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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树林里,一身穿红衣的女子惊喜的看着眼前无数只飞舞的萤火虫,眼睛里充满了感动的泪花,身旁一位高大的男人忍不住替红衣女子擦了擦眼泪,说道:“红英,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孩子,连小小的萤火虫也能让你落泪?”
红英不好意思的笑了,用手握拳捶打着眼前的男人,嗔怪着:“还不都赖你,都是因为你我才越来越容易掉泪。”
男人爱惜的把红英揽入怀里:“好好好,都怪我,你怎么都是理,我让着你好不好。”却不曾想,危险正慢慢逼近这对陷入情网的俩人。
当男人回过神的时候,长剑已经穿透了红英的身体,男人惊愕的看着手中渐渐失去温度的女人,愤然把目光投向了杀人凶手。
来人是个样貌英俊的男孩,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正笑得一脸灿烂的看着男人,手中的剑不急不躁的从女人的身体里抽出来,上面还沾满了鲜血。
“说不定还是温热的哦。”男孩笑眯眯的向男人炫耀的比划着。
男人突然冷笑了声,把刚刚还视若珍宝的红英粗暴的扔到地上,男孩的眉毛无所谓的向上挑了下,竟然充满了期待的说道:“怎么?想好和我好好的打上一架了?来吧,程智!”
程智冷冷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说道:“沈夏,如果你觉得这样就可以替你姐姐出气的话,你尽管杀吧,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
说罢,提脚就走,留下了躺在地上孤独的红英,连看都未曾看一眼。
贺薇薇看着满天的星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连芳主什么时候坐到她旁边都不知道,直到眼前突然冒出一壶酒。
“心情不好?喝口酒吧。”芳主笑眯眯的说。
贺薇薇看着眼前的壶,半晌才说:“我不和别人用一个壶,怕传染。”
芳主被噎了下,竟然笑了。贺薇薇一脸神经病的看着他:“你笑什么?”虽然他笑起来很好看。
“听说你近来一直在找我?”芳主扭过头,把酒壶放到石桌上,问道。
贺薇薇忙点头,可不是,都找的快疯了,原本以为下了山就有机会问出自己的事,结果他们刚在客栈安顿好,她第一时间冲到芳主的房间,却发现人压根就不在。这几日,如艺、小树和平日只知道修理花草的成君都开始忙起来,就她一人无所事事,整日发呆。
“是啊,芳主,你是神仙,对不对?”贺薇薇小心翼翼的问道。
“神算不上,倒是修仙的。”
“那你有没有觉得我有什么不同的?”
芳主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贺薇薇看,贺薇薇被盯得心里有点发毛,不禁着急问:“你说话啊,看什么看?”
“你觉得你有什么不同?”对方反过来问她。
“你总不能无缘无故就从大街上捡个人带回家啊。”贺薇薇声音陡然提高:“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芳主笑着:“的确是有我自己的原因。”
“那原因是什么啊?”贺薇薇都快气死了,自己这么着急,而对方还是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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