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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碎瓷器的是阿黎,当时她似乎正打算来送茶水,虽然这从来不是她的职责。
偏生不巧,打碎了茶具。
阿黎不是柔弱的侍女,做事也一向仔细,按理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但偏偏就发生了,所以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出于对阿黎的关心,对自己和商队数百号人负责的考虑,孟韬决定打开天窗亮话,好好与阿黎谈谈。
再次找到阿黎时,她正站在白龙江畔,似乎正在平复激荡的心神。
是什么让素来稳重,英姿飒爽的霸气女匪心神不宁呢?孟韬很是好奇,脑海里也飞速回忆和揣测,试图搞清楚她是听到了什么导致失态的?
“能和我心里话吗?”开门见山,孟韬问的很直接。
“我……”阿黎欲言又止,兴许是不习惯孟韬的态度,兴许是不知道该不该,抑或从何起。
“你刚才是去送茶水,还是……”
“对不起,我……”
孟韬摇头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有什么难处出来,我很乐于帮你。”
“我……”
阿黎刚张嘴,孟韬便打断道:“先别,让我猜猜,和西夏有关吧?自打踏上陇南,你便心绪不宁,看得出来是有心事。上次我们聊天,提到西夏和黄河,你的神情不太正常,当时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不曾太在意;
还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你是扎戎寨主看到过,但我事后旁敲侧击问过泽让,扎戎寨主根本没去过西北黄河边,所以应该是你自己看到过……刚才,你惊慌失手打碎瓷器,是因为木征提到西夏有人来的缘故?”
虽然孟韬也觉得不可思议,兴元府羌寨部落的“压寨夫人”竟然会与千里之外,八竿子打不着的西夏有关联,但看起来似乎确实如此。阿黎的身份突然间变得很神秘,似乎还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黎沉默了,兴许等于默认,但孟韬更想听她亲口承认和解释。
“帮我杀了野利翰朵!”沉默许久的阿黎突然抬头,撂下这么一句话,那一刻她眼神里满是炙热的仇恨。带着丝丝寒意的江风吹过,拂起她的面纱,嘴角是一抹冷峻的决绝。
孟韬毫不犹豫地点头:“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为什么?只要你句话,无论对错合理与否,我都会照办。”
“因为他姓野利,所以他该死!”
阿黎的回答很冷,很霸道,似乎也没道理。但孟韬已经过,无论对错合理与否,都会照办,他笃定,阿黎给出的这个理由一定很充分。
野利家族,很可能是她的仇家,那么她是谁?孟韬心中泛起一个问号,却没有立即问,不过阿黎打算给他答案:“我不是汉人,我姓卫慕,生于黎明,闺名卫慕黎,家父卫慕山喜。”
卫慕……野利……
顷刻间,孟韬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西夏国主李元昊,他的两任皇后,一个是卫慕氏,另一个恰是野利氏。
李元昊的母亲名叫卫慕双羊,和自古以来的很多皇后一样,希望母家的荣宠更够延续更久,所以娶个侄女做儿媳,成为“二代皇后”,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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