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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口中所述可否属实?”老者一脸惊愕地问道。
见卫墟肯定地点了点头,老者回头和其他几人交换了一阵眼神后,排众而出,竟然一曲膝朝卫墟跪拜下去,他身后众人也跟随着跪下了。
卫墟被眼前的一幕搞得吃惊,慌忙上前扶起老者等众人,口中问道:“乡老为何行此大礼,真是折煞小生矣?快快请起。”
“公子杀了湖中作怪的妖鱼,便是我等的大恩人,当得起如此大礼。公子莫急,且听老朽慢慢道来。”老者带着众人忙拜了几下,见卫墟上前搀扶,连连摆手道。
卫墟心中纳闷,又怎敢受如此跪礼,奋力上前扶起。几番争执下来,他在答应了先行前往老者家中坐下来慢慢闲谈之后,总算将老者众人搀扶了起来。
卫墟走到妖鱼腹下血口前,挽袖提手在鱼肚内掏弄了几下,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滴血匕,这是他昏倒前遗留在鱼腹之中的。
然后,他便在老者众人的引领下,朝着远处几间屋舍走去。
一个时辰之后,老者居住之处。卫墟和老者几人,依着石桌而坐。
老者所居的屋舍建在岛上最高处,只是屋舍也和其他几户人家的一样低矮,根本容不下众人围坐,倒是屋前空地足够宽敞,上面摆着一副石制桌凳。
卫墟坐在石桌前,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鲜鱼汤,边喝上几口暖和一下身子,边和老者几人聊着话儿,目光不时的望向远方。这里视野倒是极好,坐着也能望及湖面极远之处。
先前他随老者来到其住处,洗了个澡冲去满身污物,又换了身老者拿来的干净布衣,顿时便觉得身体清爽极了。
在他换洗的不大会工夫,老者早已吩咐其余人为卫墟准备了吃食之物,他与妖鱼厮杀了一夜,腹中早已空荡荡的,也不再客气,端起鱼汤吃喝起来。
在他吃喝的空档,老者几人又将事情的始末讲了个明白。
原来他们这苦山岛总共不过三十口人,平ri里以打渔为生,可是因为水怪作祟的缘故,他们只得另谋生路。
起初他们也未在意,可是真经历了几次人船尽毁的惨剧之后,苦山岛上居民都相信了湖神怒的传言,再也不敢下湖打渔。这苦山岛远离6地,孤悬于荥泽之中,不打鱼就相当于断了自家吃食,不能下湖就是离开也没有途径,岛上居民只能依靠着在岸边钓点鱼或者挖点野菜为食,至于开垦些田地,也只能指望来年种些粮食,短期内根本没有收成。
老者又让卫墟细细讲了一遍他猎杀妖鱼的经过,老者几人几乎当场就敢断定,这死去的妖鱼必定就是他们口中怒的湖神了。
从岛上众人现妖鱼,到老者等人搞清楚来龙去脉,也就多半个时辰的工夫。
随后,岛上诸人要留卫墟在岛上住上几ri,可他心里惦记豆儿等人的安危,便开口请辞,但是老者的一番话又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老者出言劝道:“这荥泽之广,方圆不下数百里,而且据公子所述,那妖鱼袭击公子船只之处离此地应不下三十里。以公子孤自一人之身在如此之广的荥泽搜寻几人一船,无异于大海捞针般艰难。如今鱼怪已除,老朽等将遣人告之于附近诸岛之人,合我诸岛数百人力、数十舟船,比之公子一人岂不更加快捷。公子放心,我等诸岛之人感念大恩,必定全力以赴,公子只需在岛上稍待一时,相信不出一ri必有音信。”
卫墟思量着老者之言很是在理。就他孤身一人想要去找回豆儿等人实在是无从下手,反不如人多势众且熟悉地形的当地人来得方便,他只需在苦山岛稍后便是。
老者果然依诺叫来十几个青壮渔民,如此这般这般的吩咐了几句,这些人便下去了。
看着一艘艘舟船出了苦山岛,飞的朝四面八方驶去,卫墟的心里依然七上八下。
这次他身负重命为质于洛邑,事关家国宗嗣存亡断续之危,现如今却连使臣子午大夫都生死不知。还有小侍女豆儿当时被他丢进舱中,此时也是凶吉未卜。
乌驴儿黑炭头因为体型过大,被他安排在了6路押运的队伍之中,此次算是逃过了一劫。
还有船舱中三只箱子,体积虽然不大,可里面却装着此次贡品中的最为贵重之物,基本都是可做一国之重器的玉器铜鼎之物,以及朝贡文书。至于那些绕远走6路的车辆中押运的贡品都是些平常之物,所以他才敢让那些手下兵士单独押运。
此次乘船过湖全是为了心急赶路,本以为凭他实力定会无惊无险,不曾想出了一只实力这么出乎意料的黑se妖鱼,自己虽然捡回了一条xing命,可情况却变得极其糟糕。
他自己坐在那儿,边应着老者几人的话儿,边在心里边患得患失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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