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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凤倾月的吩咐,十分钟后,蓝氏各个部门的主管到达会议室里开会。舒虺璩丣
当那个年纪轻轻,却掌控了三大家族的女人踏进会议室,会议室里出现了短暂的静逸。
如果炎帮是意外,叶氏是谋划,暗夜是心计,那么蓝氏呢?
这个女人,眼前这个美得不似凡人的女人,用了三年的时间,达成了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无法达成的梦想,企及了许多人一生也无法企及的高度,真的只是凭着那张魅惑人心的脸,以及对付男人的手段吗?
不!
时至今日,再也不会有人用三年前的眼光去看待她,这个女人从默默无名,一路走到今日,斩荆披棘,一步一个脚印,终是绽放了她的绝世锋芒,创造了只属于她自己的舞台。
从炎帮到凤帮,从三大家族到凤氏,她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蜕变,将所有的一切操纵在手,成就了只属于她的辉煌。
在得知她拿下蓝氏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时,所有的人心里都明白,z国的风向是真真正正的变了,从三族一帮的格局,变成了一凤一帮的独揽,如今的z国,已经是这个女人的时代,这个女人的世界。
“各个部门的主管先报名字,然后将各个部门现在手里负责的案子,全部整理详细上报。”凤倾月一屁股坐在主位上,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她的时间有限,她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化掉所有的一切,那样才能将保罗踢出局。
所有人闻言,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以为,在会议开始之前,她至少应该来个下马威什么的,这样才能真正的收服他们的心,但是看这女人的架势,似乎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看法,自信到可以稳操全局。
短暂的惊愕之后,众人很快收起心思,玩手段,他们绝对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也懒得再想那么多,先将眼前的情况应付过去才是关键。
各个部门有条不紊的开始上报,主位上的女人眯起双眼,姿态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看似所有的话都没入耳,却在各个部门主管漏掉什么时,总能准确的指出问题所在。
渐渐的,大家心里也明白,这个女人不好唬弄,人人摩拳擦掌,开始重新整理手里的资料,作出准确的上报。
蓝氏本身属于上市集团,集团内分工明确,每一个环节都有专人负责,加上蓝傲风以前的管理,总体上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一个小时的时间,凤倾月认真的听着,并在脑子里迅速消化整理,将蓝氏的整个格局刻画在脑子里。
直到最后一个主管上报之前,会议室大门被人‘嘭!’一脚踢开,巨大的声响引得众人惊愕的侧首,唯有凤倾月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不动如山。
“公司大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迈进办公室内,随着他的入侵,会议室内的温度瞬间下降,一股阴嗖嗖的气息从门外吹入,让众人都忍不住瑟了一下。
凤倾月微微侧头,淡扫了那人一眼,菱唇微微上扬,霎时间,曼珠沙华的香气驱散阴冷之气,“这是主管会议,不是股东大会,不需要股东的参与。”
“哦,是吗?”金色的眸子缓缓转动,当对上女人嘴角清浅的笑意时,眼中划过浓浓的惊艳,以及一丝变态似的占有欲,“凤倾月?!”
“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名字,保罗先生不用再重申一次。”
所有男贞派的人,在见到凤倾月时,总有一股欲杀之而后快的情绪流露,唯有这个保罗不同,大概是因为他不修真,所以对凤倾月也就少了那分忌惮。
“呵呵呵,东方国家,果然是美人儿的出处。”如毒蛇的双眼紧锁住凤倾月,薄薄的嘴唇微微上弯,“凤小姐,同是蓝氏的股东,在召开主管会议之前,我是不是有义务知道些什么?”
其实,在凤倾月踏进蓝氏大楼的一刻,他就已经知道了,只是那纸股权转让书,浪费了他的一些时间。
一名修真者无故失踪,霍非也不知去向,他就已经料到,蓝傲风很有可能被这个女人救走了,只是他没有料到,他们怎样也无法让蓝傲风吐出的股权,居然让这个女人轻易的得到了。
“我是蓝氏最大的股东,也是行政总裁,有权单独召开主管会议,并不需要向任何人通报。”凤倾月缓缓站起身,走到保罗面前,嘴角衔着一丝清浅的笑意,凤眸深处却流转着一丝幽光,“保罗先生,现在正在召开主管会议,虽然你是蓝氏的股东,也无法擅自打断,请你离开。”
“如果我没记错,在z国,股东是可以任命公司职务的,只要股东投票超过10票,就能够参加内部事务?”保罗上前一步,见凤倾月微微蹙眉,金色眸子里划过一道流光,“我握有蓝氏百分之三十九的股权,用股份制来计算,绝对超过10票,当一个总经理什么的,绝对没有问题。”
英气的眉尖轻挑,凤倾月不由轻笑道:“保罗先生说的没错,你的确有权利进入蓝氏。只是,保罗先生也别忘了,你所说的投票制,只有在股东大会上才能起效,在起效之前,你仍然没有资格参加主管会议,请你出去!”
