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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云卷,气势磅礴,九婴和良翰真人互不相让着,汹涌刺来的风吹得商白芙几乎睁不开眼睛,黄色的旗幡在风中上下翻飞着,让人眼花缭乱,商白芙认真的凝视着眼前的一幕,握紧了手里的白色瓷瓶。
即使是上古凶兽九婴,在本体不全,又被封印了上万年的如今,也难以招架有着合体后期修为的等活城城主。
火光卷云,商白芙紧抿着唇,她很想上去帮忙,但依她融合期的修为,仅是站在这里都是勉强了,骨头在强压下咯吱作响,寸步难行。
商白芙抬头望天,黑沉沉的天空被染成了血一般的鲜红,像是红莲城下永不熄灭的红莲业火。
弄出这样的动静来,就算父皇再不把什么事放在心头,也该有所察觉了吧。
黄旗幡渐渐将九婴包裹,商白芙用真气引动着,就将陷入了石缝里的白玉簪收回了手心,良翰真人眸光微动,他注意到了这边,眼睛却紧盯着九头的九婴,无暇顾及商白芙的小动作。
血顺着商白芙的手臂渗入了玉簪里,光华万丈,她抬起右手来,刚想将手里的植物种子化作长弓,手腕就突兀被人扣住。
商白芙一愣,只听得那人低声:“走。”
风席卷,黄旗幡逶迤落地,刚才还凶神恶煞立在他跟前的凶兽九婴凭空不见,良翰真人蹙起了眉,等活城门外,一袭白衣的女子和九婴一起消失了,细细嗅来,风中是淡淡的腥味。
……
红莲帝姬跟着师傅祁鸿风到了一间像是祠堂的屋子里,等活城的城主府里,到处落满了灰尘,难以下脚,这间屋子却是被打扫得异常亮堂。
祁鸿风抬了抬手,屋子里的蜡烛登时亮了起来,一排排的,将不大的屋子照得亮如白昼,红莲帝姬看见屋子里有着很多的牌位,黑色的牌位上面没有刻字,香炉里插着三支香,轻烟冉冉,祁鸿风袖子里的手指攒紧,没回头望她,语气是她所熟知的冷漠:“你知道这些牌位是谁的么?”
“……”红莲帝姬轻轻摇头,想着师傅看不见,又道,“不知。”
“你的父皇,堂堂魔神邶临,驰聘沙场,万夫莫当,但他年轻时征战四方,靠的不止他一人。”说着似是愤慨的言辞,祁鸿风的口吻却和他那张脸一般,无波无澜,“还有着千千万万的无名之辈,为他的马下士卒,那时五帝之一的尧,羽化门的开山掌门镜渊,还有你父皇魔君邶临,战无不胜,无可匹敌,当真是威风凛凛啊。”
红莲帝姬听出了师傅祁鸿风话语里的嘲讽,她抬了眸:“师傅有话不妨直说。”
“尧早故,你的父皇为了区区一个女人终日缩在这黄泉道里不思进取,镜渊羽化登仙,而这些魂飞散灭的士卒呢?”祁鸿风转过了身来,“我带你来看,就是想要告诉你,你父皇倘若再这般碌碌无为,九泉之下也无颜去见这些士兵,天道不收他,也自会有人收。”
“……”红莲帝姬腰间的承影剑“锃”的一声出了鞘。
……
“晏司?”
风声簌簌,月华如水,脚边繁茂的灌木丛低低的从银边的白靴上拂过,将她手腕松开的白衣男子,乌发高绾,微微垂眸,面色似是有些苍白,对上了商白芙疑惑的目光,淡然一笑:“刚才被那位真人困在幻境里了,出来费了点劲,师姐你还好么?”
“我没事。”商白芙摇头。
“那就好。”晏司道了句,稍稍一顿看她,“师姐的灵宠是凶兽九婴?”
商白芙的手里是用来封印九婴的白色瓷瓶,反正都被看见了,她索性不再隐瞒:“是。”
“日月珠上残留的灵气不多了,再耽搁下去我们恐怕无法返回现世。”晏司对此却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他点了点头,目光随即落在了她身后雾霭沉沉的等活城上,眸光微凝,“我们去找邶姑娘。”
“……嗯,好。”微不可查的停顿后,她应声。
“师姐。”晏司将目光移回了她的脸上。
“嗯?”男子墨色的眼眸里是玉石一般温润的流光,让商白芙微微一愣,“怎么了吗?”
“你的真名是什么?”像是突发奇想,晏司忽然问着,扬起了唇,浅笑温和。
“这个啊。”商白芙稍稍拉长了点声音,“是秘密。”
“……”并不意外于商白芙拒绝的回答,晏司的脸上是一成不变的恬静微笑。
“不过,师弟你既然想知道我的真名,不拿出点诚意岂不是太虚妄了。”旋身往等活城侧门走去的商白芙,白色的袖口上,白线绣着的竹叶暗纹,在月光下下微微发亮,翩跹若蝶,“师弟,你的真名又是什么呢?”
“师姐你察觉到了么。”晏司的手里是一小块灵渊镜的碎片,其余的碎片都在商白芙的心口,用以遏制住能摄人心魄的曼珠花,刚才被良翰真人困在秘境里的时候,他就是用这块碎片感知到的商白芙如今的状态。
灵渊镜的碎片与碎片之间,有着一定的气场,它们之间相互感知也相互影响,但并不是谁都能用灵渊镜,更确凿来说,并不是谁都能用神座宝的。
灵渊镜也是神座宝之一。
商白芙所知道的,能用神座宝的修士,都是有着某种血脉传承的人,除此之外,哪怕是修为高深的归元宗宗主,也无法“彻底”使用记述了神座宝下落的百宝图。
“嗯。”商白芙想起了晏司刚才用一小块灵渊镜碎片,就将他们和九婴从合体期修士的威压下强行带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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