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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臣放开了安慕,“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给朕说说吧,你怎么就要死了?死相如果不很难看的话,我可以负责收尸。死相要是太难看的话,你就自己给自己收尸吧!”
“哪有人自己给自己收尸的!”
“我啊!”
安慕对席臣无语了,但是她现在又非常需要一个能倾听她说话的人,要是再不说,她就要被自己给逼疯了。“你知道理事长办公室有幅名画吗?”
“那只虾子?”
“你知道?”对于席臣的回答安慕有些震惊,震惊之余还带着些怀疑,他是怎么知道理事长办公室里有那样一幅画的。因为他之前有用了偷那个字眼,虽然说的是偷席说的裙子,可是说得那么风轻云淡,应该常做这样的事吧。
“恩。我还摸过它呢,其实也就是一幅不怎么样的画。”
安慕一把揪住席臣的领口,狠狠攥着不放,“那幅画是你拿走的是不是?是你拿走的是不是?”面对突然失控的安慕,席臣变得不安。
“那幅画不见了?”那幅画是鲁正意送给席臣妈妈的,一直挂在席臣的房间里。怕是沈冰从席臣房间里拿出来的,他路过理事长办公室的时候,见到过那幅画。
“别装了,就是你拿的是不是?”不理会席臣的惊慌失措,安慕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她松开了手,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你怎么整我都没关系,把那幅画还回去好不好?你去告诉理事长,那幅画不是我拿的。求你了,那幅画很贵的,会坐牢的,会被开除的……”
怪不得安慕在办公室的时候哭得那么伤心,怪不得她出了办公室那幅神不守舍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被沈冰冤枉偷了齐白石的那副《墨虾》。“没事了,不会的,你没拿。我会跟理事长说清楚的,没事的。”
“真的吗?”安慕有些不敢相信席臣的话,但是现在,除了相信席臣,她又能做些什么呢?那幅画价值上百万,沈冰说中午安慕去打扫完卫生就不见了。可是,安慕离开理事长办公室的时候,那幅画还在呢!
“恩。没事了,乖,晚上回去睡一觉,明天一早醒来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席臣将安慕抱在怀里,柔声的安慰她。
“真的吗?”心里是很想信任席臣的,可是大脑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可是,眼下除了信任席臣她还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告诉理事长这是她的猜测吗?
“嗯。”
席臣本不愿再见到沈冰,但是她为何未经允许就动他的墨虾呢,还堂而皇之的挂在办公室里。虽然他已经离开家好几年,但是他的东西永远是他的,谁都不能乱动。还有,那天听鲁朵儿说鲁正意病得很严重,这件事,刚刚沈冰为何不告诉自己呢?
席臣的脑袋里乱得像一团浆糊,是不是,他该回那个家一趟了?也许应该回去一趟了,看看自己是不是会有电视里说的那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哈哈,回到一个本该属于自己却又不属于自己的地方,那会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