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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跑去小厨房狠狠吃了两大碗饭,撑得肚子圆滚滚的慢慢溜达回屋睡大觉,今儿肯定不会有人再去安排他到恭妃身边伺候了,补足觉再说,晚上好去找魏忠贤。
半下午的时候后,赵档头差人来唤他,又把早上恭妃屋中发生的事情细细问了一遍,小宝从善若流,把跟华公公讲的经过再细细叙说一遍。
赵档头也没当一回事,他很清楚恭妃私下里那点子变态的爱好,其实宫中所有受万岁爷冷落的嫔妃,谁又没有这个小爱好呢?连他自己都有几个漂亮的对食小宫女呢,大家伙儿心知肚明,只是瞒着万岁爷一个人罢了。
站在大档头的立场上,他还是狠狠训斥了小宝一顿,毕竟你一个小太监,手脚蠢笨的把娘娘额头都碰伤了,受点责罚也是应该的,要不是看在他是入宫不久,难免笨手笨脚的份上,东厂这边也要教训他一顿。
小宝自然表现出一副被吓得脸色苍白模样,,苦苦哀求赵档头再给个机会,又把赌咒发誓一心孝敬赵档头的口水话复述几遍,赵档头也就在他屁股蛋子上踢了几脚,小作惩戒,便让他滚回去反思。
吃完晚饭的时候,月儿找上门来了。
月儿这一沉不住气,小宝反而更加肯定了对她的判断,一个十七≥◇,八岁的明代女子,即使被一个组织自小培养,可毕竟深居内宫,还是一个没什么太多见识的妇道人家。
再加上历史书上说得明白,客印月是个地道的文盲,跟魏忠贤一样,斗大的字不识得一个,这样的人所有的心机都是在长时间的宫廷争斗中得来的,绝不会凭空而得。
现在的客印月,根本还没有参与到日后波澜壮阔的宫斗大潮中去,只是单纯的作为洪公公手中一把潜伏的刀子,思想绝对不会成熟到能与两世为人的小宝争斗的地步。
要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没什么太大见识的文盲妇女都斗不过,并且还在自己完全掌握了她日后几十年生命轨迹的情况下,小宝就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这个大明朝生存下去了,赶紧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月儿可没小宝那么多鬼心思,她是真的很恐慌。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了半天恭妃的口风,恭妃不是对小宝破口大骂就是对小太监们破口大骂,言语间与往日也找不出什么略有不同,看上去对她的态度并没什么变化。
只是那碗下有媚药的银耳百合莲子羹她可是亲眼看着恭妃喝了半碗的,事情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转折令她始料未及,这屋内究竟发生什么事?媚药怎么就不管用了?这事要是不搞明白了她的心估计就这么一直悬着。
要么怎么说这间谍工作不是人干的呢?
小宝见月儿推门进来,大刺刺地半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她微微笑道:“月儿姑娘怎么亲自来咱家这儿啦?我可是听说了,天黑之后小宫女钻太监屋子的,一般都是对食儿。”
月儿眼神四下一旋,确定安全后,反手将门关上,冷冷道:“你皮子痒了是吧?别以为本姑娘不敢在这儿揍你一顿,大不了就说是娘娘吩咐来揍你的,谁敢吱一声?”
一听要挨揍,小宝急忙跳将起来,怒道:“我说,咱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蛤蟆,怎么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
月儿冷冷道:“一条线上的是蚂蚱。”
小宝拍拍脑袋恍然:“对对对,还是月儿姑娘学问大,一条线上的是蚂蚱。”
月儿见对话又被这小子带偏了,怒道:“闭嘴,少说那些没用的,今天在娘娘屋子里怎么回事儿?还有,早上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从哪儿得来我的家世?你要是不说清楚了,今儿我就这里废了你。”
小宝叹口气:“又来了,又喊打喊杀的,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咱们如今可是一条线上的……”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成吗?你先放开咱家……”
小宝的脖子被月儿一把掐住,顿时如同上了一个铁箍一般,舌头都快伸出来了,不得不服软求饶。
月儿缓缓松开他脖子,瞪眼道:“你再说废话,你就试试。”
小宝眼珠转了转,泄气道:“好好好,谁叫月儿姑娘是武林高手呢?咱家打不过你。说吧,你要先听哪一个?”
“先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家世的。”
“你家世?嘿嘿,咱们还是先说说今儿恭妃屋子里的事吧。”小宝也换上一副怒气冲冲模样,指着她道。
月儿头疼,不想跟他再缠夹不清下去了,摆摆手道:“也行,那你就说说吧。”
小宝一下子激动起来,吐沫横飞道:“那你为何不事先和我商量,就给恭妃下药?害得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险些坏了大事?”
月儿有些心虚,咬着牙理直气壮道:“我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机会,也就是时间紧迫,没来得及知会你一声,你按计行事就成了,要什么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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