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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易凡歪着张脸,惺忪眼袋,铁木珊先是忍俊,半响,再也受不了地笑了起来。
二女的声音差不多,一样好听,但还是有些不同,夏紫烟的声音清澈响亮,铁木珊则是轻灵悦耳。易凡很快就明白怎么一回事,往日遇到这种情况该有的斥骂不见了,反倒淡淡问了声:“打我干嘛?”
不知为何,铁木珊瞧他的反应就不住发笑,恨不得再给出一巴掌,看他还能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最终铁木珊没有动手,欣欣然地笑了笑,许是连续祈福三天,她双眸黯淡无光,掩盖不住倦意,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望向易凡:“你怎么醒来的?”
闻言,易凡登时来火:“还不是被妳给打醒的,这里只有妳我…”说着,斜斜瞄了一眼铁木历代先祖牌位,顿了顿,不得不说完:“别说我脸上的掌印,不是妳的。”
铁木珊爽快的点头应是,易凡没有动怒,反倒安下心来,嘿嘿笑着心道:“幸亏是人干的,要是被鬼打,我可就不活了。”
念头刚落,莫名一股阴风吹来,吹得易凡寒毛直竖,心里头闹得慌。
铁木珊瞧他神情多变,难说在打什么鬼主意,丢出话题道:“打醒你我自然知道,我是问你,睡了两年你是怎么醒来的?”
易凡哆嗦打个不停,愣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铁木珊环顾四周,没觉得哪里古怪,正要站起,又坐了下来,无奈娇声道:“不行,我脚麻了。”
跪了足足三日,脚麻不难想象,易凡心头慌得紧,无暇多想,直接一把将她抱起,奔出祠堂,才刚出门,那束缚感顿时好了许多,俗话说妖魔鬼怪专欺倒霉人,这话果然不假。
走在街上,易凡脚步又平又稳,铁木珊小鸟依人,娇滴滴的依赖着,男俊女秀,晨冬出游,颇有一番诗情画意。
突然易凡扬起脖子,轻轻嗅了嗅,眼神顿时大放异彩,脚步也跟着颠了。
街道上弥漫着馒头香气,早膳未用,易凡自经不起这等诱惑,脚下一跺,猛地飞空二丈,肆无忌惮的狂奔起来。
小女子的美梦转眼变成噩梦,神都没回,脸色就被吓白了,一到馒头铺,就跳下来自己走,二话不说又赏了易凡一个耳光。
撇!清脆响亮。
易凡不知所谓,捂着脸,似哭非哭:“干嘛又打人啊?”又字被拉长加重,显然是在强调。
铁木珊才懒得多说,拍了拍手:“没事,就手痒。”
姑娘家就是这般口是心非,肚子里明是责怪易凡不懂怜香惜玉,但嘴上说的却不一样,虽然两句话两种意思,但终脱不上一句:老娘,正在生气。
这个问题太过深奥,很多男人都不明白,易凡也在其中,咧咧怨道:“妳手痒可以打老板啊,又不见我的脸和妳的手有多么合适,干嘛就只会打我。”
正在擀面的老板闻言一愣,眨巴下眼睛,望向两人,随即低头继续忙活,摸样更是认真,但额头上的汗水却如雨挥洒着。
一旁一个小学徒喊道:“师傅你咋背都湿了,还凉呢,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老板脸上一抽,急忙打断:“别胡说,七姑娘发怒了,不想挨揍就乖乖做事。”
小学徒年轻气盛,就是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劲,瞧俩人在档口前吵架,碍着生意,也没多说,吐了吐舌头,做了张鬼脸,低头忙活。
易凡满是无奈,也不知哪里碍着小姐不高兴,不过五脏庙空了还是得祭,当即买了十个馒头,十个肉包,这家菜包不错,就买了三十个带走。
可是易凡没钱,小姐见状很干脆的扔出一袋银子,尔后也不收走,全当养这小白脸一回。
随后俩人来到茶楼,易凡问过,小妮子气呼直说不饿,那倒省事,等饿了再说。
铁木珊还是好奇,方才听易凡说得好像机密似得,现下地方换过,风景尚可,四周无人,茶水齐全,馒头包子五十个,这地方很适合说话。
小妮子真以为是秘密,刻意压低声音,凑上去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是怎么醒的?”
伴随如此,易凡被感染了,交头接耳,低声道:“被妳打的。”
铁木珊气得跳脚,这家伙不是找抽是什么,当即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许是练习过两次,这一回更是狠辣,出其不意,就连易凡想闪也来不及。
脸上的巴掌印红的有些发紫了。
铁木珊压住脾气,再度解释:“我是问,你在碧延城是怎么醒的?”小拳头握得紧,隐隐有些发抖。
易凡拽着脑袋,陷入苦思,睡了两年怎么醒?还能怎么醒,当然是自然醒。
不过瞧小妮子气得发抖,‘自然醒’三个字丢出去,估计又得挨巴掌,所以易凡没敢说,反倒脸沉了下来,道:“睡梦中,我听到一个声音,一个不断在为我祈福的声音。”
话一出,小妮子眼睛顿时雪亮,很快就把自己与声音作出联想,见易凡又想塞包子,急忙拦下:“先别吃,接着说。”
易凡是想吃包子,但也想借包子来像故事,眼看这条路是行不通了,于是道:“这个声音跟妳很像,两年来不断的一直重复,但那需要那么多遍,一遍我就确信是妳,一定是妳在为我祈福。”
后面说得有些激动,小妮子也跟着激动起来,甚至还哭了,嘟囔道:“我就知道有用,只要我不停地为你祈福,总有一天你一定会醒过来,一定…一定……”
易凡敷衍两声,心血来潮,继续想故事,小妮子哭了好一阵,才收回庆幸的泪光,问:“对了,你怎么会来铁木都?”
内心一颤,易凡本想接着说,岂料故事就这么岔开了。
不要紧,塞颗馒头继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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