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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了危险任景溪他们才敢松懈下来。长叹一口气,任景溪心想:“完了,这下梁子结大了。”转头正想给陈风说什么,只感觉自己背后火辣辣地疼。
“嘶!”
任景溪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时,赵婉纱惊讶地叫了一声:“景溪!你的背!”
“我知道,很疼啊。”任景溪呲牙咧嘴地说道。
赵婉纱心疼地看着任景溪,只希望这出租车快点到医院去给任景溪包扎。
陈风的血流了一小会就停下了,只不过他那件校服可能要不了了,浑身都被自己的血染成了红色。
陈风看了看任景溪,惨白的脸上强硬的挤出一点笑容:“景溪,我怎么不知道你打架还这么虎呢。”
任景溪背后正疼着呢,听陈风这般开玩笑地讽刺着,也回应道:“擦,我还不知道你以前混过呢。早知道就不担心你了。”
“嗯?担心我?”陈风有些诧异。
“别管那些,我现在疼得懒得说话。”任景溪此刻的确疼的说话都费劲。
到了医院,任景溪才知道自己到底伤的有多重。
棍伤什么都抛开,单单刀伤大大小小就有十几处,有的地方的伤还是重合的,缝针都不知道从哪下手。
就算这样,任景溪也要比陈风好上许多。陈风最重的伤就是左肩的刀伤,砍到了骨头,稍微有点骨裂的迹象。至于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重的伤。
赵婉纱一脸嗔怪的看着任景溪:“你说你,打不过人承什么能,没打过架就不要上去打啊,现在好了,弄得一身伤,高兴了吧。”
看着赵婉纱撅着小嘴坐在任景溪旁边发脾气,但任景溪却觉得赵婉纱是真正心疼自己,否则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婉纱,我错了,再也不会这样了。”任景溪像一个乖宝宝一样低头认错着。
赵婉纱看他这个样子,火气也消了一点,点着他的脑袋问:“徐东强跟你说什么了?干嘛要打你?”
任景溪无奈,看来最终还是要把事情说出来啊。
任景溪看了看赵婉纱说:“他说他看上你了,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任景溪说着,握了握拳头。
赵婉纱一听,沉默了一会,拉着任景溪的手缓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走的,你是我看上的男人,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此时赵婉纱的语气出奇的温柔,感觉不到以前的半丝冰冷。
“咳咳!”陈风这时很煞风景地咳嗽着。
“哎呀,不行了,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去大厅转转,你们继续,继续。”陈风破坏完气氛,便朝着医院大厅走去。
赵婉纱小脸一红,赶紧抽回拉着任景溪的手,啐了一口,小声嘀咕了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第一节课还没开始上呢,徐东强就跑到任景溪座位前说道:“任景溪,你很了不起啊?居然把楠哥打伤了,你就等着楠哥的报复吧!”说罢,便想出门。
因为陈风受了比较重的伤,所以没来学校。任景溪看徐东强这样,估计他也是看着陈风没来的缘故在这里跟自己挑衅。
其实任景溪很想抓住他的领子当场把他再打一顿,但他知道,自己很可能打不过徐东强,毕竟昨天的一战是占了武器。而从昨天那一战任景溪也很清楚地了解到自己打架的能力很弱,单单膝盖和别人额头相碰,自己都先疼起来了。
这样打架,着实处于下风。
见任景溪这样沉默着,赵婉纱忍不住了,站起来娇喝到:“徐东强,这里不是你们班,也不是你的地盘,你居然敢这么放肆!”
徐东强没想到赵婉纱会站起来指责自己,笑了笑说:“我是高一老大,在高一,我说了算。”说完,转头看向任景溪,很鄙视地看了一眼:“躲在女人背后的懦夫。”
任景溪原本还不怎么生气,但听了他这句话,是个男人都要生气的。
就在任景溪准备站起来对峙的时候,门口一个声音疑惑地问:“你说谁是高一老大?”
“我啊!怎么?不服啊?不服你……”徐东强话说了一半,就卡住了。前半句话他还面朝任景溪呢,但后半句话他说了一半,就发现老雷双手抱着胸,怒气腾腾地盯着他。
而此刻,任景溪和班里大多数人的想法是一样的:“不作不会死……”
随后,教学楼里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
“这样不行,被他们这么骚扰,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他们逼得退学的。”任景溪眼睛盯着黑板,心里想着。
“喂。”
“如果我不认真锻炼身体的话,可能永远无法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锻炼身体还是至关重要的。”任景溪好像没听见有人叫他一样,依旧盯着黑板想着。
“喂。”
“在闲暇时间里锻炼身体,要将爆发力提升到一定程度,才能打得过他们啊。”任景溪想完,正准备伸个懒腰迎接下一节课。
“任景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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