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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书吧-www.69shu.com】有一次云舒曾委婉地暗示过,如果他真得想,她愿意。可是墨君寒笑着否决了。他说她太小,不到及笄之年是不可以,会伤身体的。
云舒知道他是真得为自己着想。所以,昨晚的一切来临时,无论她是否清醒,她都是极愿意的。她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这个全身心爱着自己的男人!
云舒想起身,可是全身实在酸痛无力地厉害,索性闭着眼睛睡回笼觉,不想没多久还真睡着了。
云舒是被墨君寒惊慌失措的声音给吓醒的。她睡眼迷蒙地看着满脸恐慌不安的墨君寒,不解道:“怎么了吗?”
下一刻便被墨君寒紧紧拥入怀中,那力气大得似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云舒清楚地感觉到他发颤的手臂。云舒也回抱着他,手轻抚在他紧绷的背上,上下摩挲着,安抚着他的不安,柔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墨君寒将脸埋入可人儿的脖颈之间,闻着那熟悉的女儿馨香,心渐渐归位。“舒儿,别离开我。我知道我不应该把持不住自己,还是在你酒醉之时。原谅我舒儿,我知道你会生气,请不要离开我。”
云舒听明白了墨君寒的担心,只是不明白他为何会觉得自己会生气,会离开。看着人前霸气,冷冽的他此刻像个害怕被人抛弃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云舒既心疼又心安。她记得曾经看过一条微博,如果一个男人在你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幼稚,脆弱,那么便说明这个男人是深爱你的。
云舒紧紧回拥着他,“我没有怪你,也没想要离开你。昨夜发生了什么,我很清楚。我是愿意的。”
“真的?”墨君寒眼含惊喜地看着云舒,那眼神是那样的热切而兴奋。
看着这样的墨君寒,云舒不禁莞尔,“真的,我愿意那样,我愿意做爷的女人,我愿意把自己全部交给爷!”
墨君寒再次将可人儿紧拥入怀,一生一世,定不负她!想到刚进来看到的景象,墨君寒松开可人儿,轻蹙着眉头将她一直戴着佛珠的左手执起,“为何将佛珠剪断?”
“嗯?”云舒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佛珠已经全部散开,散落在各处,而一直串着佛珠的黄色丝线居然全部断成一小截一小截,看起来像是被人一一剪过一般。佛珠先前不见便让自己昏睡了许久,这会全断开,自己又睡得沉了点,难怪墨君寒刚进来那会那般的惊慌失措!
看可人儿的样子,墨君寒便知是自己想多了,这佛珠只怕并不是可人儿所为。想到可能是他人所为,墨君寒萨那冷若冰霜,“来人!”
小喜子速速进来。
“去查朕上朝这段时间有谁进来过?!”
小喜子施礼退下。
云舒看着墨君寒眉头紧蹙,知道他在担心,握住他的手道:“爷,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大胆。这是白天,想要不惊动外面的宫女侍卫不太可能。许是时间太久,这佛珠自己断开也说不定。圆和大师不是说过,我到十五岁后便可不用戴了吗?”
墨君寒只是看着云舒空出的左手腕,并没有说什么。小喜子很快来报,因墨君寒走时吩咐过让公主好好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柳儿等便一直在殿外候着,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云舒虽然再三保证没事,可是墨君寒仍是不放心,还是亲自将佛珠收起来,用结实的金线串好重新戴在云舒手腕上。云舒想着只要能让他安心,反正戴着也不耽误什么,便老实地戴着。
云舒本来还担心如何避孕这个问题,不想当天下午便腰酸腹痛,好朋友提前来访,云舒也安下心来。这些年虽一直在调理,不过好朋友也总是或提前或退后半月左右,算不上正常,也还好。至少云舒不觉得怎样,可是墨君寒却把这当心事,每个月不算正常时就会让太医来问脉,见太医开的方子不怎么有用,那脸更是阴沉地让太医直打哆嗦。其实太医说云舒在母体内身子就赢弱,这些年养得好,已经没什么问题。加之又吃了两颗重生丹,云舒只觉得忽略掉怕冷,她在女子中简直就是身强体壮!可惜,墨君寒老拿她的健康和那些男子比,她对此很无语。抗议几次未果,便由着墨君寒。反正那些补药都做成好吃的药膳,她才不介意呢。只是可怜了太医和御厨,既要保证药效,还得保证口味,命苦~。
这天云舒正老实地窝在软榻上绣快要完成的香囊,不想柔妃突然造访,而且双眼哭得通红,满面忧伤。进来便扑通跪倒于云舒面前。
“柔娘娘,这是做何?快快起来。”云舒忙将她扶起,可是柔妃却并没起身。柳儿见状忙带下人退下。
“公主,臣妾实在没有法子了,求求你救救臣妾娘家人吧。”说话间柔妃便已经泪如雨下。
“柔娘娘,你先起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云舒再次扶过柔妃,柔妃这才起来,云舒将她扶至一边坐下。
柔妃抽泣着陆续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原是前两天有人上了奏折,揭发柔妃父亲于大海,及其唯一的弟弟于志坚,说他们在帝都仗势欺压百姓不说,更是贪污受贿,强抢民女,更有甚者,强抢不成便直接带人将其一家三口全部打死!
墨君寒大怒,差慎刑司严办。而后便在今天慎刑司将其罪证呈上,墨君寒便下旨罢免于大海的官职,将其与其子三日后斩,其家中女眷全部流放边关,永世不得回帝都!云舒见过于志坚的可恶,可不想他父子竟然如此可恨!
“公主,我知道父亲与弟弟有错,皇上罚他们也是他们罪有应得。可是父亲他已经年近花甲,根本没有几年活头了,罢了他的官职,将他流放定能让他记下教训的。臣妾的弟弟又是我们于家唯一的香火,虽已经三个女儿,可他还没有儿子。臣妾求公主求皇上开开恩,留他一条贱命,让他为于家留一线香火,也留父亲一条命,让他于关外自生自灭。臣妾也算尽了孝道!臣妾求你了。”说罢,柔妃再次跪下向云舒磕起头来。
“你不要这样,我尽力,尽力就是了。”云舒实在受不来别人向自己跪拜。
“谢谢公主,臣妾与荣儿定当记下你今日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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