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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妙丹青盯着恶犬,下眼睑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汪!”这一次,恶犬只是对着她吼叫了一声,看上去就跟普通的狗差不多。
刚刚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会以为一只狗会跟我说人话?我一定是……病入膏肓了。
用手指按压了肩头溃烂伤口的边缘,那种疼痛可以刺激神经,好让自己意识清醒一些。
忽然,身后传来异响,妙丹青没想到那些被甩掉的恶犬这么快就从别的路追了过来……她实在是不想再陷入被动的局面……
踏上一旁的实地,能去的方向就只有一座地宫的入口,而那无疑逃入一个死胡同,除非自己能够在里面兜圈子,想办法再绕出来……
可是,现在自己这幅伤病缠身的样子,能支撑的时间不多了。
看来,必须快速甩掉它们,来为自己赢得喘息的时间!
“你别过来!”妙丹青忽然指着恶犬后方,神色惊恐,恶犬回身去看,却什么也没有,再回过神来,人已经跑到了地宫入口。
该死!
恶犬立刻狂吠着紧跟上去,随她一同入了地宫。
妙丹青使完诈便一个箭步窜进地宫。地宫里的石阶继续一路向下,且程螺旋状,通道狭窄,两侧石壁随着深入越发高远,给人一种无比压抑的致郁感。视线也越来越暗,妙丹青扶着墙壁,忽然摸到一扇拱门,急于甩掉恶犬的她,想都没想直接就钻进了门里。
门里,不,或者应该说门外。
妙丹青穿过来后,发现另一边有两条向下盘旋而去的石阶路,她随便选了一条就继续向下逃去,她依旧能听见恶犬在窄道里的犬吠声,这种声音,后来一直伴随在她不断选择岔路之后的路上。时远时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甩不掉!
一路向下,妙丹青碰见了无数条道,无数道门,可是这个地宫,就好像没有底一样,她怎么走也走不到底……
恶犬的咆哮声,从未停止过,这让她愈发烦躁。说实在的,就算甩掉了恶犬,她现在恐怕也很难能够原路返回了,如此错综复杂的道路,那么多扇门、那么多条岔路,妙丹青不知道这个地宫设计出来是作何用处的。可是即便如此,在迷宫一样的地方,自己如此随意地选择路径,为什么恶犬还是始终在自己的周围?
难不成,它是通过气味来寻找她的?
妙丹青的面前,又出现一扇拱门,她现在看到门和岔路就想吐,感觉脑子里全是门和岔路,看不到别的不同的摆设,这简直是一种精神蚕食!
她扶着墙慢慢坐下来,她感觉身体发冷,脑袋重得根本抬不起来,最重要的是,一闭眼就全是拱门和石阶……睁开眼,还是拱门和石阶!
“唔!”妙丹青感觉快要受不了了!这该死的地宫到底干嘛用的,就像是一个四面八方都是镜子的场所,所见之处都只是一处的折射,永远也望不见尽头……
妙丹青绝望地薅着自己的头发,耳边是此起彼伏的犬吠,直吵得她不得安宁,头疼欲裂。捂起耳朵,脑门儿直往石壁上砰砰地撞,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缓解这种绝望和痛楚。
直到有热的液体淌过脸颊,丹青才慢慢安静下来,用手蹭了一下,腥红。
现在脑袋撞出一个血窟窿,都不觉得疼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离gameover不远了。
瘫在地上苦笑,觉得好累好困,闭上眼,想沉沉睡去。不管能否醒来,都不想再这么辛苦了……明明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不是早就应该在医院的病床上,正正经经地停止心跳吗……
想要放弃,那时远时近的犬吠声却始终不肯停下,在妙丹青意志逐渐消散之际,却硬是叫唤地更加变本加厉!
一会儿在左侧……一会儿在右侧……左侧的声音好远,右侧的声音好近……
近到好像就在门的另一侧。
纵然多累,还是忍不住重新睁开眼,妙丹青到底抵不过心底里的疑问。颤巍巍地扶墙站起来,此刻,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老态龙钟,可能跌一个跟头就起不来了。
门,里外都没有恶犬的身影,可是声音却……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
妙丹青仔细聆听,紧锁眉头,渐渐地,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两处犬吠声?一近一远,难道进来了两只?
可是为什么近的这只,我看不见它?而它似乎也看不到我?
妙丹青穿过门去,石阶下面什么也没有,于是回过头来想回去,却一头撞在了坚硬无比的东西上,不是石壁,而是……
妙丹青对着眼前的门,不可思议地伸出手去触摸——木门?!
不,不可能啊……“怎么回事……”丹青喃喃自语,可是手中触碰到的,的的确确是木门!
之前穿越的每一道门,都是没有门扉的空石拱门,怎么凭空就多出了门扉?!
这是她进入地宫以来,第一次走回头路,没想到就碰到这样的事。难道之前急着往前冲,忽略了每扇门的秘密?
看这样子,应该是每穿越一道门,就会关上一道门!
“汪!汪!”又是不知疲倦的恶犬在狂吠。
不过这一次,妙丹青似乎注意了这里的逻辑悖相,忽然闪现出一个念头——她依照着那个怪异的想法,缓缓抬起头,然后,看到了令她心脏冻住的景象!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地宫的诡异之处不是反复循环的门与石阶,而是在她的头顶,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倒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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