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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错了吗?”周泓开始重新审视这个问题,“不,我没有做错,绝对没有!”
接着,他整个人双膝一软,就跪在了严穗婷的墓前。不用说,是疼得根本站不直了。
“身体可是不会说谎的哟。”开花梨的语音语调又发生了变化。
与其说是周泓瞬间就get到了对方话力的含义,不如说是她的意念经由某种神秘的途径,被辐射进了他的脑海。
言下之意是,他内心深处对私下活埋严穗婷一事充满了悔意,虽然那悔意被他的表意识强行压抑,却也会在身体上以那样急遽的痛状表露出来。
周泓的泪腺也终于在这一刻决堤了,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淌,他多么希望那是疼出来的,可以对于这一点,他已经越来越不确定了。
“我应该怎么做?”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声音干得让他自己都觉得害怕。
“道歉就可以了。”姑娘轻描淡写地说着。
接下来,坟地里传出了长达半分钟之久的周泓的惨叫声。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他捂着肚腹,疼的满地打滚。
“那样有口无心地念叨,可只能起到反作用呢?我可是连一点爱都没感受到啊!”开花梨道。
“你杀了我吧!你快杀了我吧!”周泓痛不欲生。
“也罢,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花酱也是早有预料。”她有开始称自己是花酱了,“我们只有启动第二套计划了……喂,你倒是振作一点啊,不是说好了还要给老师报仇的吗?”
虽然摆明了有坑,可女学生的后半句话确实扎了这位老铁的心,令他咬紧了牙关,肆无忌惮的惨叫也强忍着吞会了肚子里。
“这就对了,爱是恒久忍耐,圣经上好像是这么说的吧,”只见姑娘说着又不知道从朦胧雾气的哪个角落,随手就抽出了一把铁锹,开始铲开墓前的泥土,“花酱说了,虽然嘴巴和心智会说谎自欺,但身体是不会。
“你什么意思?”周泓咬牙切齿道,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升起。
“既然你没办法用心和嘴表达出爱意,那就只能用不会说谎的身体了,简单的道理,是不是?”
说话之间,幕下埋着的东西就已经露了出来,那是一口埋得很浅的棺材的顶盖。开花梨仅仅挖到了顶盖上一个可有涅法德姆标志的长方形滑动挡板完全暴露出来,便把铁锹扔回到雾里,连落地的声音都听不见。
接下来,女孩把戒指对准滑动挡板的电子锁孔,又是嘀一声,锁就开了。而当滑板被拉开后,下面是一个玻璃器皿的圆盖,有卡车方向盘那么大。
开花梨把着“方向盘”逆时针方向转了四五圈,就把它卸了去下来。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泡尸水的气味。
不知何时戴上橡胶手套的双手,伸进了那个圆筒状的玻璃器皿,拔出了两条已经泡的发红的,却依旧在月光下显现着楚楚动人之曲线的修长女腿,在周泓的眼前摆成了大劈叉的样子。
“虽然这样做实在是亏对你的妻子----”
原来她是知道的……周泓的心凉到了绝对零度。
“但为了将来还能进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开花梨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就请用你所知道的最原始最直白的方式,表达对于严氏穗婷同学的悔意吧。”
开花梨是什么意思,想必是现在的小学生也不会误解。
月光隐入了云层,墓地幽暗得比那积着尸液的棺材左下角还要压抑。唯有那不时攒动的紫色鬼火,不时显映那肮脏不堪的躁动与挣扎。泣不成声的嘶吼和喘息,宛如地狱深处的祈祷,注定无法抵达天庭。
美若仙魔的浅发少女,坐在一座墓碑顶上,轻巧地拨动着一把尤克里里,眼角的余光似看非看地瞥向那蓝色与黑色所组成的不连贯的猎奇画面,轻快而忧伤地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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