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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回事?明明是一条死蛇,怎么会……”王小宝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被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惊到了,下意识揉下眼睛,再看时,哪有什么老太婆?躺在地上的仍是蛇妖的尸体。
王小宝觉得事情很邪门,他百分之百地确定自己第一眼看去时,就是个老太婆。不对!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对!
王小宝摸下脑袋,略微想了想后,忽然有所醒悟,刚才用仙人吸气法调息,正在高潮上,忽然看见蛇妖尸体变成了老太婆,难道与吸气方法有关?
正琢磨之际,额头热辣辣的感觉消失了,脑子渐渐清醒了许多,王小宝伸手摸了摸额头,两眉梢之间竟然略微有些凹陷,好像被那股热流猛然冲击后留下一个痕迹。细细一试,他大吃一惊,凹陷处软绵绵的,里面有个软软的球状物,很小,玻璃球般。
“我嘞个大去呀,难道长出第三只眼来了?”王小宝忍不住惊叫出声,他走到旁边,找了一块光滑的石壁,想借助石洞内微弱的光线反射的光芒,把石壁当镜子看看自己的额头到底怎么了,但石壁很模糊,根本看不清。
也就在这时,王小宝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强烈的练功的欲望,特别想盘膝坐下吐纳调息。其实,他吃下蛇妖的胆后,体内发生了化学反应,因为这蛇妖修炼了数百年了,其胆内聚集了好多的精元邪气。为什么说叫精元邪气呢,因为邪亦有道,蛇妖靠蛇仆提供的罗汉树树根汁液,以及地下的灵气,自身以内汇集了大量的精元,而因为其是妖,修炼之法属于旁门左道,所以,其体内的气属于邪气。
所谓天地造化,万般皆巧合,就是那么巧,王小宝吃下蛇妖的胆后,无意中开发了天目,也就是说,他的天目被打开了。正如张百川道长之前说的那样,天目一旦打开,就能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看气,通过看气辨清对方的本质。这个蛇妖前世是个老太婆,所以,刚才王小宝看蛇妖尸体的时候,看见了其本来面目。
王小宝已经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了神通,但不是很确定,处于自身本能,他于是有了强烈盘膝吐纳的欲望。
按照元城子仙人吸气法,他打坐了大约半个小时后,睁开眼睛。这一睁眼不要紧,他顿时又惊又喜:只见白胡子和张百川道长一左一右站在身边,张百川道长脸上充满欣慰,不住地微微点头,白胡子也是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笑嘻嘻地望着他。
“道长!白兄!”王小宝激动地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真的是你们吗,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没等王小宝一连串的问题问完,白胡子就兴奋地打断他,先是嘻嘻笑了两声,然后说:“老弟,恭喜你呀,我师父说你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特别特别大的机缘,你造化太大了,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把我和师父都惊到了!”
王小宝被白胡子的话弄糊涂了,他还没从刚才的思维中反应过来,一把拉住白胡子,问道:“白兄,真是你吗?我不是又出现幻觉了吧?”
白胡子说:“小宝弟,你怎么了?什么叫出现幻觉了?我明明就站在你眼前啊,你看,还有师父,我们都在这里。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当时我和你一起看印在石壁上的影像,我断定那是元城子老前辈,地上有他飞升前留下的蒲团。我正在拜蒲团呢,结果你不由分说坐了上去,却忽然坠了下去,我吓得不轻,就去找师父了。在找师父的途中,我遇到手下弟兄们和萤火虫群,正是通过它们知道你要遭遇危险,恰好这时,我也找到了师父,就与师父一块赶过来了。
张百川走过来,拍着王小宝的肩膀,很激动地说:“小宝啊,你果然是上天派来的!那日在棺泉涌内得到蛇妖的信息后,连日来,我忧心重重,一直暗中查询这蛇妖到底藏匿在哪里,想不到,你把它找到了,并且将其除掉了。要不是我亲眼看见蛇妖的尸体,打死我也不相信你能杀死蛇妖啊,这简直就是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王小宝苦笑:“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看了看地上蛇妖的尸体,补充道,“按理说,躺在地上的是我,不是蛇妖,哦,不,我早就没了,早就被蛇妖吃掉了。如果没有元老爷子冥冥之中帮我,我算个鸟啊。”
听到“元老爷子”几个字,张百川竟然放声大哭起来,激动的身子发抖,颤声道:“元先祖是昆仑仙宗派创始人,我在刚入道的时候,就听过关于他老人家成仙的事迹,正是在他的激励下,我才努力苦修,成为第九代掌门人。说实话,当时听了他老人家成仙的故事后,我都不太敢相信是真的,现在才知道老人家果然飞升了,太好了!实在太好了!万万没想到,老人家也是在这个地方修炼的,这就是缘分啊。”
白胡子对王小宝解释道:“我把遇到的事情都和师父说了,开始他不相信,我就领师父回到阴沉木棺椁下面的石洞内,等见到洞内元老先辈的道袍后,师父相信了。对了,那个信物呢,木牌!就是那个木牌,当时给你了,快拿出来给师父看看!”
经白胡子提醒,王小宝想起那块木片还在自己口袋里呢,伸手一摸,掏出,那木片形状和手掌差不多,尺寸比手掌略小些,厚约一公分,颜色幽黑发亮,造型精致,古意盎然。中间隐隐约约出现一串篆体字“昆仑仙宗元城子”。
看见木片,张百川一把抓到手里,左看看,右看看,再次放声大哭起来,说道:“不错,的确是先辈的信物,这是一件价值连城的东西,世间再宝贵的东西也无法与之相比,我先收起来了。”
说完,张百川将木片揣进了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