“你……!”大概没料到凤倾月居然如此巧言善变,保罗眼中划过一丝愠怒,目光紧锁住凤倾月眼底涌起一丝杀意,很快,又消失于无形,反而勾起一丝轻笑,“凤小姐好口才,好,我出去,在大门外等你。”
说完,就向大门外走出。
“会议继续。”凤眸扫过保罗的背影,眼底杀意一闪而逝,转身坐回主位说道。
所有主管对视一眼,强压下心里的不安,继续开始上报。
直到最后一个主管上报完,凤倾月缓缓站起身,淡淡的道:“不错,总体上来说没有任何大问题,每个主管继续负责手里的案子,一个月之后,我会颁布新的人事任命,希望在这一个月之内,你们能让我看到你们的实力。”
说完,风倾月就向门外走去。
果不其然在门口见到了保罗,凤倾月仅仅扫了他一眼,就坐上专用电梯,向顶楼走去。
刚在总裁办公室坐下没多久,办公室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凤倾月抬眼望去,冷冷一笑,对站在保罗身后手足无措的特助挥了挥手,那名特助才忐忑不安的退了出去,顺带关上大门。
“凤小姐果真如传言一样,美得不似凡人。”大门刚被关上,保罗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凤倾月身边,速度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已经向凤倾月的腰部伸去。
凤倾月冷笑一声,纤指一弹,一簇红光直袭保罗的手腕,逼得他不得不收回手。
如毒蛇的双眼划过一丝阴霾,金色的双眸蓦地变色,化作一片血红。
“原来还是一只吸人血的吸血鬼。”凤倾月见状,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仿佛早就料到一般,“看来余氏父女已经成为你嘴里的美食了,那么余氏呢?”
“凤小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不需要太聪明。”保罗闻言一笑,两颗尖尖的獠牙的唇角格外突兀,闪烁着冷冷的幽光,“那两人太脏了,连成为我美食的资格也没有,反倒是凤小姐你,身上的味道还真是让我心醉。”
保罗深吸一口气,呼吸间仿佛能闻到新鲜血液的味道,就连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深深的陶醉,“见过这么多美人儿,只有凤小姐的血,才最和我的心意。”
一股恶寒从凤倾月脚底窜起,被人如此直面的表达对她血液的喜好,为毛她总是感到毛骨悚然呢?
强忍下杀人的**,淡淡的道:“行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如今男贞派的计谋已经落空,少了蓝氏,你们在z国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倒不如早点将手里的股份让出来,或许,我还能让你活着离开z国。”
“凤小姐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的要求?”保罗闻言,眼中闪现一丝惊奇,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样直白的说出她的目的,反倒让他不知道怎样接招。
“因为你根本不重视什么男贞派,你要的只是血族之王的位置,一旦你拥有的血族,还会在乎男贞派的利益吗?”凤倾月轻笑着转过椅子,凤眸紧锁住保罗,“同样的,男贞派的人也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你,他们要的,只是通过你控制血族,达到他们的目的而已。你们只是相互利用,你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合作者而失去性命,不是吗?”
紧盯着凤倾月看了一会儿,保罗渐渐收起了长长的獠牙,走到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坐下,笑着问道:“凤小姐的确很聪明,而我最喜欢和聪明的人合作,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成为合作对象呢?”
