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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嚁嚁——”
一阵清厉而急促的竹哨声响起,苟超家的鸡鸭争先恐后地从四面八方飞跑回来,如同着急回家吃饭的暮归顽童一般。
确实是“着急吃饭”,每当傍晚时分,苟超都会预备一些肥大的蚯蚓,在竹哨响起之后兄弟二人就会把鸡鸭找回进行喂食。
在一个多月的调/教之后,四只鸡鸭已经能做到听到哨声就回家啦!
二蛋站在鸡鸭中间,怀里还抱着小蛋,仿佛一位“禽兽”将军高昂着头颅沐浴在四面八方投来的艳羡目光之中。
自打二蛋第一次用竹哨唤回自家的家禽后,每次黄昏吹哨时身边都会围一圈小伙伴观看这神奇一幕。
时值季夏,田间管理稍稍松懈,难得不那么忙碌,各村各乡迎来了个嫁娶喜事的一个小高峰。
石河子又有两户举办了婚礼,都是男女都是本村人家。两位新娘都是逃难来得,这就是外来户的好处。
石河子原本因为交通不便,生活水平低下,村中男丁想要娶到好老婆是件挺不容易的事情。周围的村镇基本上都是从村里挑婆娘,剩下的“歪瓜裂枣”才轮到村里的小伙子。
这次嫁人的两位按村里的标准够的上是“好婆姨”,毕竟能从天灾*里千里迢迢支持到这,身体素质真是没得说。
不过以苟超的审美观来说,他只想奉上“呵呵”二字。
来了这么久,加上又有了同龄朋友,苟超也算慢慢了解了本地的审美。
富贵人家不晓得,这里的乡下人挑人的眼光与挑牲口没差多少。无论男女都喜欢那种骨架粗大,身材壮硕之人。像姜一娘那种骨瘦如柴,下颌尖尖的极具现代审美的小萝莉,即便还是处女也在这村里没什么市场的。
两场婚礼也是苟超做的宴席,主家都给了粮食当工钱,两兄弟家里的米袋又渐渐鼓了起来。
此刻,张小四正在苟超家的院子里大力地捶打着什么。
没错,就是院子!
苟超家的新房早已通风晾好,就连窗口也放上了竹帘遮挡。苟超还抽空渐渐围了个篱笆院子,前两天猪圈羊圈也已搭成,所以全体家庭成员已于两天前正式入住新房。
可惜,新家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厨具!谁能想到被全村人哄传手艺的大厨,连口锅都不趁!
新家离童保长家有些远,再在一处开火就有些不合适了。好在上个婚礼举行时,人多慌乱,结果打破了一个陶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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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苟超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因那破掉的陶瓮底部是完好的,且剩余的这下半部分有一掌多高(张屠户那种蒲扇大掌……),苟超勉强能用来当锅使。
因为之前心焦刘柱子的婚宴,苟超万般无奈下突然想起了麦芽糖。这事还多亏了张小四,那时他那小侄子有几天不太爱吃奶,为了让孩子不挨饿,他就进山寻了个蜂巢回来,给侄子兑蜂蜜水喝。
尽管做了万全准备,但张小四的后腰上还是让马蜂蛰起了一个鸡蛋大的油亮红包。
一同到石子河洗澡时,被苟超一眼看到,还以为他在后腰上拔火罐了呢,结果张小四那肿起的大包刚一碰水,就就响起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苟超才觉出不对来。
被马蜂蛰了还挺着装硬汉,苟超只感慨这古往今来的骚年看来都犯二……
帮张小四挑了毒刺,又找来些蚂蚁菜砸烂,给这二货敷上,苟超才了解了前因后果。
因一直记挂着婚宴,所以刚一听到蜂蜜二字,苟超随即顿悟到:没有酱油米醋,还不能做点糖出来么!
为了给刘柱子省点钱财,苟超就只叫他买了一两粗盐以及一小包石膏粉,至于其他食材全是本村解决。粗盐使得咸口菜色味道更好,至于石膏粉,是苟超尝试着做了一道甜豆花凑数,那些什么豆腐豆干之类没经过实验,他一时还做不来。
苟超家水田少旱地多,小时候家里也种过一阵子麦子。那时候家里穷,苟超的妈妈看他眼馋别人家的孩子吃糖块,每年秋麦下来时都会发一斤麦芽,掺上糯米发酵给他做点土法麦芽糖。
有时候他爹没喝酒,心血来潮还会帮他妈妈挤压糖汁,这画面是苟超脑海里唯一一副关于父亲的幸福画面了。
因为没有榨汁机,做糖的过程中要损耗很多,二斤糯米只能出一斤糖饴。
上次婚宴前,苟超让刘柱子换了一斤糯米本能制出半斤饧糖,可为了得到固体糖粉用作调料,苟超故意多熬制了一段时间,最后只磨得了三两糖粉。
再有半旬苟超就要到齐家村置办婚宴,之前所做糖粉已经全部用完,这才又从张小四那借了四斤糯米准备多做一些。
虽说虱子多了不嫌咬,可其实苟超把从张小四那借来的粮食,一笔一笔都用木炭记在一块石板上,还把石板小心地藏了起来。
这回苟超一共蒸了二斤糯米,掺上剁碎的麦芽进行发酵,今天傍晚刚好可以取汁熬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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