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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已经行至湖北境内,晚上富池口边一阵争斗之后,那船舶已毁,船舱漏水不能再用,几人便将船舶停在岸边,走了陆路。
几人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黄药师不愿与外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便同程英一桌和俞莲舟等人分开两桌就餐。
俞莲舟心中也是烦恼,他下山的时候,张三丰曾经嘱咐过,若是遇到峨嵋派的人定要对他们礼让三分,绝不可同他们起了冲突,已还当年郭襄对他的恩德,可黄药师偏偏武当派的名义同峨嵋派结下仇怨。虽然他感谢黄药师出手相助,又惊讶于黄药师的武功之高,但因为违背了师父张三丰的嘱托,让他如何对黄药师都说不出个‘谢’字来。
他怎么能是程姑娘的师父呢,那这七弟妹岂不就泡汤了吗,俞莲舟觉得非常可惜。
张翠山和殷素素虽然未想峨嵋派的事,但他们二人此时心事也不少,他们心里想的是如何平安的到达武当山,张三丰又是不是能接受殷素素这个魔教的徒弟媳妇,能不能同意夫妻二人相守在武当山,而他们夫妻二人因为知道谢逊的下落,回武当山又会给武当添怎样的麻烦。
总归这三人各怀心事,对黄药师的来历并未有多大的怀疑。
张无忌自小在冰火岛长大,并未见过多少生人,这回到中原见了谁都十分好奇,在船上的时候他一直睡觉没见过黄药师和程英。可方才在岸边,张无忌见黄药师只不过轻轻动了动手指,便将几艘小船都给掀翻了,他哪里见过这等好看又厉害的功夫,心中的好奇心早就按耐不住了。
“程姐姐,我娘说,你吹箫特别好听,无忌也想学,你可不可以教我吹啊。”张无忌跑到程英这桌子边,悄悄拉拉她的衣袖,瞪着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脆声脆语的同程英恳求。
张无忌遗传了张翠山的脾性和殷素素的美貌,白白嫩嫩七八岁的年纪生的非常可爱,脸上胖嘟嘟的说话嘴又甜,让人不喜爱都难。程英解下腰间的玉箫递给他,笑的很温柔:“好啊,这个送给你,等上了武当山,姐姐就教你吹。”
这把玉箫是程英前些时日从玉器店里买的,当日在青衣楼,黄药师的玉箫横在机关楼上被炸坏了,程英便将师父送她的那把当做信物送给黄药师了。
张无忌接过程英递给他玉箫,非常开心:“太好了,谢谢程姐姐,姐姐拉钩,要一言为定哦!”
“一言为定!”程英很喜欢小孩子,对张无忌自然爱护有加。张无忌的好奇心很重,他拿着玉箫打量了一会儿,又问道:“程姐姐,你的箫是谁教你吹的啊。”
“当时是姐姐的师父了。”程英笑笑,偷偷指了指旁边坐的黄药师,“姐姐的师父可比姐姐厉害多啦。”
张无忌瞪着眼睛透过程英的胳膊,偷偷的望向旁边坐着的黄药师,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他想这位黄叔叔虽然不苟言笑,但总不至于比他的俞二伯还要严肃,面色虽冷,但内心一定是极好的,否则程姐姐一定不会拜他为师啦。张无忌这样想着,转过程英就扑到黄药师的腿边,甜甜的喊了一句:“黄叔叔。”
“嗯?”黄药师看了张无忌一眼,看在程英喜欢这小子的面子上,便爱屋及乌的对他和颜悦色。只是在心里略略道了一句:为什么喊她姐姐,却喊我叔叔?
张无忌见黄药师应他,心中便确定黄药师还是不嫌他烦的,便开心的凑上去,握住黄药师的手,拿着他的手指研究道:“黄叔叔,方才我在船上的时候,看见你在岸上就用这跟手指头就这么一弹,便把那些坏人的船一下子给掀翻啦,就和变戏法一样,比我二伯还要厉害,这是什么的功夫,无忌还是头一次见呢。”
“这叫弹指神通,小子你瞧好了。”黄药师手指微曲,只听“嘭”的一声响,旁边空闲的桌子便碎了个稀巴烂。
黄药师突然弄出这一大动静,把客栈里旁边吃饭的客人都吓了一大跳,有几桌子朝这边瞧了一眼,惊吓之下便匆匆结账离去了。
“黄固!你就不能好好吃饭吗!”在俞莲舟眼中而今已经三十三岁的张翠山都是孩子一个,何况如近看起来方才二十五、六岁的黄药师,一时起这教育之心,怕也是在武当山和师弟们相处时落下的毛病。
张无忌瞪着眼睛盯着黄药师的手指头惊叹,黄药师并不搭理俞莲舟,对张无忌道:“小子,你说说我们桃花岛的功夫是不是比他们武当派的功夫厉害多了。”
俞莲舟差点给黄药师气死,还是张翠山拉住他,对他笑笑解释黄药师只是一时兴起并无伤人之心。殷素素却是在心中偷乐,她早看俞莲舟满口仁义道德不顺心,这黄固行事作风到同她以前有几分相似,她乐的看热闹,也没将张无忌叫回来。
张无忌怕黄药师会和俞莲舟起冲突,便转移话题道:“黄固叔叔的武功厉害,俞二伯的武功也厉害,无忌也想要你们这样厉害的功夫……”
张无忌这话还未说完,客栈外头便传来一阵打杀声,有几名商客疾奔而走,口中喊着‘前面鞑子烧杀抢掠,快跑快跑’,众人赶忙起身去瞧,定睛一看,原是十几个元兵打扮的人手持长矛,肆虐作恶,残害良民,不过这一时,便有几名百姓死在元兵的长矛之下。
俞莲舟和张翠山见之怒急,飞身上前,抢过元兵手中长刀,一下子便砍翻了两个,殷素素担心丈夫,也上前帮忙,张无忌见父母身手了得,纵跃如飞,攥着黄药师的衣袖高兴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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