“万事皆有可能。”凤倾月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转回椅子,随手打开电脑,一边查看着蓝氏现如今的股价,一边淡淡的道:“相信你应该知道,那枚戒指在我手里,我的男人需要那枚戒指,所以戒指我不能给你。但是一个小小的血族,我还没看在眼中,我可以让血族成为你的囊中之物,交换条件是,你要帮我对付男贞派。”
“你会这么轻易让出血族?”保罗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血族在普通人,特别是东方人的眼中,或许的确什么也算不得,因为血族所有的力量都在西方国家,东方国家之内,吸血鬼根本不能生存,这就像是一个魔咒。
不过这个女人是修真者,不可能不知道血族的真正能力,血族与东方国家的修真者相比,或许真的不能算是一支强有力的奇军,但胜在人数众多,而且潜能无限,这个女人居然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
“为什么不能?”凤倾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而又将视线移回电脑屏幕之上,“你根本打不过我,相信这点自知自明你还是有的,与其就这样丢掉性命,你倒不如搏一搏,这样还能有一线生机,不是吗?”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保罗思索良久,才开口问道。
“你不需要相信我,你只需要选对位置,男贞派里是怎样的人,拥有怎样的野心,相信你很清楚。而我建立势力,只是为了保全自己,这样一对比,我明显比男贞派更加值得信任,因为我没有野心,不需要掌控血族。”
保罗一怔,继而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果然很聪明,知道将自己最好的优势拿出来对比,但是你也别忘了,只要戒指在你手里,血族之王的位置,我就永远得不到保障。”
说着,保罗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凤倾月,“我可以不要戒指,但我要你,你觉得呢?”
凤眸微微抬起,对上男人邪魅的容颜,菱唇微微上翘,“可惜,我不是你能要得起的人。”她凤倾月只属于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藏在眼镜下的金色眸子划过一道流光,在对上那双不容置喙的凤眸中,嘴角上弯了一下,“我需要时间考虑,三天之后,我会给你答案。”
话落,保罗已经出现在大门之处,打开大门,就这样走了出去。
凤眸盯着大开的门看了一会儿,凤倾月微微掀起嘴角,再次看了看蓝氏现在的股价,开始埋头处理蓝氏的公务。
蓝氏身为三大家族之一,商业涉及的范围也不小,但胜在自有一套管理系统,操作起来并不会十分麻烦,一天时间,凤倾月就将蓝氏大体运作方向弄清楚,并在脑子里大概的整理了一下。
从电脑里抬起头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凤倾月抬手揉了揉发胀的额角,随手关上电脑,正要起身,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总裁,有一个姓祁的先生,和一个姓夭的先生找您,要让他们进来吗?”按下内线通话,电话里就响起特助询问的声音。
姓祁和姓夭,用脚趾头想,凤倾月也知道是谁来了,“让他们进来。”
大概一分钟后,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一道红色的身影直直的向凤倾月射来。
“冤家,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忙到很晚,特地来接你下班的。怎样,小爷贴心吧?”红色的脑袋在凤倾月怀里拱了拱,妖娆的小脸微微上扬,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
凤倾月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顺势在他嘴角轻吻了一下,“是,夭夭最贴心。”抬眼看向祁彬,问道:“你们怎么会一起来?”
“这妖孽大下午就跑来警局找我,说是要一起来接你下班。”祁彬跟着走近,余光瞥见已经关上的电脑,问道:“可以走了吗?”
“嗯,走吧。”说着,起身揽住祁彬的劲腰,一手一个,向门外走去。
出了办公室,毫不意见接收到一整层精英惊悚的目光,祁彬原本有些不自在,可是瞥见夭寐一副水火不侵的模样,嘴角抽了抽,也渐渐放松了身躯,任由凤倾月带着他们走进了专用电梯。
<besse就停在了他们的面前,夭寐不满的撇了撇嘴,斜睨向车上的男人,“夜斯,你不是在凤氏吗?怎么跑来蓝氏了?”
“你们可以来,我为什么不可以来?”黑亮的眸子落在凤倾月身上,原本冷酷的面部线条立刻柔和了下来,夜斯从车上下来,绅士的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笑着道:“走吧,我来接你下班。”
菱唇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心底却是涌上了一股甜意,这三个男人分明是不放心她,担心她会和保罗杠上,才特地跑来接她下班的。凤眸扫视一圈,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让祁彬和夭寐坐上车后座后,凤倾月也跟着坐上了车。
“去夭家。”在夜斯启动车子的时候,凤倾月突然说道。
“啊?为什么?”夭寐一愣,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他家?
