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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席臣挤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在鲁朵儿脸上露出欣喜之前,他冷冷的说道,“我要说的是,你,给,我,离,安,慕,远,点!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从小就比同龄人聪明,但是,你要明白的是,我从小就比你聪明!”
小的时候两人就合不来,他们唯一喜欢做的事就是引起大人们的关注。而每次得到关注的都是席臣,鲁朵儿得到的永远都是责骂。她明明长着一张那么看起来无辜的脸,为什么每次受伤的还是自己?
有一次安慕将家里的花瓶打碎了,为了嫁祸给席臣,她还狠心将自己的手划伤了。哭着去找鲁正意的时候,鲁正意抱着她要去找席臣算账。可是见到席臣后,席臣冷笑一声,什么都没说。鲁正意反手就给了鲁朵儿一巴掌,弄得鲁朵儿云里雾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从那以后,鲁朵儿就明白了,亲生的跟非亲生是有区别的。就算鲁正意说会待她如亲生女儿,可是,她毕竟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她哪里知道,她无意打碎的那个花瓶是席臣妈妈生前最爱的花瓶,平日里席臣能坐在沙发上看着花瓶,一看就是半天。对于这么珍爱花瓶的他,是绝不可能将花瓶打碎的,就算是无意将花瓶打碎,席臣也会蹲在花瓶的残骸旁哭上个半天。
“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我可以承诺将安慕完完整整的交给你,我只要拓跋旭。”
“你根本就配不上拓跋旭,你就是个小三生的,你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跟安慕争?你凭什么跟拓跋旭在一起?别异想天开了!”席臣的语气冷冷。
“我的事不用你管!”鲁朵儿甩开了席臣抓着她的手,便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她又停了下来,背对这席臣,“你爸生病了,看样子挺严重的。去医院查查,他肯定就在VIP病房里。周末要去看他的话,跟我说一下,我实在不想自己去看他,然后跟他交代一大堆有关你的事。”
席臣在校门口的时候,就隐约听到沈冰在说鲁正意生病了的事情,他折回来找鲁朵儿也是为了证实一下这个消息的可靠性。鲁正意生病了,他应该很高兴才对,为什么此刻的他呼吸如此困难,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他的胸腔一样。
席臣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了,已经好些年了,他没有喊过鲁正意一句爸爸。鲁正意就算有再多的不是,他也是席臣的爸爸,他也给过席臣一个快乐的童年。午夜梦回,席臣枕边的湿润一半是因为鲁正意,另一半是因为席臣的妈妈。
“你怎么了?”安慕打扫理事长办公室的卫生正要去食堂,才发现自己的饭卡忘记带了,在她印象之中饭卡就躺在她的抽屉里。
席臣猛地抱住了安慕,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安慕正想推开他,却听到了他带着哽咽的声音,“不要推开我,一分钟就好!”
席臣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悲伤,安慕不知道明明一个小时前还玩世不恭的他,怎么这会变得这般的伤感。想要安慰又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安慕僵在了那里,任他抱着。
大约两分钟后,席臣松开了安慕,他的脸上又挂回了玩世不恭的表情,“看什么看啊,没见过帅哥啊!”
虽然席臣的表面上和平时无异,但是发生了刚刚的事情,安慕知道他的内心此刻一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你长得挺好看的。”
“废话,我一直都长得很好看。”席臣白了一眼安慕,“怎么?要不要本帅哥给你个机会,让你请我吃顿饭呢!”
“呵呵。”安慕干笑着,“我是来教室拿饭卡的,但是,好像,也许,可能,我的饭卡在宿舍呢!请吃饭就算了,请你喝西北风中不中?”
“中。”
“去哪啊!”被席臣拉着,安慕只能跟着他走了。
“你还欠我一顿饭呢,今天我请你一顿,然后你欠我两顿啊!”
“喂!哪有请客吃饭吃学校食堂的猪食的,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