个普通的家奴都有这般实力,那王家真正的护族甲士岂不是更加了得,这王家真不愧为卫国的世家大族。
阿墟伺候着王之阳在中间帐篷里歇息完了,又出去帮着生灶做饭。没办法,没有人比阿墟更熟悉王之阳这位公子的饮食习惯了,这为公子做饭的活计自然也是非阿墟莫属。
“哈哈……”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阿墟闻声望去,原来是出外捡拾薪柴的两个王家家奴回来了,只见他们一个人背了一大捆干枝,这些足够点上一夜的了。再看他们手中却是拎了几只野味回来,三只野雉和一只野兔,今夜看来能吃上一顿荤腥了,怪不得这几个家奴一脸兴奋地样子。
这几个王氏家奴都是身材粗壮、有些勇力的大汉,从出谷的这几日来每餐都是些蔬菜素食,早已经嘴里淡出个鸟来了。
两个壮汉将背上薪柴卸下,其他两个留在营地的汉子也是一脸兴奋地迎了过去,四个人看着眼前四只野味,嘻嘻哈哈和的说笑了几句。
一个生着吊角眉的中年大汉走到阿墟面前,将几只野味往前一递,对阿墟道:“阿墟小兄弟,我那两个兄弟刚才顺手打了几只野味回来,可惜我们没有那本事,还要劳烦小兄弟做成美味了。小兄弟的手艺我们是尝过的,实在是让我等食之难忘啊。”
眼前这中年汉子是四个家奴的领头,名叫青山,平日里老成持重,很得其他几人的敬重。至于其他三人,刚刚捡柴回来的二人,一个叫大牛,一个叫二牛,是一对同胞兄弟,而和青山留在营地的那个二十来岁的大个汉子,被人唤作棍子。
这几人身为王姓家奴,都是只有名没有姓氏的,和阿墟一样。
这几日来,阿墟和这几个王家家奴早已经很熟络了,这几人对阿墟也是客客气气的,让阿墟这个十多年来一直被人喝斥打骂惯了的奴仆,体验到了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别样滋味。
阿墟接过几只野味,对青山轻笑着点了点头。
阿墟垫了垫手中这几只野味,手感特别的沉,长得很肥硕。深秋刚过的时节正是这些野物一年之中长得最肥的时候,吃起来味道也很鲜美。
这几只野味身上各有一个不大的血孔,都是被人一箭射中的要害,而且早已死透了。
阿墟不由扫了那大牛、二牛两人一眼,只见二牛身后挎着把竹工和箭筒,不用问这几只野味都是这二牛射死的了。看来这叫二牛的青年汉子,弓箭功夫应该不弱,几只野味都是一箭毙命。
其他几人的功夫阿墟不太清楚,他只见过那青山使过一次刀法,一手开山刀威力也不凡。但他敢确定,这几人都没有练出真气,想来没修炼过什么武功功法,只不过是凭蛮力和自身天赋罢了。
扎营的高岗下不远处,便有一条小河静静地淌过,河水十分清澈。
阿墟拎着几只野味,在小河边寻了个好立脚处,他先清净了下脸面,又用双手捧了一捧河水,放到嘴边轻轻喝了一口。阿墟直感觉全身清爽无比,赶了一天路的疲态立刻便散去了大半。
阿墟又拿起一只野雉看了看,这才动起手来。以他现在突飞猛进的手上功夫,对付这几只野物自然是轻松无比。
三只野雉先拔光毛,一只野兔剥皮,又全都破腹掏净内脏,再清洗干净。
动作干净利索,甚至不用使什么刀具,不到一刻钟便已完工。
当阿墟拎着四只清洁溜溜的野味回到营地的时候,青山四人还略微惊奇了一把,直叹阿墟这动作真快。
青山四人分出大牛和棍子两个,让他们牵着几匹马和黑炭头去河边饮水、吃草去了。青山在架灶生火,二牛则去淘米提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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