“去了就知道了。”
倒后镜里,印出女人嘴角不怀好意的笑,三个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底看到了一丝疑惑。
不过夜斯什么也没问,伸手扭动车钥匙,一条奢华的黑色冷光之后,蓝氏大门前,就失去了四人的身影。
跑车一路驶进那片高官区,大概是因为夭寐在车上,又或者是夭守建早有交代,四人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到了夭家老宅。
车刚一停下,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老大,你回来了。”仲乐高兴的从门里跑了出来,见到车上多出的两人时,明显愣了一下。
“嗯。”夭寐只懒懒的应了一声,就将目光停留在凤倾月身上,好奇的问道:“冤家,咱们回家来干什么?”照他对凤倾月的了解,她不可能无缘无故会来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她才会特地跑这么一趟。
“进去你就知道了。”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凤倾月率先下车,向宅子里走去。走到门边时,她的脚步一滞,回头望向仲乐问道:“伯父和伯母呢?”
“啊?!”仲乐愣愣的回神,见凤倾月在问自己,伸手指了指主楼方向,“老爷子刚和夜夫人用完晚餐,好像又吵上了,将所有人都赶了出来……”你们现在进去也是炮灰。
只是,他的话未说完,门前那里还有四人的身影。
仲乐呆呆的眨了眨眼,老大的武功好像又精进了不少?
在凤倾月问到夭守建和白若琼时,三个男人就猜到了什么,凤氏剪彩仪式那天的话,他们都还记得,如今白若琼住进夭家,她又夜晚跑来这里,多半是有了什么主意。
四人一路奔向主楼,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争吵——
“姓夭的,你给老娘说清楚,后院那一片玫瑰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玫瑰?”夭守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没料到白若琼会突然出现在他家,更没料到她一来,就发现了那片玫瑰园,一张老脸首次出现了窘迫,伸手挠了挠头,正想着怎么回答,对面的人又嚷嚷开了。
“姓夭的,你不会是暗恋老娘吧?”话说,她和夭守建认识几十年了,两人一直不对盘,任她怎么想,也不觉得夭守建会喜欢她,但是后院那片玫瑰园又是怎么回事?
她最喜欢的就是玫瑰,夜斯的父亲当年能追到她,也是因为亲手种植了一片火红的玫瑰园,至今,那片玫瑰园仍然存在,只要她想夜爸了,就会去那里看看。
“带刺的,你少自作多情,老子才不会玩暗恋,这么没水准!”夭守建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瞬间炸毛,“老子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就是臭小子他妈,其他女人在老子眼中,根本算不得女人!”
门外,夭寐听着俩老货没有营养的对话,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这老家伙说谎真是不打草稿,小爷连我妈是谁都不知道,他居然就爱上了。”
他的话,似的凤倾月一愣,侧眼望向夭寐,奇怪的问道:“你不知道你妈是谁?”会有儿女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吗?
“妖孽是孤儿,十几年前夭将军在孤儿院里收养了他,并视如己出。”这话是祁彬回答的,“夭守建将军早年就开始去国外军事交流,他在国外的事情很少报道,只是回国时带回了妖孽,并说他母亲在生妖孽时难产时死了,妖孽就这样进入了夭家。”
凤眸深处快速划过什么,她当初翻查加密档案,夭寐的母亲一栏,好像的确是空的,当时她并没有留意,现在想想,一切都通了。
难怪夭寐和夭守建长得一点也不像,之前她还以为是因为夭寐像他母亲,现在想来,就连夭寐有点小叛逆的性格也有了解释。夭寐因为从小就是孤儿,又在孤儿院里长大,如果不是因为遇上夭守建,现在还不知道过着怎样的日子。
想到这里,凤倾月伸手将夭寐揽进了怀里,低声道:“你还有我。”
夭寐一怔,很快明白过来,娇笑着在凤倾月怀里拱了拱,“冤家,你知道吗?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因为她,让他体会到了家的温暖,夭守建虽然可以给他一切,独独不能给他家的感觉。
凤倾月垂首一笑,正想说些什么,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呼。
“带刺的,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终于起效了。菱唇渐渐勾起,四人一起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
此刻,白若琼面色已是一片酡红,之前的气势汹汹不再,目光变得有些迷离,抬手松了松衣领,一手扶着桌沿,缓缓坐了下来。
“姓夭的,你家饭菜是不是不干净?”她怎么像是发烧了?
“不干净?”夭守建一愣,不会啊,他也吃了,怎么没事?难道是自己身体太好,而她这么多年娇生惯养,所以不习惯。
想到这里,夭守建急忙向前走了两步,伸手试了试白若琼额头的温度,这一试,整个人吓了一跳,“带刺的,你发烧了!”说着,就想收回手,可是手突然被人抓住。
“唔,好舒服。”白若琼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感觉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手,让她感到舒服,所以在那只手将要抽离时,想也不想就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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