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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奉恩侯府中四姑娘与崔小姐的事还是或多或少的传了出去,虽说在场的几个小姐都与崔小姐私交不错,可总有看热闹不闲事大的,便是回家随便提个一字半句,也难保有心人利用。于是,崔小姐对国公府不敬一说也被传得沸沸扬扬。
说起来白家与崔家原也无甚龌龊不和,毕竟国公府身份地位摆在这,家主也算得上代代威望,等闲不会有人与他们怎样。崔家一个后起的家族,也还是因着出了一个皇后才被封的爵位,与瑞国公府这种百年世家自是比不得。若单从身表面来看,好似两家无所关联,可要触及到与皇家的血统问题,能做的文章就大了
白家这个老牌世家之所以代代兴旺,除了家主经营有方,多少也是因着与皇家或近或远的血缘。巧就巧在这个崔皇后并无子嗣,而当今太子确连着几分白家血统,虽隔着两三代,可与他们一比,崔家立时就被比出了几分暴发户的味道来。暴发户么,总有人瞧不上眼,确又不能明着如何,只能靠使一些小把戏来瞧热闹,比如今次这事,难保不是有人想借白家的手来压一压崔家的气焰。
可他们忽略了一处,人家皇后如今正当时呢,太子又年幼,便是上了位,也少不得皇后出面操持,自古也不是没有太后废君的先例,便是没有子嗣榜身,可为自家侄女出头的资本还是有的。是以崔小姐一进宫,便有不少人躲在背后瞧起了热闹,尤其还是与白四娘打擂,众人不免又提起白四娘之前的事迹来,皆道白家四姑娘的花样风头还是不输从前。
这不冉于飞刚下学,德宝便巴巴凑上去与他报信了,“爷,崔家大姑娘正在皇后娘娘跟前说话呢。”
“她又来做什么?”冉于飞满不在乎的问道。
德宝弓着身子小心翼翼跟着他,“您这些时日用功,外头的事怕是不大听说,前些日子奉恩候夫人寿宴,崔家大姑娘又与白家四姑娘起了争执,瞧这意思怕是崔小姐没讨着便宜,还传出了些不敬的话,崔小姐疑心是白姑娘所为,这不就来皇后跟前咬耳朵来了。”
冉于飞眉头一蹙,德宝瞧在眼里就纳闷,这不是好事嘛,爷最近不常笑,好容易的了个趣事,大家都在瞧热闹呢,他怎么还越发愁闷了。
德宝不知道,冉于飞近日潜心读书,乍一听白家四姑娘的名号便有些懵,这局原是自己设来瞧热闹的,只他眼前突然又闪现那日凤栖楼中她义正严词的模样,那股子不上不下的别扭滋味又涌了上来,让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映。
“几时来的?”冉于飞脚步不停的往东宫行去,心里却不住鄙夷白令桐,那白包子说的好听,什么大方小气的,那么多人说她一个,她听着就好了,做什么非要与人争论,不是嫌他小气吗,她自己又多大度了,现下好了,被人家告到皇后跟前,看她如何收场。
冉于飞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引的德宝越发摸不准他的想头,他一双眯缝眼都眯成了一条线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只好硬着头皮道:“有,有一会了,听皇后身边的人说,还哭闹了好一阵子,不知这会子如何了。”
真是蠢!白包子果然没脑子,她这样意气用事,给国公府带了多大麻烦知道么,平白与崔家结了这样个怨仇,叫瑞国公与权哥如何收场,便是他自己看不上崔家的做派,还要忍一口气呢,她居然还当众让崔绣樱下不了台,真是裹乱。
他原本想着,几个小姐之间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横竖他瞧那崔绣樱也不顺眼,不论是谁吃亏都无所谓,没成想这白包子战斗力提升,竟然闹到了国公府与崔家的层面。更可气的是,这事追究到底,还是因为他送了那块墨,闹将起来,他夹在中间最是不好做人的。
想到这一层,冉于飞刚踏进东宫门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二话不说就急匆匆朝翊坤宫行去,惊得德宝愣在原地半晌没反应过来,待瞧见他走远了才小跑追上,心里不住纳闷,太子爷到底是唱哪出。
冉于飞进翊坤宫的时候,皇后才将崔绣樱劝住,见他过来先是一愣,瞧了瞧一旁的小侄女,随即又恍然大悟道:“于飞近日读书辛苦,这会子着急忙慌的赶过来可是来跟母后问安的?”
崔绣樱一听他来了,忙端正坐好,拿帕子点点眼角,脸颊不由自主的就红了几分。冉于飞见她如此,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躬身对皇后道:“听闻崔家姐姐过来,儿臣再忙也是要赶着瞧一眼的,我瞧崔姐姐精神不大好,可是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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